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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蒙我了,沈誠不是經(jīng)常和他一起玩嗎?”蕭果道:“那不一樣?!鄙蛱南雴柲睦锞筒灰粯恿耍捁^續(xù)道:“我哥潔癖很嚴重的,連我跟他一起睡都不答應,不過我也不愿意跟他睡!”沈棠看他說得不情不愿地,想這小屁孩一定被拒絕過。沈棠:“那是你不知道,弟弟跟情人怎么能一樣呢,你哥沒準兩天換一個,回家就說自己沒女朋友?!笔捁拥溃骸拔腋绮挪皇悄欠N人!”沈棠看自己逗孩子逗過了,連忙收斂起來,笑道:“是是是。我開玩笑的?!?/br>蕭景道:“我哥是個特別癡情的人?!鄙蛱拿嗣棸?,垂下眼狀似漫不經(jīng)心地問:“能有多癡情?那會兒你多大,知道什么?!笔捑暗溃骸澳菚r候我已經(jīng)上小學了,又不是幼兒園的小孩,當然記得。我哥和那個‘沈堂’在一起幾個月就被我爸媽發(fā)現(xiàn)了,那時候鬧得特別厲害,我爸不讓出門,他就翻墻跑出去,聽說還去恐嚇了‘沈堂’,威脅他不許接近我哥?!?/br>沈棠當然記得,那之后,他有一點退縮,霆娛是大公司,而他只是個小小的經(jīng)紀人,根本得罪不起,可是后來蕭景頂著一身雪,隆冬的夜晚,生生在他家門口站了一個晚上。沈棠當時就想:自己難道連個小孩子都不如嗎?去他~媽~的蕭霆川,老子就是要拐走他的寶貝兒子。“可還是沒有分開,沈堂挺有骨氣的,在我爸面前也不肯低頭,后來他們父子倆徹底鬧翻了,那段日子我只記得我哥總是挨打,但從來不肯求饒?!?/br>沈棠突然很心疼,這些都是他不知道的,他只知道蕭景父母反對,給自己施壓,他早該想到,作為兒子的蕭景,必定承受著更大的壓力。他只知道他出國了,之后便杳無音訊,他等了蕭景一段時間,蕭景對于他來說是很特別的,干凈、年輕、英俊,也許沒有碰到他的話,也會有大好的前程,沈棠從來不是甘于寂寞的人,那段等待太久了,久到他以為蕭景再也不會回來了。而希望有一個固定伴侶,投入全部以換取一生一世的愿望,大概就是那個時候產(chǎn)生的,沈棠玩了二十六年,玩累了,蕭景的出現(xiàn),讓他想擁有一個家,可蕭景出現(xiàn)之后,很快又消失了,在大洋彼岸的某個地方,杳無音訊,就在那個時候,唐宇軒出現(xiàn)了。蕭果道:“后來他們強行把我哥送到國外的寄宿學校,并且找了人嚴加看管,不許他和沈堂聯(lián)系,我哥曾經(jīng)偷偷給沈堂打過電話,但是他沒有接,因為一通沒接通的電話,我哥受到了嚴重的處罰……”電話?蕭景給他打過電話?為什么完全沒有印象?這不可能。沈棠追問:“什么時候打的電話?”蕭果對于沈棠突然的激動,有點不能適應,道:“具體時間我也不知道,不過能碰到手機,應該是出國有一陣子了吧?!?/br>沈棠道:“一陣子是多久?”手上不自覺地微微用力,貓咪鰲拜“喵嗷”地叫了聲竄了出去,沈棠有些尷尬地收回手,蕭果有些莫名地看著他,道:“我只是聽說,具體的時間還是要問我哥?!?/br>“不過我可不敢問?!笔捁a充說。如果那一陣子時間不短的話,那是不是他已經(jīng)和唐宇軒在一起了?能隨便碰自己手機,知道密碼,并且能夠刪掉通話記錄的人,難道是唐宇軒?這個猜測令沈棠心臟狂跳,唐宇軒,如果是真的,真是唐宇軒做了手腳,那么原本現(xiàn)在跟他在一起的應該是蕭景對不對?他也不會死……蕭景回國找他的時候,他和唐宇軒兩個人已經(jīng)正式在一起了,沈棠的確覺得自己辜負了蕭景,可前男友回頭,就拋棄了現(xiàn)任,他也做不出來,何況兩人彼時正是你儂我儂,唐宇軒與蕭景不同,乖巧聽話又肯讓自己上,沈棠覺得自己骨子里還是希望能扮演那個強大的角色。可這些在后來看來都是拙劣的借口,歸根結(jié)底,他對蕭景的愛遠遠比不上蕭景對他的。可惜直到很久以后沈棠才明白過來。蕭景黯然出國完成了學業(yè),等他再次回國的時候,沈棠已經(jīng)在同年遇害了。鰲拜似乎非常喜歡沈棠,被捏到炸毛仍然沒有記性,又跑了回來往沈棠腳邊蹭,沈棠一把將它抱起來:“鰲大人,我是不是特別渣?”鰲拜:“喵。”蕭果:“那人又不是你,你入什么戲???”沈棠笑笑:“那個沈堂落得那樣的下場,也是活該?!笔捁Φ溃骸斑@話千萬不要在我哥面前提起,你不想看到他狂化吧?”沈棠覺得自己重生之后,一定是心理年齡也跟著變小了,竟然跟蕭果有問有答地聊了一下午,那熊孩子除了把蕭景的事情對他和盤托出之外,還頗有興致地跟沈棠聊了些有的沒的,雖然有強裝少年老成的嫌疑,卻也令沈棠的心緒恢復了不少。吃過晚飯,沈棠和蕭景陪楊又晴看電視,沈棠有種陪婆婆看電視劇的兒媳婦的錯覺。時鐘過了十點,蕭景站起來:“睡覺去吧,明天還要早起?!?/br>沈棠眼睛盯著電視:“唔,你先睡吧?!笔捑暗溃骸叭绻葧耗愠承盐?,就睡地板吧。”楊又晴怒道:“怎么說話呢?小棠是客人,年紀又比你小……”蕭景:“什么客人……”沈棠生怕蕭景說出什么令老年人血壓升高的違禁詞,蕭家爸媽生起氣來的樣子,他仍舊記憶猶新,忙道:“沒事沒事,我也困了?!?/br>蕭景的臥室很大,衣柜里的衣服卻大多是黑白的經(jīng)典款,因為都是價格不菲的大牌,即使是基本款也頗有設計感,但和大多數(shù)明星比起來,就顯得有些單調(diào)了,簡單來說,就是直男氣息撲面而來。沈棠剛洗完澡,腦袋上還滴著水珠,濕漉漉水靈靈地挑剔蕭景給他準備的睡衣,沈棠嫌棄道:“景哥,你真的是gay嗎?”蕭景換了一套扔給他,道:“這是我上學時候穿的,尺寸小一點?!?/br>沈棠抗議:“我并沒有比你矮很多!”但還是乖乖穿上了,之后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睡衣上印著一只輕松熊。沈棠忍不住哈哈哈:“這也至少要高中了吧,穿這么可愛!”蕭景看著他,道:“是挺可愛。”沈棠:……兩人同床而眠,關了燈,在黑暗的掩飾下,沈棠終于鼓起勇氣:“景哥,你從前是不是喜歡過一個叫沈堂的人?”半晌,沈棠以為他不會得到回答的時候,蕭景才道:“你怎么知道?”沈棠道:“聽蕭果提了一嘴?!笔捑埃骸靶」麄€性有些像我,很少愿意跟人親近,倒是挺喜歡你,連那只傻貓也喜歡你,人緣不錯?!?/br>沈棠干笑:“對了,聽小果說鰲拜的名字是你起的?”又一陣短暫的沉默,蕭景道:“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沈堂,他就是個爛人?!?/br>沈棠有些驚訝,隨即又有些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