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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馬匹,當時那馬似是癲狂了一般,更像是服了什么藥。 沈慎的面色一下子就冷下來了,竟然是有人蓄意陷害,可這是為什么呢,顧初寧只不過是一個小官庶女,說句實在話,現(xiàn)在京里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有這么一號人。 陸遠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只不過還是要慢慢來看,兩個人就都沒有說話,而是往外走了。 濟寧侯和宋景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沈慎打頭,而陸遠,抱著顧初寧一步步往外走…… 宋景登時就驚呼出聲:“表哥和表妹,你們倆……” 濟寧侯到底年紀大,經(jīng)的事也多,立時就對宋景道:“還不快把你表妹接過來,”陸遠衣襟殘破不堪,還帶著血跡,一看就是受了傷的樣子。 宋景也想明白了,立時就將顧初寧給接了過來,他看見顧初寧臉上一道長長的傷口,還帶著血痕,眉毛都皺成了一團:“表妹不會破相吧,”在他心里陸遠就是無所不能的,現(xiàn)在看著也沒有大礙的樣子,可是顧初寧的臉…… 濟寧侯上前向沈慎鄭重的道了謝:“多謝沈世子來尋阿遠,至于初寧,還勞煩沈世子只當看不見吧……” 沈慎當即就點了點頭:“侯爺放心,這事不會再有旁人知道的。” 陸遠走失是眾人皆知的事情,可是若是叫旁人知道他們倆是一起走失的,那就沒法說清楚了,縱使時下風氣開放,一男一女一起待了一晚上,那么那女子的名節(jié)幾乎就毀了。 濟寧侯又過去看了看陸遠,眾人就回去了。 … 顧初寧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里間的燭臺上燃了好幾支蠟燭,透過燈罩發(fā)出透亮的光,將這屋子照的明晃晃的。 顧初寧睜開眼就看見了熟悉的帷幔和床,想來是已經(jīng)回了小院兒了。 顧初寧微轉過臉就看見紀氏趴在床邊,眉心皺著,一看著便是累極了的模樣,她慢慢撐起身子半坐起來,沒想到只這一個動作就累的她心慌氣喘,渾身當真是酸痛難當。 顧初寧歇了好半晌,她無奈的扶了扶額,明明昨兒還沒事人一樣,怎的今兒就這般受不住了,她悄悄地拿起一塊薄被想要給紀氏蓋在身上,畢竟晚上有些涼了。 紀氏的睡眠極淺,一下子就醒過來了,她握住顧初寧的手:“初寧,你怎么樣了,還覺得難受嗎?!?/br> 她還記得顧初寧被送回來的時的模樣,渾身狼狽不堪,尤其是臉上那道長長的血痕,她當時一看見就要暈過去了,女兒家的臉是極重要的,若是落下來疤痕可要怎么活,好在大夫來瞧過以后說沒事,只需要按時敷藥就可痊愈,一點疤痕都不會留下的。 紀氏就轉述了大夫的這番話,又道:“你的身子大夫也診治了,只需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就好,”她頓了頓又道:“你不知道,姨母當時看見你這幅模樣……”她說著就流下淚來。 顧初寧的鼻頭一酸,都多少年沒有人這般照顧她了,她連忙說道:“姨母,初寧什么事都沒有,就是一時間有些累了,西山的風大,吹的我頭暈,”她是沒想到,她見了沈慎就暈過去了。 顧初寧說到這里就問道:“姨母,陸表哥……怎么樣了,”她默默垂下了頭:“這次我從山坡上滑下來,若是沒有陸表哥,初寧是定然活不下來的。” 紀氏就道:“你放心,表少爺那頭老夫人特意遣了人去瞧了,大夫說沒有大礙,只是需要好好養(yǎng)上半個月?!?/br> 紀氏心里也是確實感謝陸遠的,她就這么一個侄女,若是沒有陸遠相救,初寧是活不成的,她早就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以后有事一定多幫幫陸遠,還要好好致謝。 顧初寧聞言就放下了心,紀氏拍了拍她的手:“你先別想這么多,等會兒姨母同你仔細說,”她說著就吩咐珊瑚端來補藥。 紀氏看著顧初寧小口小口的服下才放了心:“大夫說了,你的腸胃一貫就若,這次又從那么高的地方跌下來,是要好好養(yǎng)幾天的,這幾天不能吃油膩的菜,喝些補藥湯羹是最好的?!?/br> 顧初寧很是感動,瞬間就把補藥給喝完了,這么長時間沒有用膳,她也是在是餓的緊,然后道:“瑾哥兒呢,”那孩子與她相依為命,最是看重她,怎的不在這里。 紀氏嘆了口氣:“瑾哥兒膽小,姨母怕他知道了不能安下心讀書,就沒有告訴她這件事,就說你在西山著了涼,現(xiàn)在正在睡著,打發(fā)他回去了,待他明日讀書回來再同他說?!?/br> 顧初寧點了點頭,這樣最好,若是顧瑾看見了她現(xiàn)在這模樣一定會哭個不停。 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妥當了,紀氏又給顧初寧端來了一碗白粥:“圍場上這事鬧的很大,只不過侯爺只說你是迷了路,旁人不知道你和表少爺一起掉下山坡的。” 顧初寧明白濟寧侯的好意,他是為了她的名節(jié)著想。 紀氏將顧初寧身上的被角蓋緊:“初寧,你是怎么掉下去的……”她知道顧初寧的性子,最是謹慎,顧初寧又怎么會掉落山坡呢。 顧初寧半垂了眼睛,掩住了眼中的情緒,她是如何掉落山坡的,現(xiàn)在想起來就是那匹狀若瘋癲的馬了,那馬原先那么溫順,可后來卻發(fā)了性兒,這其中定然有問題,不過這話不能同紀氏說,若不然紀氏又要擔心了,故而她只道:“那馬性子不好,我馬術又不佳,這才掉下去的?!?/br> 紀氏嘆了口氣:“你以后可要小心些,”她又交代了好些事情才回去。 紀氏走后,顧初寧躺在床榻上,她睜著眼睛看床上的承塵,她很確定,有人在害她,可她才來京城不久,哪里來的仇人呢,到底是誰。 … 第二日一早,顧初寧就醒過來了,許是昨日睡得太多,今兒反倒醒得早了。 珊瑚一聽見動靜就過來服侍顧初寧洗漱,昨天的事她是再不想經(jīng)歷第二遍了,她現(xiàn)在想起來都手足冰涼,現(xiàn)在姑娘沒事兒可真是太好了,當真要謝天謝地。 珊瑚扶著顧初寧起來:“姑娘,您今兒穿什么衣裳啊。” 顧初寧就道:“拿那件杏黃的襟子就好,在屋里穿的隨意些就好,”她的面色還有些蒼白,穿杏黃色的也襯臉色,若是紀氏來了瞧見她臉色蒼白又要擔心了。 珊瑚很快就拿來衣服,又給顧初寧挽了一個松松的髻,周身上下一點釵環(huán)都沒有。 昨兒顧初寧醒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