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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嚴肅,就著身下的蒲團理了衣裙跪了下去,學(xué)著秦衣竹那樣,閉了眼睛。 自然看不到沈唯與沈徹訝異的表情。 她將心頭一切雜念摒棄,心中輕念:此生唯有兩愿,一愿爹爹親友身體安泰,二愿歲月靜好,不負良人。 佛像前燃起的香燭火光映在顧溫涼的臉上,顯得她越發(fā)純善溫和,如同一塊澄澈的暖玉,散發(fā)著皎皎的光澤。 而陰影處的沈徹負手而立,淺蹙眉心,銳利的目光恨不能在顧溫涼筆直的后背上灼出兩個洞來。 “倒想不到顧溫涼這樣的人還信起佛來了?!鄙蛭ㄐ揲L的食指點著下顎,若有所思。 沈徹聞言,卻猛的抬頭:“皇兄也覺得今日她不太對勁?” 沈唯大力地拍了拍胞弟的肩:“怕不是真被那衛(wèi)彬迷昏了頭,寄希望于漫天神佛了吧?” 顧溫涼這樣清心寡欲的人兒,一不求姻緣,二不求富貴,如今都開始拜佛了,可不是蹊蹺得很? 沈徹聽了這話,眸子里的亮光熄掉了一大半,卻仍是強撐著沒有說話。 “皇弟,這京城中傾心于你的大家閨秀不在少數(shù),不若去請父皇撤了那圣旨罷?” 沈徹心里的一團火流入四肢百骸,又帶著點點的寒意匯集到胸口位置,酸脹得發(fā)疼。 休想! 緩緩?fù)鲁鲂拈g的一口郁氣,沈徹剛欲冷著聲音開口,便見到顧溫涼已從那蒲團上起身,朝著他們這邊走來。 顧溫涼才走到他們身旁,便見到另一側(cè)的秦衣竹也帶著滿足的笑意款款而來,見了她便輕笑:“溫涼竟也拜起佛來了?!?/br> 雖是一句無關(guān)緊要的玩笑話,顧溫涼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剛想岔開這話題,便見秦衣竹面上的笑容慢慢消融了去。 順著秦衣竹的目光望過去,顧溫涼清淺的眸光一頓,面色也漸漸沉靜了下來。 踏進殿里的赫然便是一身白衣素凈的衛(wèi)彬。 這是顧溫涼自重生來第一次見到衛(wèi)彬,這樣熟悉的面孔,曾經(jīng)朝夕相處的枕邊負心人,如今雖面帶青澀,卻仍成功令得顧溫涼僵了身子。 衛(wèi)彬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們一行人,當(dāng)下越發(fā)的目下無塵想吸引住顧溫涼的目光。 雖然七皇子的面色陰沉如水,可他想一想如今的境遇,仍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臣見過四皇子、七皇子殿下?!毙l(wèi)彬拱了拱手,一臉的溫潤笑意,自認為是臉上的表情毫無瑕疵,定會使得顧溫涼下定決心嫁給自己。 七皇子越是惱羞成怒,越發(fā)顯得他沉穩(wěn)有度。 顧溫涼透過眼前之人風(fēng)度翩翩的皮囊,瞧見了里頭那個滿是算計的靈魂。 同床共枕三年,日日煎熬,受盡屈辱。 如今竟還故作姿態(tài)想叫她再跳一次火坑! 顧溫涼宛若琉璃的貓眼瞳里投射出灼灼的怒焰,有若實質(zhì),再是波瀾不驚的心境此刻都被氣得身子微微顫抖。 在旁人看來,卻完全是另一回事。 沈徹如鷹般銳利的視線直射在衛(wèi)彬臉上,實在不明白自己哪點比不上這樣一個無所作為的偽君子? 竟叫她眼也不眨地望著失神不已! 衛(wèi)彬宛若沒瞧見沈徹警告的眼神,心底卻有著一股子從所未有的成就感。 七皇子的心上人,如今滿眼的全是自己。 秦衣竹冷了俏臉,冷冷笑了聲:“衛(wèi)世子竟也來寺廟里拜佛?” 衛(wèi)彬沖著顧溫涼回了一個溫潤的笑,這才娓娓道來:“今日來替家母還愿,不知竟還能遇到兩位殿下,秦姑娘和溫涼也在,倒真是緣分了。” 稱秦衣竹為秦小姐,倒是毫不忌諱地叫顧溫涼的名,其中親疏,一聽便知。 佛前有小和尚敲著木魚的聲音遠遠近近虛虛實實,顧溫涼慢慢地回了神,雙目里的寒氣一點一點凝聚起來,直至盛滿。 沈徹聽了這話,心里卷起滔天巨浪,顧不得旁的,只微瞇了一雙鳳眸,劍眉微微上挑,扯出一個不屑的弧度。 “本殿倒不知衛(wèi)世子不要臉到了這樣的境地,溫涼名諱也是你能直呼的?” 字字從薄唇中吐出,帶著難以承受的寒意,令得衛(wèi)彬一愣,旋即偏頭望向顧溫涼。 作者有話要說: 有小可愛說可以定個更新時間,唔,你們想要我每天幾點更新呀? 看到你們喜歡就放心啦~總覺得自己寫得不好你們不愛看,哭唧唧! 小可愛們元旦快樂鴨~ 晚安! ☆、請愿(一更) “殿下不知,臣與顧小姐算是遠房表兄妹關(guān)系,私下里慣是這樣稱呼的?!?/br> 衛(wèi)彬聲音不疾不徐,如同雨打過屋檐的溫潤之聲,落在顧溫涼耳里卻只有滿滿的厭惡。 沈徹聽了這話大怒,一雙鳳眸里的火光瀲滟,顧溫涼清楚地瞧見他垂立在身側(cè)的雙手緊握了握,隱約可見虬龍般的青筋。 一句私下里倒是引得在場人表情各異,衛(wèi)彬清潤地笑著,面上的表情絲毫不變,實則心底也是直打鼓。 他沒有辦法,從文諄那里得來的情況叫他不得不給顧溫涼下一出猛藥。 他只要稍稍顯露出與顧溫涼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沈徹必定動怒,畢竟誰也無法忍受臣下覬覦自己的意中人,哪怕只是口頭上。 而以沈徹的皇子身份,一旦以勢壓人,自己再委屈一時,顧溫涼必定顧忌著心底仁義之道,出言幫他。 這樣一來,沈徹與沈唯必定不滿,再加上顧溫涼撞墻之事,誤會已深,他就不信沈徹還能再忍下去。 只要賜婚圣旨沒下來,這事便尚有余地,他的婚事成為忠國公府能否再度輝煌起來的關(guān)鍵。 所以,他必須要這樣做,別無選擇。 沈唯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一眼衛(wèi)彬,不屑之意表露無疑,鳳眸微瞇道:“衛(wèi)世子當(dāng)真好心思?!?/br> 所謂旁觀者清,他這個局外人自是將衛(wèi)彬的意圖瞧得清楚,就是不知這兩個當(dāng)事人如何說了。 衛(wèi)彬心下一凜,越發(fā)的謙卑起來,心里暗嘆,四皇子不愧是最有望坐上儲君之位的皇子,心思明銳,自己的意圖竟在這樣短的時間內(nèi)被看了個清楚。 沈徹如何不知曉沈唯是在提醒自己,心底的火一點一點熄下來,化作盡數(shù)的無力與頹然,甚至帶著一絲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只是因為,自己身旁站著的女子亭亭裊裊,未發(fā)一言。 顧溫涼卻是憶起了前世諸多的事,再回過神來時,已經(jīng)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沉默中。 清冷的眼眸裹挾著混沌的色彩,叫人看不真切,她低下頭,瞧著自己嬌嫩的裙邊,有些煩悶。 好好的與沈徹出來,怎么這樣倒霉撞上了這樣一個偽君子,好生敗壞興致。 見她不說話,衛(wèi)彬的笑容更盛了幾分,剛欲再說些意味不明的話,卻聽得一沁冷的聲音,如同寒冬臘月里的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