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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多付給供暖公司七千多萬?!鄙蛱谋牬笱劬Γ骸斑@么貴?”蕭景把換下來的衣服直接扔進全自動滾筒洗衣機里,沒有理會他的問題,沈棠卻來了興致,干脆換了個姿勢,小狗似的兩只手扒在浴缸邊沿,把下巴磕在兩手之間,跪在浴缸中對蕭景認(rèn)真道:“你怎么知道這么多?”已經(jīng)裸~露上身的蕭景,寬肩窄腰,仍舊包裹在睡褲里的兩條長~腿筆直修長,整個人看起來顯得比例非常勻稱身材高挑,沈棠不由得想:蕭景從來不肯在公眾面前露rou,正式場合大多穿著筆挺的西裝,襯衣扣子也要系到最上面一顆,這等風(fēng)光不是一般人有幸能品鑒的。沈棠的視線有如實質(zhì),從下而上掃過,停在了蕭景正對著他的飽滿部位,又移到了塊壘分明的腹肌,最終評價道:“肌rou不錯,小景,你最近是不是又健身了?”由于水的折射,沈棠的背面風(fēng)光剛好讓蕭景盡收眼底,他眸色一暗,沒有說話,突然有種讓那個聒噪的家伙閉嘴的沖動,那張殷~紅的小~嘴,如果發(fā)出點其他的聲音,不是更有意思?蕭景邁開長~腿,也進了浴缸,里面的熱水立即溢出去不少,沈棠猝不及防,讓水流沖得一下子沒抓穩(wěn),被蕭景一把撈了回來。兩個大男人坐在浴缸里,空間就顯得逼仄起來,沈棠此刻半張臉貼著蕭景堅實的胸膛,可以清楚聽到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剛剛那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便一下子飛到了九霄云外,沈棠安靜下來,卻覺得體內(nèi)殘余的酒精又燒了起來,直燒得他心火上涌,口干舌燥,沈棠舔~了舔干燥的唇,沒話找話:“這浴缸有點小了?!?/br>蕭景“嗯”了一聲,嗓音低啞充滿磁性:“這房子太小了,我們搬去北四環(huán)的別墅怎么樣?”這棟房子位于南二環(huán),毗鄰帝都最大的金融商圈,有一百八十多平米,也只有蕭景這樣的人會嫌棄“小”,沈棠卻沒心思在乎這個,胡亂搖了搖頭:“再說吧,這里離片場近一點?!?/br>嘴里說著正經(jīng)無比的話,沈棠的手卻開始不老實起來,蕭景任由他胡來,沒等他亂動幾下,蕭景便有了反應(yīng),沈棠得意地賊笑:“小景,你硬了。”蕭景卻滿意似的勾了勾唇角,一把握住他點火的手,將沈棠翻轉(zhuǎn)過去:“叫景哥?!鄙蛱囊庾R到不妙,此刻再也不肯相讓,奮力掙扎起來,可蕭景的手卻鐵鉗一般,讓沈棠絲毫動彈不得,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剛蕭景也是沒有用全力的,便很識時務(wù)地服了軟:“景哥,放開我?!笔捑把院喴赓W:“不。”沈棠:……沈棠抗議:“你口口聲聲說愛我,敢不敢讓我上一次?”蕭景看著他毛絨絨濕漉漉的腦袋,突然手癢揉了一把:“好啊?!鄙蛱牟桓蚁嘈抛约旱亩?,甚至沒有在意剛剛被他摸了毛,驚喜地回過頭,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真的?”蕭景輕笑:“不過我先來?!?/br>話音剛落,便用力一挺身,借著水流的潤~滑,直~搗黃龍,突如其來的動作,使得沈棠疼得皺起好看的眉毛,雙手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浴缸邊沿,用力之下,指節(jié)都有些發(fā)白,蕭景俯身吻上沈棠的頸側(cè),溫柔地舔~吮:“弄疼你了?”沈棠喘了幾次氣,才道:“艸,疼死老子了?!笔捑奥勓酝O聞幼?,突然含~住了他的耳珠,沈棠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只覺得從耳~垂一路酥~麻到了腰眼,連身后的疼痛也緩解了不少,蕭景動作放慢,周身的水流也變得溫吞,細(xì)細(xì)撫上沈棠的皮膚,不由得令他舒服得呻~吟出聲,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卻當(dāng)即老臉一紅,咬緊牙關(guān)閉了嘴。蕭景的大手撫上沈棠的側(cè)臉,白~皙滑~嫩的皮膚因手掌的摩挲很快顯出一片紅暈,看起來可憐又可口,蕭景的呼吸直噴到他的脖頸上:“怎么不叫了?”這樣露骨的話,令沈棠惱羞成怒:“等會兒老子干~死你!”話音未落,便又是一次狠狠的撞擊,沈棠豪情萬丈的話也被擊得支離破碎,只能改了話鋒,軟言道:“別、別這么快?!?/br>蕭景恍若未聞地我行我素,沈棠不再顧忌地破口大罵:“我~艸~你大~爺,蕭景!你是人嗎?”又過了不知多久,沈棠有氣無力道:“泰迪成精吧你,我~艸,慢點…”……“景哥、明天我還要……呼,是那里……”沈棠最后一次完整討?zhàn)埖脑捄?,便徹底放棄了?/br>不知發(fā)泄~了幾次,等一切歸于平靜,沈棠覺得自己的酒都醒得差不多了,他死狗一樣癱軟在浴缸里任由蕭景擦洗——蕭景已經(jīng)精神飽滿地給他換了一缸水,沈棠出來的時候,覺得兩條腿都在打顫,撲倒在床~上便不動了,蕭景仔細(xì)地給他蓋好被子,絲毫不見疲憊,紳士而關(guān)切地問:“還來嗎?”沈棠:……沈棠往被子里縮了縮,把頭搖得撥浪鼓一樣——他現(xiàn)在除了頭之外,哪兒都不敢動,之前的囂張氣焰被打壓得一點不剩,蕭景遺憾道:“本來打算最后一次讓你來的?!鄙蛱耐蝗环磻?yīng)過來,一下子想起自己最開始提的要求,登時有些上不來氣。麻蛋蕭景也太雞賊了,怪不得今天要了這么多次,蕭景體貼地問:“要關(guān)燈嗎?”沈棠心中噴涌的彈幕,幾乎要把蕭景整個人掩埋掉,面上卻淡定道:“關(guān)吧?!?/br>蕭景躺在他身邊,滿足地從后方環(huán)住沈棠,沈棠挪了挪屁~股,感到一陣酸痛,恨不得把臉埋進枕頭里,心中暗想:個蕭景,敢算計老子,就你這個使用頻率,肯定不到四十就會萎了,老子等你腎虛之后,還不是任我擺布!沈棠腦子里天馬行空,對未來充滿了期待,正樂不可支,幾乎忘記了行樂過度導(dǎo)致的身體上的不適,蕭景卻打斷他的思路:“不如明天在家里休息吧?!?/br>沈棠聞言在暗中翻了個白眼:“段導(dǎo)最近跟吃了三相彈了一樣,整個人被輻射得都快變~態(tài)了,這時候請假不是等著被他‘開除’嗎?”蕭景想到段成蔭的脾氣,忍不住蹙了蹙眉,沈棠打著呵欠道:“黑化版的段成蔭和普通難度的段成蔭,絕對不是一個等級,這會兒還是不要惹他為好?!?/br>蕭景在沈棠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管他是誰,只要你明天還是不舒服,咱們就不去,我去跟段導(dǎo)說?!闭Z氣里有掩藏不住的寵溺,沈棠在黑暗中,忍不住偷偷勾起嘴角,閉上了眼睛:“反正明天我是十點才去,不著急?!?/br>說罷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蕭景的懷里,蕭景的手臂粗~壯堅實,枕起來非常舒服,沈棠很快便沉沉入睡了。第二天一直拖到十點零五,沈棠才磨磨蹭蹭地到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