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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這份體力,連年輕人都比不上您。”齊文懿也笑起來:“你啊,現(xiàn)在也跟著他們一樣,學(xué)著拍馬屁了?!庇謫柕?,“你最近怎么樣?還在做經(jīng)紀(jì)人?”沈淮點點頭。齊文懿笑著道:“那改明兒我讓人去買個百八十張那個什么、什么專輯,支持一下你的藝人,我記得,叫白……白什么來著?”“白瑋嘉?!鄙蚧凑f完,又有些無奈道,“不過我們已經(jīng)解約了,他現(xiàn)在不是我的藝人了?!?/br>齊文懿皺起眉頭:“又解約了?”沈淮:“……恩?!?/br>齊文懿也不多糾結(jié):“行吧,你現(xiàn)在的藝人叫什么,我去支持他去?!?/br>老爺子一副“不差錢”的模樣,讓沈淮覺得又好笑又窩心,當(dāng)初他突然決定要做經(jīng)紀(jì)人的時候,好多人都不理解,倒是老爺子,一直都很支持他。眼看老爺子還真要讓人出去買,還揚言要拿來做律所的節(jié)日禮物,沈淮這才笑著搖搖頭:“這就不用了,他還沒出道呢。”老爺子還不高興:“你別把我當(dāng)老古董,我都懂的,我還開了微博呢!”沈淮只得又哄著他,好一會老爺子才重新高興起來,想起了什么,拉開抽屜,從里面拿了一個盒子出來:“差點忘了,這個給你?!?/br>沈淮有些納悶地接過來,打開以后,里面正是一枚小巧的獎?wù)隆?/br>齊文懿嘆了口氣:“我這次剛好經(jīng)過你爸爸的母校,和校長說起他的事情,他也覺得很遺憾,這枚獎?wù)率悄惆职衷?jīng)比賽贏回來的,校長讓我把它交給你,希望你能不懼艱險,勇往直前?!?/br>沈淮出神地看著這枚已經(jīng)有些褪色的獎?wù)?,原本平靜的心湖泛起了波瀾。齊文懿看著他,心情也有些難受。齊文懿一直很擔(dān)心沈淮。他記得,沈淮的父母空難之后,他通知沈淮回國,從葬禮一直到宣布遺囑,沈淮看起來都十分冷靜,整個人沒有半分異常。后來,還是他有些不放心,特意出國去看沈淮,才發(fā)現(xiàn)他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勁。沈淮的性格從小就內(nèi)斂克制,有什么事都不會說出來,父母的死對他來說打擊很大。他平日里看起來十分正常,念書、做投資、參加各種社交活動,但私下里,他卻開始熱衷各種極限運動,甚至還去過地下黑市打黑拳,一直游走在危險的邊緣。齊文懿一直想辦法開導(dǎo)沈淮,就怕他做傻事,好在沈淮學(xué)業(yè)結(jié)束回國后,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開始決定做經(jīng)紀(jì)人。成為經(jīng)紀(jì)人之后,沈淮終于不再嘗試作死,這讓齊文懿大松了一口氣。這幾年下來,齊文懿看著沈淮慢慢地走出來,這才敢在他面前說起他父母的事情。沈淮回過神,正撞上老爺子擔(dān)憂的神情,他露出笑容:“您別擔(dān)心我,我沒什么事。”“我沒擔(dān)心你?!饼R文懿嘴硬,隨即又轉(zhuǎn)移話題,“我就是好奇你為什么要做經(jīng)紀(jì)人,每次問你,你都搪塞我?!?/br>沈淮笑了笑:“沒搪塞您,只是以前我的確還沒有找到這份工作的意義?!?/br>“那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我好像知道一點了。”——沈淮從律所回到家已經(jīng)很晚了,沒過一會,薛成歌也將錄完節(jié)目的葉滄給送回來。葉滄看起來一副火氣很大的模樣,一旁的薛成歌則是一臉慘不忍睹的表情。沈淮看了看兩人:“發(fā)生什么事了?”薛成歌欲言又止,目光在葉滄身上打了個轉(zhuǎn),又縮了回去。沈淮這才注意到葉滄的手背上竟然有幾條抓痕,仔細看,他的衣服皺皺巴巴的,褲腿還不知在哪里蹭了灰。這哪里像是在演播廳錄節(jié)目,感覺就像是參加什么野外求生活動回來的。沈淮直接問葉滄:“到底怎么了?”葉滄咬著牙:“許安琪,我跟這個女人勢不兩立??!”沈淮:“……”在葉滄怒氣沖沖的敘述,還有薛成歌小心翼翼的補充之下,沈淮終于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原來在錄制一開始,葉滄和許安琪就針鋒相對,在后來的游戲過程中,兩人更是絲毫不讓。葉滄嘴毒,許安琪也不是什么善茬,每每算計葉滄,最后游戲一片混亂的時候,還趁亂給了葉滄一爪子。薛成歌說完,擔(dān)心沈淮生氣,又連忙補充:“其實也不怪葉哥的,許安琪從節(jié)目一開始就各種挑釁葉哥,葉哥也是忍無可忍,但是葉哥十分紳士,他絕對沒有碰許安琪一根手指頭!”沈淮:“……”沈淮覺得自從他帶了葉滄這個藝人之后,他頭疼的頻率越來越高了。沈淮決定一會再跟葉滄算賬,他對薛成歌道:“小薛,你今天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br>“不辛苦不辛苦?!毖Τ筛铇泛呛堑?,“那我就先回去了,葉哥、沈哥,拜拜。”等薛成歌離開,沈淮才問葉滄:“你跟許安琪不是第一次見面嗎?到底是怎么對上的?”葉滄:“大概是八字不合吧?!?/br>沈淮:“認(rèn)真點?!?/br>葉滄看著沈淮,就想起自己在空中花園看到他和許安琪對話的場景。許安琪問沈淮,他們倆是不是戀人。沈淮想都沒想就否認(rèn)了。雖然這是事實,但葉滄心里卻說不出的不舒服,他不是傻子,這時候還猜不到自己對沈淮的心思。葉滄向來不喜歡拖泥帶水,想要知道什么就會直接問,然而此刻面對沈淮,他卻一句話都問不出來。沈淮見葉滄不說話,又按了按額頭:“如果你是因為我的緣故,這大可不必,我和許安琪……”“等會?!比~滄面露緊張地打斷他,“我現(xiàn)在不想聽和這個名字有關(guān)的一切!”沈淮:“……”見沈淮想說話,葉滄猛然站起來,朝著樓上走去:“我先回房了?!?/br>沈淮:“等等……”他話還沒落音,葉滄已經(jīng)轉(zhuǎn)了過來,沈淮正好站起身,額頭和葉滄的下巴撞了個正著,沈淮的眼鏡直接被撞得飛了出去,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悶哼。這一下撞得太狠,葉滄覺得腦袋都有點發(fā)暈,他捂著下巴,口齒不清地問沈淮:“你怎么樣?沒事吧?”沈淮內(nèi)心極其郁悶,大約是因為他們倆的初見,就是源于他一腦袋磕在柱子上的緣故,這才多長時間,他已經(jīng)受傷好幾回了。沈淮按著額頭,悶悶道:“麻煩你,幫我撿一下眼鏡?!?/br>葉滄這才注意到他的眼鏡被撞掉了,他答應(yīng)一聲,在不遠處的柜子旁邊找到了眼鏡,他將眼鏡拿起來走到沈淮面前:“給,你……”他的話突然卡住了。沈淮眉頭微蹙,抬起頭往葉滄的方向看去:“怎么了?”葉滄沒有動彈,幾乎是有些怔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