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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汗?jié)竦纳碥|交纏在一起,幾乎難舍難分。深吻了許久,裴夕的唇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他的唇,一路往下,紅艷的舌頭舔過堅毅的下頜、凸起的喉結,凹陷的鎖骨,最后停留在深蜜色的胸膛上。他放緩了抽插的節(jié)奏,仔細看著他胸口上的兩點凸起,又用兩根手指試探著揉了揉左胸上的乳粒。那深rou色的小小乳粒很快便被他揉搓得腫大,在章亦羞恥的視線中,他低下頭,將那小巧的乳粒愛憐地含入口中。軟軟的觸感,帶著若有似無的柑橘香味。裴夕垂下眸子,看著章亦漲紅的臉,忽然起了惡作劇的心思,他含住那細嫩的頂端,重重一吸。“哈啊……”章亦的呻吟陡然變得十分甜膩,像是從鼻腔里發(fā)出來的一般。裴夕沒想到胸口竟也是他的敏感點,嘴角興味地揚起,他又如法炮制,對著右邊的rutou也一通蹂躪,同時不忘刺激他腿間高昂的性器。章亦被他弄得大腿不住痙攣,下面更是失禁了一樣不斷往外流出yin液,讓裴夕見了更是雙眼發(fā)紅,埋在他體內的rou刃硬生生又脹大了一圈。“你的身體還真是敏感……”裴夕強忍住射精的欲望,換了個側入的姿勢重新進入章亦體內。他的腿卡在男人腿間,由淺至深地撞擊著他。章亦脊背上凸起的肩胛骨和泛著薄汗的蜜色肌膚在他眼前一覽無遺,他攬住章亦的腰,在他肩頭和脊椎骨處不斷落下輕吻。被他時重時輕的抽插頂?shù)糜行╇y受,章亦忍不住往后靠了些,將臉埋在裴夕肩頭,嗓音嘶啞道,“快點……”“嘖,下面又癢了?”裴夕親吻著他通紅的耳垂,手伸到兩人的結合處,往已經(jīng)被撐得滿滿當當?shù)膞ue口處又伸進去一個指節(jié)。“嗯……”章亦英挺的眉緊緊蹙起,xue口收縮得更加厲害,他有氣無力地罵道,“你別……太過分……”說他過分?裴夕笑了聲,決定讓他見識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過分。他按捺下在男人體內馳騁一番的欲望,干脆地將自己的欲望抽了出來。陡然而至的空虛感讓章亦極不適應,紅艷的xue口饑渴地收縮著,他夾緊腿,濕潤的黑眸帶著幾分責怪,不滿地看向身旁的青年。“我累了,你自己來吧。”裴夕抱起雙臂,好整以暇地坐在床頭,仿佛兩腿間昂揚挺立的巨物根本不存在一樣。章亦的拳頭握緊又松開,后xue的空虛和麻癢像貓爪子一樣撓著他,他看著那根方才還在他體內進出的roubang,紅嫩光滑的guitou上正冒出幾滴yin水,濃郁的麝香氣息撲面而來。他難耐地舔了舔唇,狠狠剜了裴夕一眼,他坐起身,撐著裴夕的肩膀,張開腿,對著那根泛著熱氣的roubang緩緩坐下。濕潤柔軟的xue口輕易地就將那根巨物的頂端吞了進去,章亦松了口氣,待rou刃的根部也沒入身體,他便有節(jié)奏地起落腰身,好讓那根巨物可以戳到他急需愛撫的敏感之處。裴夕看著他一臉自得其樂的神情,恍惚間覺得自己跟個人形按摩棒沒有任何區(qū)別。在某種莫名的酸意的驅使下,他掐住章亦的腰胯,猛地動了動身體。“嗯……你干嘛……”兩人的下體還連在一起,裴夕竟然就這么抱著他下了床。隨著青年的走動,章亦整個人都繃緊了,生怕裴夕一松手他就摔在了地板上。“帶你看看夜景?!?/br>裴夕抱著他走到墻壁前,不知他在哪兒按了一下,立時白色的墻壁就變成了一整塊透明的大落地窗,窗外夜幕低垂,無數(shù)燈火通明的高樓在夜色中林立,高空中不時有懸浮車駛過,五彩的車燈蜿蜒出長長的尾跡。“漂亮嗎?對面的大樓里說不定有人正在看你呢?!?/br>明知道這是單面玻璃,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章亦被他按在落地窗前抽插時還是羞恥得全身冒汗,xuerou更是緊張地絞住裴夕硬熱的rou刃,仿佛此刻真的在被陌生人圍觀一樣。裴夕被那張小嘴咬得全身舒爽,他撈住章亦的腰身,讓他翹起臀,發(fā)狠地撞擊著他。性器撞擊臀rou的聲音啪啪作響,滿室都是讓人沉醉的香味。“嗯……哈啊……太深了……”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侵蝕著中樞神經(jīng),敏感的xue心不斷被刺激、研磨,章亦搖晃著腦袋,兩手扒在玻璃窗上,忘情地呻吟著。在巔峰即將來臨的剎那,他的脖頸陡然仰起,小腹一酸,一大股清液從體內噴薄而出,前面的性器也同時噴發(fā)。緊接著,體內一熱,溫熱的jingye灑在了他的xue心深處。意識模糊間,他似乎聽到一個溫柔而低沉的聲音。“阿亦……”第19章好久不見“哎,阿亦。你以后想干嘛?”“不知道,可能去考軍校吧?!?/br>“你想?yún)④??嗯……那我也去考軍校吧?!?/br>“真的假的?你爸不是希望你考法學院嗎?”“真的,你當軍人,我就當軍醫(yī)好了。以后你在戰(zhàn)場上受了傷,就來我這兒治。”“靠,我怎么覺得你在詛咒我啊……”溫暖的陽光灑在章亦的眼瞼上,他慢慢睜開眼,恍惚間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醒了?”頭頂上方傳來一個聲音,章亦轉動眼珠,夢里面猶帶著青澀和稚嫩的臉和眼前俊美無儔的臉重合在一起,讓他一時分不清今夕何夕。他動了動身體,這才發(fā)現(xiàn)身上酸痛得厲害。昨晚那些激烈交合的畫面剎那間涌入腦中,他的臉色紅了又白,幾乎不敢直視裴夕的臉。裴夕倒是面色如常,他穿著休閑寬松的家居服,把手上的托盤放到床頭,看著章亦道,“你是要先洗澡還是先吃早餐?”身體已經(jīng)被清理過了,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昨天的那套,章亦揪著身下嶄新的被褥,想了想這人的潔癖,干巴巴道,“我先洗澡吧。”“浴室的櫥柜里有換洗的衣服和內衣,都是新的?!?/br>章亦哦了一聲,匆匆下了床,逃難一樣鉆進浴室。躺在浴缸里的時候,章亦掙扎了半天,手還是摸到了雙腿間那個xue口,有些紅腫,但沒有黏膩的觸感,應該被仔細清理過。一想到那個家伙是怎樣頂著一張面癱臉給他清理這個隱秘的地方,章亦就覺得心頭涌起一股說不出的羞恥感。于是本來十分鐘就能洗完的澡,章亦足足在里面磨蹭了半個小時。直到肚子餓得實在受不了,章亦才穿好衣服,調整好臉上的表情,走出浴室。一進房間,卻是嚇了一跳,除了裴夕,房間里還多了兩個人。一個是從軍部回來的蘇然,另一個卻是面色嚴肅的章老爺子。“爺爺?你怎么來了?”他趕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著,確認身上沒有露出任何情事痕跡后才微微松了口氣。裴夕拿了椅子讓章爺爺坐下,蘇然又體貼地接過他的拐杖,站在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