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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愛莫能助的微笑。坐在宋祁辛身旁,同樣閉著眼睛、正在受刑的吳桁此時輕嘆一聲,無奈的看著他低聲表示:“寶貝,放棄掙扎吧,在這上面,咱們永遠不可能讓她改變主意。”宋祁辛默默看了自家愛人一眼,心思在腦海中轉(zhuǎn)悠了兩圈,最終還是壓下想要繼續(xù)抗議的話,老實巴交坐在原地不敢動了——他曾經(jīng)聽自己愛人說過,他小的時候自家這位婆婆的英勇事跡?,F(xiàn)在他收回以前聽到那些故事時心中冒起的好笑,只想對自己愛人說一句:親愛的,你小時候真的受苦了??!宋大伯早在自家兄弟確定好婚期后就打了報告上去,果然十分順利的得到了假期。而且他這一次帶著妻子兒女,足足有一星期的時間可以在這座島上好好游玩!這會兒他的妻子陪著親家母正盯著兩個孩子化妝,宋大伯則和宋軍一起,兄弟兩人在島上的林蔭道上溜達著,滿帶笑意的聊著這次兩個孩子結(jié)婚的流程。宋咸和宋儷當然也跟著一起來了,宋儷不必提,直接請了一星期的假就好。宋咸這次可算是拖了自家哥哥的福才能由自家老爸開出假條、得到一個星期茍延殘喘的假期——他連寒暑假的時候都很少能出國玩兒好不好?!他家老爸不方便出國,他家老媽不愛動彈,平時連外省市都不愿意去更何況出國?他家jiejie到是會偶爾和朋友同學(xué)一起四處浪,經(jīng)常性的利用假期出國購物什么的,然而人家也不會帶著他呀!所以得到這次難得的機會后,人才剛一上島人便換上泳裝,不知道竄到什么地方去玩當?shù)氐母鞣N設(shè)施去了。好不容易將妝容定下——其實宋祁辛和吳桁兩個人又不是明星藝人,結(jié)婚的時候更不需要畫什么夸張的濃妝,只要修修容在有錄像的時候更上鏡些就好,再加上他們兩人本身的底子就很好,不化妝時被人偷拍下來、發(fā)到網(wǎng)上都能積攢出一大群小迷妹。所以化妝師不過略微加強了一下兩人的面部特點就定下了他們的妝。將這件事情也搞定后,又略微修剪了一下頭發(fā)后,宋祁辛和吳桁這才算是解脫。趁著吳mama拉住吳桁交代事情的時候,宋祁辛出門轉(zhuǎn)悠了一圈,找見正和宋大伯溜達回來的宋軍,連忙迎了過去。“小辛,你們那忙完了?”宋大伯見到宋祁辛后先笑著問道。宋祁辛露出一個苦笑點頭表示:“剛剛弄完,對了,我找我爸問點事?!?/br>以為爺倆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要交流,宋大伯擺擺手,表示兩人不用管他,自己背著手晃又進了房子里面。“怎么了?是有什么東西不合適,還是定下的妝太夸張了?”宋軍還當自家兒子要找自己求助呢,笑呵呵的向他問道。宋祁辛出來之前已經(jīng)將臉洗過了好幾遍,總算徹底洗清臉上剛剛化過的妝容。此時聽到自家老爸問,無奈地撇撇嘴略過這個問題,轉(zhuǎn)而挽上他的胳膊和他一邊向房屋的另一個方向走著、一面低聲問他:“我之前忙的忘記問了,這次我結(jié)婚,有請李阿姨過來嗎?”宋軍:“啊?誰?”宋祁辛疑惑的看了自家老爸一眼:“李阿姨呀?好歹他也是我的繼母,雖然跟我的感情不深,但現(xiàn)在這種大事也總不好不讓人家出面吧?!?/br>宋軍:……這件事他真不是故意忘記提的!面對著兒子疑惑中帶有疑惑的眼睛,宋軍此時此刻心中有著一股深深自我檢討的情緒在涌動,他似乎好像那個大約可能又干了一次糊涂事。當然,那件事件解決的過程本身,宋軍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他的問題出在事后忘記跟兒子提了。不過這也因為他和自家兒子最近一直都十分忙碌,解決那件事時連他自己都沒有上心,匆匆聽了一耳朵便算,事后忘記跟自家兒子提起也實屬正常。畢竟他一般如果和宋祁辛兩人坐在一起說話的時候,不是有什么工作需要父子間交換一下情報,就是逢年過節(jié)這樣正開心的時候,別說那時候他想不起來提這茬,就算想起來了、也會因為當時的氣氛正好,誰也不愿意提起這種倒胃口的事??!于是這件事情居然一直就拖到了現(xiàn)在……宋軍尷尬的咳嗽一聲,清清嗓子、面帶愧色的解釋:“那個……有個事情一直忘記跟你提了,我跟她已經(jīng)離婚了?!?/br>宋祁辛:“?。??離婚???什么時候?”“好像……有兩年了吧?”宋軍默默在背后掰手指頭,計算了一下又肯定的點頭,“對,應(yīng)該就是兩年多!”宋祁辛:……此時的他真不知道要不要說說自家老爸,居然對這種事情都不上心?還是應(yīng)該同情那位后媽幾秒鐘?張張嘴,宋祁辛最終還是咽下了肚子里的疑問,他很奇怪,為什么宋軍會和李菊最終走到了離婚這一步?可仔細想一想,無論是自己還是原主的記憶中,其實都沒有特別明確的、關(guān)于這兩個人相處時的記憶。他雖然疑心這件事情會不會和自己有關(guān)系,比如自己重生過來之后,宋父對自己表現(xiàn)出更多的看重、以及李菊那個孩子早亡給兩人帶來的打擊才導(dǎo)致了自家父親再度變成單身?不過思考了一下,他還是沒有問出口。其實這類家庭破裂往往并不是某一個人、或者某一件事情就能影響最終決定的。更多的是因為生活中大大小小各種事情矛盾的積累達到一定程度,最終才會爆發(fā)出來。宋祁辛也深知,這種事情就算自己詢問宋軍本人,就算他將他和李菊相處之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向自己闡述,不是當事人的自己也不太可能徹底理解他們分開的最終原因。而這件事情既然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父親也是心智成熟的成年人,想必離婚的時候以父親的性格更不可能做出什么太過極端的決定,他也只是無奈的嘆息一聲拍拍自家父親的胳膊:“行,那我沒別的什么要說了?!?/br>至于要不要將這位和父親已經(jīng)離異的繼母請來參加自己的婚禮?宋祁辛還沒腦抽到這個地步,原主當年和李菊的關(guān)系不好,現(xiàn)任的宋祁辛自從穿過來之后就沒有和她碰過面,更談不上感情一說,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當然不可能故意給自己和吳桁的婚禮找什么麻煩。反倒是宋軍被自家兒子如此淡定的回應(yīng)又噎了一下。然而這件事說到底是他理虧,也就不再強行解釋挽尊了。第259章第二百五十九章整個婚禮的場地被幾種不同顏色的玫瑰裝點著,熾烈的紅色、妖艷的藍色、純潔的白色,三種不同顏色交織著將整個會場和過道座位中間用花海分割開來。這座主島和周圍幾個小島的面積雖然不小,但卻也沒有那么多的地方可供人用來種植這么多的玫瑰。所以會場的這些鮮花全都是在婚禮舉辦前空運過來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