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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閉上眼睛,嘴角是藏也藏不住的笑容。從小到大,他似乎從來都沒有享受過兒子的照顧,更不用提幫自己揉揉肩膀、按按太陽xue什么的親子活動,所以才會如此驚訝。但現(xiàn)在,感覺到兒子的孝心后,宋父心中洶涌澎湃得都是對于自己決定將公司搬到帝都來的決策瘋狂點贊——啊啊?。≡缰谰筒欢啻艘慌e地在盛景天府旁邊買房子了!住到兒子別墅里面有多好?說不定還能時不時享受一下兒子的愛心捏肩捶背……心中的小人已經(jīng)開始興奮地轉(zhuǎn)起了圈圈,宋父口上卻依舊如平時一樣:“咳咳,生意上的事你不懂……后天去上學,在學校里消停點。對了,你在學校有宿舍,白天上課的時候累了可以偶爾去歇歇,回頭讓小吳給你準備一套生活用品放在那里,要是臨時有事在那邊也能將就一下。還有,學校里固然有不少愿意好好演戲的好苗子,不過你也長點心,別被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給誆了,那些不著調(diào)人你離遠點……”宋父一面說,一面在心中計劃好回頭就讓吳桁將所有出現(xiàn)在自家兒子身邊的人都好好調(diào)查一圈,務必要隔絕掉所有有可能勾引壞自家兒子的人!想起今天白天時順便拿給大哥看“甩”掉自家兒子那個野漢子的相片時……當時,就連自家大哥都不得不稱贊那人一句好相貌。哼!就算外表不錯又有什么用?還不是有眼無珠不知好歹……幸虧調(diào)查清楚當初是自家兒子不愿意亂來才請走那個人、他們二人間此前并沒有什么來往這才作罷,不然,哼哼。前面開車的吳桁聽到后面的老總又給自己加派任務,十分淡定的應承下來,并不知道老總在心里又給自己多加了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正等著自己呢。心中轉(zhuǎn)著小心思的宋老總死皮賴臉地直接命令吳桁將車開到盛景天府的別墅中,然后聲稱今天累著了、懶得折騰,就干脆在這里住上一晚上不回去了。于是,苦逼兮兮的鄭凱瑞開著商務車再一次形單影只地回到隔壁高層小區(qū)。進入別墅客廳后,宋父就開始唉聲嘆氣地揉起了肩膀,宋祁辛見狀,十分自然地站到沙發(fā)后面幫他揉捏肩膀——這是宋祁辛從前世繼承過來的良好習慣,前世時,母親獨自一人將他拉扯大,年輕時著實吃了不少苦。肩膀、腰背都有著因為常年cao勞留下的病癥。宋祁辛平時的工作雖然很忙,但卻十分關(guān)心自家母親,為此還特意研究過xue位按摩,此時做起這些來輕車熟路半點壓力都沒有。這父子倆個,一個故意耍賴求安慰、一個習慣成自然地孝順自家老子,讓一旁冷眼旁觀卻早已看穿一切的吳桁嘴角忍不住抽搐好半天,這才無語地先去宋父以前來時會住的房間收拾了一下、又找出宋父在這邊會使用的洗漱用品放在合適的位置。等吳桁忙過一圈從宋父專用房間出來后,就發(fā)現(xiàn)樓下的宋父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趴在沙發(fā)上睡著了,此時呼嚕打得震天響,宋祁辛正一臉無奈地看著沙發(fā)上睡死的老爸。聽到樓上的聲音,宋祁辛抬頭看到吳桁無奈指指睡得正香的老爸,低聲對樓上問:“搬進去?還是讓他在這睡?”吳桁抬手推了一下眼鏡框,鏡片上略微有些反白光:“咱們把宋總扶上去吧?!苯裉焱砩侠峡倎磉@里不就是找他家兒子耍賴求安慰、求親情的嗎?被兒子關(guān)切地扶回臥室可比讓他孤零零可憐巴巴地睡在沙發(fā)上強多了。于是,兩個一左一右,將宋父半抗半背到二樓臥室中。將人放到床上,吳桁幫忙拿睡衣、宋祁辛幫他家老爸換衣服。將睡衣遞給宋祁辛后吳桁就沒再多手,最多只是幫忙將宋父的胳膊腿抬一抬,因為他嚴重懷疑宋父在上樓的時候應該就已經(jīng)醒了!今天晚上雖然他喝了點,但喝得卻絕對不算多,至少比起平時的商務晚餐喝得要少得多的多。而且上樓的過程中宋總有一次呼嚕打到一半就停了,之后才十分刻意地繼續(xù)打,一看就是裝的!心中滿是對自家上司那點小心思的瘋狂吐槽,吳桁冷著一張臉全程旁觀兒子照顧老子的過程才安然離去、回到屬于自己的臥室。吳桁進入臥室門后才將震動了好半天的手機掏出——可憐的鄭凱瑞在回去后因為沒什么事做,居然將今天的事情從頭到尾順著吐槽過來……吳桁經(jīng)過與同事的友好聊(八)天(卦)后,發(fā)現(xiàn)幾位同事早已偷偷在背后討論過這次搬家的真意,其他人不論,但至少他們幾個助理已經(jīng)取得了一致——堅決認定這次搬家十之八|九恐怕都是因為少總的緣故……想想今天晚上看到的這些,吳桁抬手推推眼鏡,他表示這一推論很靠譜。簡單來講,這次之所以給總公司搬家,說不定就只是一個溺愛無極限的爹想離著自家兒子更近一些而已。“……將來誰敢娶了這位少總,以后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眳氰斓哪X中忽然閃過這一念頭,沒錯,有宋總在,未來敢“娶”宋家大少的勇者絕對沒有安生日子!敢和宋老總搶兒子的關(guān)注?哼!宋祁辛這一天折騰得有些疲憊,因此對于回家后宋父的種種行為并沒精神去懷疑什么,何況,就算他發(fā)現(xiàn)了自家老爹在裝相求安慰,他也絕對不會拒絕就是了。回到房間,略微洗漱一下便躺下睡覺,不過剛剛躺下,就隱約聽到二樓走廊中隱隱有聲音,似乎是一覺醒來的宋父去衛(wèi)生間的動靜。確認自家老爸此時應該已經(jīng)醒過酒了,宋祁辛便沒在意,躺在床上不多時便沉入夢鄉(xiāng)。而衛(wèi)生間里正在洗漱刷牙的宋父一面老懷甚慰一面刷牙嘆息:兒子照顧是很好,但酒后不刷牙洗漱就睡覺實在很難受,幸好兒子已經(jīng)睡了,不然現(xiàn)在撞上真心有些尷尬啊……七號清晨,父子兩人起床后一起坐在餐桌旁享用吳助理點好的外賣。等宋父心滿意足地享受這難得清靜的、家庭氛圍十分濃重的清晨后,沒眼色的鄭助理便上門來接宋老總來了。鄭凱瑞一進門就感受到自家老總投過來的眼刀,雖然不知為什么,但憑借本能感受到危險的鄭凱瑞立即盡量隱秘自己的氣息、低頭走進房間乖乖站在沙發(fā)旁,連坐都沒敢坐,等在一旁看自家老總的眼色行事。對于這位助理的懂眼色,宋父表示還算滿意,所以便收回了準備繼續(xù)丟出的眼刀子,又對宋祁辛嘮叨過兩句這不許那不許,才施施然起身離開,去打理公司轉(zhuǎn)移的事務去也。等宋父離開別墅后,別說宋祁辛,就連一直在旁邊裝隱形人的吳桁都暗自松了一口氣——宋父最近的狀態(tài)變得越來越詭異,尤其在面對宋祁辛的時候變得格外抽風,這種氛圍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來。送老爹上車后轉(zhuǎn)身回房,宋祁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