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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徑花園的時候,就聽見小畫在跟人談?wù)撌裁?,神秘兮兮的。阮音原本是無意去聽的,只是好像聽到了寧初的名字,這才忍不住悄悄地靠近。就聽見小畫對小廝說道:“那個寧初總算要被送走了!”寧初,被送走?聽到這幾個關(guān)鍵字,阮音心中咯噔一下。壓住心中的慌亂,屏住呼吸,就聽見小廝用不相信的口吻說道:“不可能吧,老爺這么喜歡音主子,音主子又視寧初如親弟弟,送走他,音主子肯定會傷心的?!?/br>小畫瞪著眼睛,直擺手,說是真的:“那天我跟老爺去見一個人,老爺將我趕出來了,我站在門口雖然沒有聽的很清楚,但確實聽見老爺說要將寧初送走,說是要送到京城?!?/br>“京城?這么遠(yuǎn)???”小畫點點頭,也覺得不可思議:“你說老爺送寧初去京城干什么呢?”阮音已經(jīng)沒有心思聽下去了,滿腦子都是傅衍恒要將寧初送走的事情。怎么會這樣呢?傅衍恒不可能不知道寧初對他的重要性,他怎么會突然將要將他送走呢?而且,對此事,傅衍恒一個字都沒向他透露……作者有話要說:天天撒糖怕你們蛀牙那么小虐調(diào)劑一下~第24章第二十四章恍恍惚惚地來到書房,阮音沒有心情彈琴了,坐在琴前,滿腦子都是小畫的聲音,說著寧初要被送走的事情。為什么要送走寧初,是他哪里做的不好?阮音滿腹疑問卻無從解答。傅衍恒對寧初雖談不上親近,但對他卻也不錯。寧初雖然有些怕傅衍恒,可私底下也是十分崇拜他。到底是為什么……再說傅衍恒,進(jìn)了秦府后,秦老知道是他來了,立馬就迎了出來。傅衍恒直接道明來意,將秦玉給他的貢玉物歸原主,看到貢玉,秦老原本溫和慈祥的面容瞬間有了裂痕。傅衍恒面不改色,睜眼說瞎話:“晚輩不懂玉,只是看這玉色澤非凡品,就知道肯定價值不菲。無功不受祿,我不過是做了件衣裳給秦二公子,怎么擔(dān)得起他如此回禮?!?/br>秦老的眼眶凹陷,但一雙眼睛不見的迷糊之色,反而具有犀利的洞察力。他盯著傅衍恒瞅了半天,見他謙遜恭敬地站著沖自己微笑。命人將貢玉收回去,秦老朝傅衍恒致歉,直道孫兒不懂事,拿了家里的傳家寶貝,害的傅衍恒還特地跑來送還。傅衍恒一點都不介意,笑著說道:“哪里的話,既然是府上的傳家之寶,晚輩自然要奉還。只是怕要辜負(fù)秦二公子的美意了?!?/br>秦老聽到傅衍恒說起秦玉,嘆口氣:“這孩子都讓我們給慣得,若是他有他哥哥半分的沉穩(wěn)就好了?!?/br>傅衍恒只是笑了笑,說道:“畢竟二公子和大公子年歲上還差了些,缺乏大公子的穩(wěn)重也是正常,經(jīng)過時間的歷練總會長大的。再說,今年春試過后,以二公子的才學(xué)肯定能進(jìn)京參加秋試,最后進(jìn)入殿試,君前奏對,金榜題名指日可待?!?/br>秦老搖頭道:“秦逸沒有走上仕途,他就更不會了。”傅衍恒頗為遺憾道:“那真是太可惜了,原以為秦大公子因性格不適,而不入仕途。但二公子性子外向,左右逢源,還以為有做官之意?!?/br>秦老聽了就說傅衍恒在說笑:“我那個孫兒被嬌縱的才不適合為官呢?!?/br>傅衍恒可惜道:“原本想著,若是二公子參加春試,我還可以替他引薦一下伯父,我伯父如今告假在家,過段時間就要返京了。有他的幫助,或許……”打斷傅衍恒的話,秦老笑道:“傅公子有心了,只是我秦家只想安安分分地做個商人,怕是無福消受了?!?/br>安安分分嗎?傅衍恒垂下眼眸,往貢玉的方向瞥了一眼,抬起頭,雙眼再無異色。“人各有志,晚輩也就是這么一說。如今,傳家之寶已經(jīng)雙手奉還,晚輩也不多做打擾了?!?/br>秦老一聽,也不多做挽留,命人將傅衍恒送至門外。等人離開后,表情越發(fā)的凝重起來,他對著管家吩咐道:“讓秦玉來我書房一趟!”離開秦府,傅衍恒心中有事想要確認(rèn),因此特地去了一趟傅遠(yuǎn)居的住處,只可惜貌似正上演嚴(yán)父教育兒子的戲碼,因此沒能見到傅遠(yuǎn)居。雖然是站在大門前,隔得遠(yuǎn),但傅衍恒貌似還能聽見空氣中傳來的陣陣哀嚎。不用想就知道,傅家三兄弟又逃家出去逍遙了。聳聳肩,搖著手中的扇子,傅衍恒坐上回家的馬車。回到傅府的時間正是用晚膳的時候,進(jìn)入偏廳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阮音和寧初已經(jīng)再用了。他們二人沒料到傅衍恒會回來,見到他都有些吃驚。阮音起身,吩咐人去多準(zhǔn)備一副碗筷:“我以為你今晚不回來用膳。”傅衍恒拉著他坐在位子上,看了一眼菜色,滿意地點點頭:“看起來挺豐盛的。”阮音笑了笑,只是似乎想到什么,眼神有些黯然??上Ц笛芎忝χ愿老氯硕嗉訋讉€菜因而沒有注意到。寧初盯著油燜大蝦,才吃完一個,就又迫不及待夾了一個。傅衍恒看著他漂亮的臉蛋沾滿油漬活像個小花貓,不禁樂了。寧初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拿起擦嘴的帕子擦了擦嘴巴。輕笑一聲,傅衍恒夾了一只蝦放到阮音碗里,溫柔地說道:“別光看著他吃,你也得多吃點?!?/br>嗯的一聲算是回應(yīng)了,阮音默不作聲地吃著東西。傅衍恒以為他又不好意思了,也沒多留意。用過晚膳,傅衍恒去了書房,將七獄喚了出來。阮音沐浴完畢,回到房間,沒有看見傅衍恒,心里猜測著他可能在書房。如今夜里天氣涼了,從書房到臥房有一段距離,擔(dān)心回來的時候夜深露重的,他會著涼,因此披上斗篷,又給傅衍恒拿了件黑色大氅,去了書房。走到書房外,他聽見里屋似乎有人在說話。這么晚,書房里的人是誰?只是還沒等他聽得更清楚,門就開了,傅衍恒背著光站在門前,笑著看他:“怎么過來了?”瞥見阮音手中的大氅,笑紋加深,握住他的手:“擔(dān)心我著涼?”阮音點點頭,卻悄悄地往屋里瞥了一眼,除了傅衍恒,里面沒有其他人。那么剛剛的說話聲……是傅衍恒自言自語嗎?不,他雖然沒有聽清談話的內(nèi)容,但……毫無疑問,確確實實是有兩個人。但如今,出來的只有傅衍恒一人,那么另外一個人呢?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