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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疼得麻木了,阮槿自己都沒發(fā)覺,此時聽他這么一說,她才感覺小腿處有著隱隱的刺痛感,像是有什么溫?zé)岬臇|西黏在周圍的皮膚上。 阮槿本以為不過小傷而已,不用大驚小怪,奈何她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見姜臨琛在她身前蹲下,動作輕柔地將自己的褲腿摟起。 果然,她的小腿處被擦傷了,出了不少血,褲腿黏在了傷口處,傷口處還有血液在慢慢涌出來。 姜臨琛的眉頭更加鎖緊,抬眸看她:“這也叫沒事?” 阮槿:“……腿麻,沒感覺到。” 姜臨琛卻以為她是逞強,沉默著沒說話。 還好剛剛一下來,他就吩咐工作人員去拿備用藥箱了。 他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藥箱,親手替她包扎。 露出來的半截小腿白皙纖瘦,皮膚光滑細嫩,優(yōu)美的腿型比專業(yè)模特也差不了多少。 可同樣,上面有著不少的傷,新新舊舊,交雜在一起。尤其是膝蓋處,有一道很明顯的疤痕,而且是人工被縫合的,看上去已經(jīng)很久了,像是很多年前受的傷。 姜臨琛的手頓了頓,眸光微暗,心像是被什么尖銳的東西戳了一下,有些刺痛。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晃神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她的傷口還在流血,得趕緊包扎好。 明明他的動作已經(jīng)很輕柔了,可阮槿還是瞬覺一陣刺骨的痛意涌上心頭,忍不住暗自咬牙。 他的神色緊張,眉頭微皺著,目光始終停留在她的腿上,專注而認(rèn)真。 用藥水將她的傷口洗過一遍后,動作輕柔地把紗布裹上。 從阮槿的角度根本看不見那雙深邃的眸子,只見他纖長的睫毛時不時地微顫。 “對了,你剛剛想說什么?”沉默后,她突然開口。 姜臨琛的手瞬時頓住。 不知是緊張還是什么,那雙平常溫?zé)岬氖终拼丝淌欠闯5谋鶝?,指尖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腿,仿佛一塊冰碰撞著自己。 心里涌過一股陌生的電流,像是被麻到了一樣,阮槿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眨了下眼睛。 他始終低眸看著她腿上的傷,沉默半晌后才終于開口,聲音里有些沉悶:“沒什么。” 他頓了一會兒,似乎覺得可信度不高,又補充了一句:“只是想讓你注意安全?!?/br> “哦。”阮槿點點頭,抬頭就見隨行的醫(yī)療人員接到消息趕來了。 見姜臨琛在包扎,吳媛示意,攔住了他們。 “身上還有其他的傷嗎?”姜臨琛抬眸問她。 阮槿道:“沒了?!?/br> 她這么喜歡逞強,他已經(jīng)不太相信她了,看著她的眼睛又問了一遍:“真的?” “嗯。”阮槿點頭。 除了被嚇到,還有小腿處被擦傷外,真的沒多大問題,現(xiàn)在她擔(dān)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仰頭一看,經(jīng)過剛才的一番突發(fā)情況,架在粗壯的樹上的小木屋此時還在高空中蕩來蕩去,搖搖欲墜。 她轉(zhuǎn)頭望向姜臨?。骸岸妓蛇@樣了,我們的任務(wù)怎么辦?” 且不說現(xiàn)在重建來不來得及,節(jié)目組撥給的材料已經(jīng)用完了,根本沒有多余的。都已經(jīng)毀成這樣了,重新上去弄也不現(xiàn)實。 “腿都成這樣了,還管什么任務(wù)?!苯R琛沒想到她居然還記著這事,他現(xiàn)在一心擔(dān)心都是她的傷,對任務(wù)什么的壓根不在意。 阮槿此時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想了半天,還是再次跟他說了一句:“抱歉,如果不是我……” 見她又要自己攬責(zé),姜臨琛看著她,說話的聲音很淡:“還沒嘗過輸?shù)淖涛叮囈辉囈膊诲e?!?/br> 阮槿:“……” 見兩人該說的都說完了,吳媛笑著插了一句最想問的:“所以,兩位可以解說一下……剛剛上面發(fā)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塌了?” 雖然其他工作人員沒看見,可她卻是將那引人遐想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姜臨琛的臉色明顯不自然了,隱隱有些黑線。 阮槿當(dāng)時在上面只擔(dān)心自己小命,根本沒怎么注意姜臨琛的神色,她想,總不能說姜臨琛搭了個豆腐渣工程,垂了垂眼皮,她道:“上面站不太穩(wěn),不小心摔了?!?/br> 吳媛笑笑,剛剛她看到的可不止這些。 不過她也知道,如果真發(fā)生了什么,依照兩人的性格也是不可能說的,她也不過隨口一問。 吳媛道:“算了,重在參與,輸贏沒那么重要。先回去?!?/br> 阮槿看了一眼姜臨琛,緩緩點頭。 見她行動不便,吳媛提議讓人直接用擔(dān)架抬她回去,卻被阮槿拒絕了。 她又不是傷經(jīng)斷骨的,也不算什么大問題,還沒到路走不了的那個地步。 最終,經(jīng)過節(jié)目組的測試,他們的用時雖然短暫,可由于穩(wěn)固性比不上其他的,最好的一組變成了穆呈東跟陳瀟瀟。 他們的獎勵是能夠享受到原生態(tài)的蜂蜜。 &>> nbsp; 聽總導(dǎo)演說完,眾人都反應(yīng)過來了。 “獎勵是吃蜂蜜,那懲罰該不會就是拿蜂蜜?”陳瀟瀟笑問。 “恭喜你們,答對了。懲罰就是把門口那棵樹上的蜂蜜拿下來。”總導(dǎo)演笑得皺紋都擠在了一起。 這次最開心的是盛佳佳跟時杰,終于不是墊底了,為了形成反差,評出來最差的一組變成了阮槿跟姜臨琛。 姜臨琛跟阮槿倒也沒異議,安然接受了懲罰。 不過阮槿腿上有傷,根本幫不上什么忙,這個懲罰也算是姜臨琛一個人完成的。 明天就要離開這里。 今晚,是他們留在這兒的最后一個夜晚。 今晚的晚餐格外豐富,因為馬上要離開,他們將前幾天抓來放養(yǎng)在池子里的魚蝦螃蟹什么的全部弄上了餐桌。 大家朝夕相處了一個月,都有了感情,此時分別自然很不舍。 訪談一結(jié)束,這檔節(jié)目錄制就畫上了完整的句號。 節(jié)目組弄了個篝火晚會,不管嘉賓還是幕后制作,所有人都圍在一起狂歡,比任何的殺青宴都有意義。 見阮槿受了傷,問了她卻也沒說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陳瀟瀟直接問穆呈東:“他們倆今天怎么了?” 早上穆呈東不是說他們正在上演一出大戲么,難道就是這個。 穆呈東有些心虛地笑了,試圖撇清干系:“我也不清楚?!?/br> 陳瀟瀟了解穆呈東,明顯不信他的話,繼續(xù)問道:“你是不是跟姜臨琛說什么了?” 見隱瞞不過,穆呈東摸了下鼻子,說話有些遮遮掩掩的:“他昨晚突然問了我一個問題……” “我回答他的是阮槿那姑娘雖然看著嬌弱,但其實內(nèi)心挺強大的,不驚險到一定的程度,根本撩不動。” 陳瀟瀟:“……” 所以,姜臨琛本來是打算來一場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