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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害羞啊,他的阮音。作者有話要說:小受如果在現(xiàn)代就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文科生……第39章第三十九章陪阮音在音之軒待了一會,傅衍恒去了一趟鋪子。最近,官府的人受到傅遠(yuǎn)居的影響,總是暗中阻撓他的生意。不過對于傅衍恒來說,這并不是什么大事。畢竟,恒城這么大,傅遠(yuǎn)居就算再位高權(quán)重,強龍南壓地頭蛇,這兒怎么也不是他能亂來的地方。而且,恒城當(dāng)中,還有不少連氏的暗商,稍微找他們喝喝酒,許多問題就能迎刃而解了。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對于商人來說,沒有永遠(yuǎn)的敵人,只有永遠(yuǎn)的利益。處理完事情之后,傅衍恒聽鋪里的伙計說,恒城新開張了一家酒樓,里面的大廚是俞陽人,會做很多菜系,俞陽菜尤其地道。聽到這,傅衍恒就讓人去音之軒找阮音,說晚上去那吃飯。到了傍晚,傅衍恒去的早了,在二樓選個靠窗的雅座,坐下來等著阮音。此時,聽到樓梯口傳來小二的聲音。傅衍恒看了一眼,就見跑堂身后跟著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漂亮雅致的女子,身旁跟著她的婢女,尾隨的還有幾個奴仆。傅衍恒只是看了一眼,視線偏巧地與她對上。那雙眼睛很是嫵媚,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難免情難自已,只可惜,傅衍恒是個彎的,在美的女人,在具有誘惑力的女人在他眼里,都不如她身后的幾個男隨從有看頭。悻悻然地轉(zhuǎn)過頭,望著窗外來往的行人,尋找著阮音的身影。都這個時候了,他怎么還沒到。正想著呢,對面居然鬧起來了。傅衍恒望過去,就見方才上樓的女子被幾個男子團團圍住。這上演的是登徒子調(diào)戲良家婦女?唇角一揚,傅衍恒撐開扇子,準(zhǔn)備看戲。幾名男子不斷地用語言戲弄那名女子,婢女護(hù)著女子,幾個隨從站在兩個女人前面,護(hù)的滴水不漏。不過這也只是看上去而已……精壯的隨從居然被幾個搖著扇子的公子哥打的臥倒在地,滿地打滾。這演技,也太不走心了。不一會,跟著女子的幾個隨從已經(jīng)被打的鼻青臉腫,爬也爬不起來了。婢女也被推倒在地,女子無助地被幾個紈绔子弟圍在中間,孤立無助,十分可憐。傅衍恒看了看四周,這么久了,都快到餐點了,二樓居然只有他和這位姑娘兩個客人。而這么大的動靜,酒樓的管事居然連面都沒露。傅衍恒看了看倒在地上,痛嚎著的幾人,愛莫能助地聳聳肩。這么粗的胳膊都打不過那幾個只會搖著扇子的公子哥,傅衍恒覺得那幾位公子必定天賦異稟,自己還是不要湊熱鬧了。這么想著,他繞過眾人,打算離開。只是,那邊,似乎并不打算放過他這個唯一的觀眾,女子嬌弱地向傅衍恒求救:“公子,請救救我?!?/br>傅衍恒看了看她,晃了晃手中的扇子,看著幾個公子中的兩人,擼起袖子,朝自己走來。傅衍恒有些為難,這是不出手不行了嗎?正猶豫著考慮是否陪他們演完這出戲的時候,樓梯口傳來腳步聲。除了傅衍恒外,所有人都愣住了,似乎沒想到此時會來人。阮音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看到眼前這奇怪的局面,有些疑惑。不解地望著傅衍恒,剛想詢問緣由,就聽到那女子朝阮音呼救:“公子,請您救救我?!?/br>阮音這才注意到還有一名女子,望著女子所在的地方,就見她身邊七七八八地倒了一地的人,當(dāng)即神色震驚。傅衍恒見阮音來了,也不想多待,免得誤傷了阮音,正打算摟著人下樓的時候。其中一個男人居然將爪子伸向阮音。傅衍恒眉頭一皺,握著那人的手腕,狠狠的一扭,聽到那人發(fā)出痛苦的哀嚎,抬起腿朝他的膝蓋踢去,那個男人瞬間就跪倒在地。放開阮音,傅衍恒又是一腳,朝著樓梯口,將人利索地踢了過去。那人慘叫著,從二樓順著樓梯滾了下去。將阮音擋在身后,笑著望著眼前的人,只是雙眼黑的可怕,讓人看了心里發(fā)憷:“還要來嗎?”幾個紈绔子弟被傅衍恒的那股狠勁嚇到了,其中一人說了什么,幾人聽了灰溜溜地逃走了。阮音被這一連串的事情搞得有些頭暈,不明白到底發(fā)什么事情,為何那人要突然對自己發(fā)難。“怎么了?不是說吃東西嗎?”牽著阮音的手,傅衍恒說沒事:“這兒也不過如此,吵吵鬧鬧的,還不如家里清凈。不過晚上回家在做有些晚了,一會去別處吃吧?!?/br>阮音笑著點點頭,聽傅衍恒的。二人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那名女子突然開口叫住二人。傅衍恒面色微沉,明顯是不愿意搭理。阮音不知情地看著她,禮貌的向她詢問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女子嘴角噙著笑,走到二人面前,行了個禮,抬頭,露出的笑容極為動人:“多謝公子相救。相請不如偶遇,為報答公子的恩情,不如由我做東,宴請二位,如何?”傅衍恒看猴似的望著女子,唇角維揚,精明的眸子似乎看穿了女子的打算:“不必了,我本來也沒打算幫你。是那幫人不長眼,想要觸碰不該碰的人?!?/br>女子聞言臉色煞白,但很快的就調(diào)整過來,尷尬地笑了笑。阮音也沒想到傅衍恒居然一點臉面都不給女子留,不善言辭的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緩和氣氛。傅衍恒朝女子點點頭,拉著阮音下樓,徒留女子一人,氣白一張臉,咬著牙齒,差點撕碎握在手中的帕子。恒城醉仙樓的雅間。阮音想著酒樓里那女子,問道:“剛剛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傅衍恒笑了笑:“就是一出戲。”阮音疑惑道:“戲,什么戲?”傅衍恒解釋道:“你知道那女子是誰嗎?”阮音搖搖頭,他哪里會知道。“這幾日傅遠(yuǎn)居的母親病了,他們親家那邊來人看望,那個姑娘是傅遠(yuǎn)居的妻子的兄弟的女兒,是他的外甥女?!?/br>阮音聽到這,好像明白卻有點不明白。但傅衍恒和那個傅家的事情,他還是知道一點的。傅衍恒和那里的人并不親近,而且,還很討厭他們。但是,面對他們的時候,傅衍恒卻不表現(xiàn)出來。相反還和和氣氣的,讓人覺得很好說話。阮音雖然不能理解,但傅衍恒做事總有他的道理,因此他雖然疑惑,卻也沒問。傅衍恒看見阮音思考問題的模樣,呆呆的有些發(fā)傻,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