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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今這樣的場合,可萬萬不能出什么齷齪來! 小姐現(xiàn)在本就不討宮里貴人歡心了…… 好在顧溫涼已歷經(jīng)兩世,比這更氣人的事都忍了下來,好歹將心底那絲淺淺的火苗壓下去,只是俏臉含霜,再沒有什么好的臉色了。 “婚約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淺離meimei這是作甚?” 清清淺淺一句話將鐘淺離堵得死死的,不過她倒也不惱,仍是親親密密地挽了顧溫涼的手,不知情況的外人還以為她們關(guān)系有多好呢。 鐘淺離嬌嬌地笑道:“溫涼jiejie,我既已說得這樣的話,家里自然是應(yīng)允了的。” “日后進了王府,我便當(dāng)真要喚你一聲jiejie了。” 顧溫涼剪毛如蝴蝶般扇動,在白皙如玉的臉上落成了一小片陰影。 瞧這樣子,忠勇侯府打的便是這個主意,那么嫡長女鐘淺淺奔的便是沈唯正妃的位置了。 誰都知曉,沈唯與沈徹兄弟情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得不說忠勇侯府的打算真是極好的。 皇室最有可能登上太子之位的,便是三位封了王的皇子,其中皇后所出嫡子便占了兩個,其中利害,那些人精早已分析了一遍又一遍。 前世若不是沈唯對秦衣竹動了心應(yīng)下了顯國公府,說不得真讓忠勇侯府登了頂。 顧溫涼心思轉(zhuǎn)得極快,面色更冷了一個度,剛想著說話,便聽得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溫涼!” 清脆的笑聲如同銀鈴作響和著晨間的風(fēng),顧溫涼唇畔現(xiàn)出溫軟的笑意,望向來人:“衣竹?!?/br> “嗯?鐘家二小姐?”秦衣竹今日著了一身淺綠的長裙,配上精致的妝容,叫人挪不開眼來。 鐘淺離默默還了一笑,手心里攥著的帕子緊了緊,好看的眼瞳中閃過一絲淡淡的可惜之意。 “卻是我來晚了,你二人何時這般熟了?” 秦衣竹笑意盈盈地問。 鐘淺離微微皺眉,對著顧溫涼道:“衣竹jiejie說笑了,時辰不早了,我若再閑聊下去jiejie怕是要惱了,下回定要與兩位jiejie好好敘敘話?!?/br> 秦衣竹微微頷首,顧溫涼卻眼也不抬一下,權(quán)當(dāng)沒有聽到。 “溫涼與忠勇侯府的姑娘交好?” 待瞧不見人了,秦衣竹才問顧溫涼。 東邊一輪紅日忽而躍至空中,第一縷光線照到顧溫涼的鬢邊,她不適地瞇了瞇眼,搖了搖頭。 “這忠勇侯府的二姑娘倒是個直白性子?!鳖櫆貨鲚p嗤一聲,心底的怪異之感又跑出來作祟。 秦衣竹頗為認真地點了點頭,瞧著忠勇侯府馬車的位置說:“得上些心,這位對沈徹的心思京城人人皆知,今日這樣好的機會,自是不想錯過?!?/br> 顧溫涼抿了抿嘴。 忠勇侯府的嫡姑娘,便是做個正妃也是使得的,只是如今圣旨已下,只好退而求其次,可是無論怎樣,一個側(cè)妃之位怕是跑不掉。 “今日你倒是最為無憂的一個?!鼻匾轮癫幌攵嗾f這些,倒是無比羨慕顧溫涼。 “這樣多的世家千金,個個卯足了勁,倒是你的名分,早早就定了,沒得這等子煩心事兒?!?/br> 顧溫涼溫軟地笑了笑,親昵地挽了秦衣竹的手臂:“jiejie才是真正的顯貴呢?!?/br> 可不是?上一世秦衣竹嫁給了沈唯,后又登上了六宮之主的位置,只可惜自己還未瞧得她孩子出世…… 正說著話,便見宮門里走出了幾個不茍言笑的婆子,周圍的聲音瞬間小了一圈兒。 那幾位婆子瞧著眼前扎堆的世家貴女,眼里毫無波動,只是象征性地福了福身,聲音冷而硬:“諸位小姐,請隨奴婢來。” 她們瞧過的美人太多了,死的也多,早已無動于衷。 顧溫涼與秦衣竹對視一眼,走在了人群的尾巴后邊。 憑著前世的記憶,顧溫涼依稀記得這是去御花園的路兒,待走了片刻,那些個嬤嬤停了步伐,請她們繼續(xù)往前走。 顧溫涼臉上的笑意淺淡,波瀾不驚的心境泛起了漣漪,罕見的有些緊張。 秦衣竹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朝她安慰一笑。 前頭有說笑聲傳過來,幾名著宮裝的娘娘扭頭,見她們來了,都是和善一笑。 “方才娘娘才問著她們呢,這不是來了嗎?”一妝容精致的女子搖著扇子嬌笑,而后對著那坐在軟凳上雍容華貴的女子道。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嗚,我天天加更,是不是很乖巧?(坐等被夸) 讓我苦惱的是,你們覺得封面好看嗎?我要不要再換一個? 預(yù)收文坐等寵幸,筆芯??! ☆、皇后 那端坐著的女子回過頭,朝顧溫涼一行人瞧了一眼,起了身子道:“可不是?總算是盼著到了?!?/br> 先前那女子被幾位妃嬪圍在中間,這會子倒是瞧清楚了真面貌。她穿著一件淺粉色宮裝,頭上挽著朝陽五鳳掛金釵,笑起來如春風(fēng)拂面又似暖陽直照,全然沒有后宮之主的威儀,瞧起來倒像是青春年華的姑娘。 顧溫涼被那雙和沈徹如出一轍的鳳眸淡淡掃過,只覺得心中一凜,手心里慢慢沁出了濡濕。 這便是大津朝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亦是沈徹的母后! 她們當(dāng)真有不少人都隨著家中長輩參加宮宴,自然是見過皇后真容的,而有些沒見過的,也猜出了女子的身份。 當(dāng)下皆是屏氣斂息,福身一拜:“臣女參見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那女子掩唇嬌嬌一笑,和身邊的幾位妃子打趣:“這一個個的倒都是人精兒。” “都起來吧,今日無需拘束著,本宮召你們來原就是圖個樂子?!?/br> 顧溫涼這才跟著眾人起了身,說是不拘束,實則也不敢多說什么話,就怕行差踏錯在貴人面前丟了臉面。 秦衣竹輕輕扯了扯顧溫涼的衣袖,小聲地道:“溫涼你瞧,手里拿著玉扇的是舒妃,而站在皇后左邊兒的是閑嬪,站在最后頭的便是江王殿下的生母言貴妃?!?/br> 顧溫涼美目微斂,清潤的目光望向了那遙遙站著的言貴妃,后者瞧著溫婉良善,卻也不是省油的燈。 而江王沈慎肖想太子之位多年,與沈唯兩兄弟勢同水火,只是一直未曾嘗到甜頭。 前世更是伙同前朝后宮反戈一擊,震驚朝野。 因為這太子之爭,皇后與這言貴妃也一直是互相不對付,今日為了給江王相看側(cè)妃人選,也跟著來了。 顧溫涼挽了挽鬢邊散落的碎發(fā),續(xù)而出了神。 如今工部侍郎之女入主江王正妃之位,想來這言貴妃心里不是十分舒坦,巴望著找個家世顯赫的側(cè)妃助力江王呢。 殊不知正妃的門檻已擺在了明面上,哪家顯赫的嫡女受得了委屈去爭一個側(cè)妃之位? 都卯足了勁爭宸王沈唯的正妃之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