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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揶揄她,“兔子真可憐啊,她臉都已經(jīng)這么燙了,你抱在懷里還說冷?!?/br> 顏兮:“……” 元旦演出在十二月三十號、周五晚上,不耽誤有安排的學生跨年和休息。 姚瑤知道冷彥然有未婚妻后,就沒再纏著他,顏兮演出前一天中午,姚瑤聽沈飛說冷彥然打算“棄商從文”,不接管家里的公司,下學期選下一任學生會主席接任他,他計劃出國讀研,專攻物理方面學術理論。不管家里的公司,就沒必要聯(lián)姻,可能下學期就退婚。 姚瑤聽到這消息后甚是激動,非要拽著顏兮去看電影慶祝一下。 公交車上,姚瑤滿眼桃心地說:“顏顏,你說這是不是太巧妙了?我覺得男神就是命運饋贈我的禮物??!” 顏兮也在琢磨她男神,心不在焉地點頭。 葉子那天和璐璐說——喜歡你,就會情不自禁地捏你耳朵摟你腰,會想要摟著你,想要親吻,想要約你出去玩和單獨相處,男生都這樣。 小野哥最近總喜歡捏她耳朵,抱她,還約她單獨去教室對戲,好像還有親,親,不,不算,是小鴨子親的。 小野哥是喜歡她嗎? 相處這么久,她一直以為小野哥把她當meimei那樣照顧著,近幾次接觸,好像有一點僭越啊……僭越,僭越好像也不對,不管了。 可是如果小野哥并不是像男生喜歡女生那樣,對她真的只是兄妹間的親昵呢?她是不是就自作多情了…… 姚瑤看出顏兮在琢磨事兒,撞她胳膊問她,“在想四爺?。俊?/br> 顏兮震驚,“你怎么知道?” 糟了,說漏了,顏兮捂嘴,快速轉(zhuǎn)話題問她:“冷,冷學長如果出國的話,你不是更難過嗎?” 姚瑤呆住,“啊?!?/br> 然后她萎了,“是啊,異國啊……” “不過啊,”顏兮想起她離開后的那段經(jīng)歷,認真道,“其實分開兩年也還好,我和你們分開的時候,就更有動力努力學習了,時間不是殘忍的利刃,它是溫柔的牽引。” 姚瑤眼睛變亮,“哇,我們家顏顏說的好溫柔,好有道理!還有什么嗎?比如說你想我們的時候,是怎么捱過來的?我最近總失眠,越想男神越失眠。” 公交車晃晃蕩蕩,走走停停,上上下下老人、年輕人與小孩,夫妻、情侶與學生。 在這百態(tài)人間,顏兮不好意思地抿嘴笑,說她的想象,“我失眠的時候,會想象在一片茂密的森林里,森林里有一間小木屋,陽光在樹葉的縫隙里閃著暖光,小野……你,你們,拿著牛奶蛋糕走出木屋,向我揮手。不安和焦慮就都不見了?!?/br> 姚瑤聽得撇起嘴,“‘小野……你,你們’,肯定只有你小野哥,拉倒吧,友情再見?!?/br> 顏兮哈哈笑起來,揉姚瑤臉哄她,“你那兩年不是總和我通電話嘛,不生氣嘛,友情再見完了,那再重新認識一下,我叫顏兮,以后還請姚瑤大姐大罩著我。” 姚瑤一哄就好,“行吧。” 電影院上個月初上映了部超級感動人的友情神片,顏兮挽著姚瑤胳膊,倆人高高興興的進場,出來時——被電影感動的,倆人哭得凄凄慘慘戚戚。 面巾紙都用沒了,顏兮去買紙巾,旁邊一個人影經(jīng)過,側臉輪廓流暢好像鍍了層陽光的暖暈,好熟悉。 那人身高像有一米九,瘦瘦高高,穿著白色羽絨服、和顯得他雙腿筆直而長的黑色西褲,雙手拿著爆米花和可樂,不緊不慢地走進電影院。 顏兮盯著那背影沒移開視線,一直看到他走進三號廳。 三號廳門口一閃而過一只像是女生的橘色毛衣袖子,接過男生手里的爆米花。 姚瑤興奮地跑來拍顏兮胳膊,“顏顏,你看見沒,剛才那個好像是任奕鳴啊!他怎么那么高了??!好帥?。 ?/br> 顏兮回過神來,也有些驚喜地笑,“是啊,我也看見了,我記得他那時候總坐在窗邊,身上總是有太陽光,那時候就很帥?!?/br> 姚瑤帶著哭花的妝八卦,“我記得他去電影學院了啊,這相隔十萬八千里的,怎么出現(xiàn)在這兒看電影了?難道是來陪女朋友跨年?哇,咱班學委也這么浪漫啊!” 顏兮哭笑不得地擦她眼下小黑團,“失戀的人真是看誰都浪漫?!?/br> 三十號晚,元旦演出,話劇社節(jié)目排在后面。 快到話劇社節(jié)目時,姚瑤沈飛跟在何斯野身后,去后臺找顏兮。 顏兮出演溫婉的丞相之女,一身淡粉羅裳古裝扮相,長發(fā)造型做得像小龍女一般,出塵絕絕。 雙唇未涂口紅,染著極潤的盈粉唇膏,面容淡雅,眸光柔軟繞眉梢,酒窩淺笑,恍惚冒著仙氣。 姚瑤驚呆,止不住地夸贊,“我家顏顏好美啊,七公主下凡間了!” 顏兮被夸得不好意思,紅著臉捂姚瑤嘴,“哪有,太夸張了?!?/br> 沈飛瞥著何斯野,四爺睨著眼睛看他,他不太敢夸顏兮了,就笑問:“顏兮,放假去哪兒玩???” 顏兮沒想過出去玩,就是回小姨家,想幫小姨飯館的忙。 “對啊,顏顏,放假咱們?nèi)ツ耐姘??”姚瑤攛掇著說:“一個月多遠的假呢,要不要去拉薩?坐上火車去拉薩啊,一路雪景和羚羊,好看??!我媽她朋友說冬天的西藏沒有那么冷,藍天白云可美了?!?/br> 顏兮心動,可是已經(jīng)四個月沒見小姨了,想念小姨。 何斯野腰倚著高桌,抱著肩膀,輕描淡寫開口,“我媽想你了,放假后去陪我媽住兩天吧。你再陪方姨幾天,晚一個星期回去。” 顏兮詫異,“去陪鐘阿姨住幾天嗎?” 何斯野斜眼睇她,“你每次都是匆匆一頓飯就走了,把我家當飯館呢?” “不是的……” 顏兮連忙想解釋,又看到他眼里的笑意,終于知道“當飯館”是逗她的玩笑話。 但她也沒直接答應,按著暖手寶上的兔子耳朵思考。 何斯野視線掃了一圈,忽然淡淡地問:“男一號在哪兒?” 前一天晚上彩排,顏兮怕自己出錯,沒讓他們過來,何斯野還沒見過男一號。 顏兮回頭看了一圈,剛好穿著皇子服飾的男生進來,她用眼睛指著說:“那呢,彭哲學長?!?/br> 何斯野:“……” 之前在畫室里對顏兮獻過殷勤的彭哲,左卦在宿舍說過彭哲大一大二常演男一號,發(fā)生畫室的事情后,排演部的部長關雪自動請辭,何斯野一直順理成章地認為彭哲也辭職了。 這幾個月,話劇社的活動不多,顏兮偶爾到話劇社開個會,直到為元旦演出,才頻繁出入話劇社。 滕珊珊是個聰明人,最近和顏兮在話劇社的日常相處,依舊如從前,沒有任何為難她的意思,如若顏兮沒有姚瑤和沈飛的提醒,換了任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