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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車狗仔或者粉絲,也不能拿電/擊/槍電人家啊, 會被告的! 在江時凝的強硬的態(tài)度下, 景淵終于勉強收起了電/擊/槍, 又刷地從身上摸出一把小刀。江時凝堅定地將他手里的刀奪回來。 就景淵這個實力,空手都容易把人打殘, 更何況拿武器。 “景淵, 現(xiàn)在保鏢公司的真諦在于安保,攔粉絲, 而不是和粉絲干架?!苯瓡r凝忍不住說, “你輕易可不能亮武器啊?!?/br> “好?!本皽Y這才勉強同意了。 前面開車的又是秦騫, 景淵探過身, 拍了拍前面秦騫的肩膀。 “甩他們一下?!?/br> 秦騫點了點頭。 一般來說,后面的車要是發(fā)現(xiàn)自己被暴露了,要點臉的都會自動停下來。但是秦騫甩了他們一個街道后, 后面的車又不屈不撓的跟上來。 景淵的臉瞬間就黑了。 “怎么辦?”秦騫問。 “先送夫人?!本皽Y簡短地說。 江時凝這個時間出門,是去接受一個娛樂雜志采訪的。沒想到竟然會被人跟蹤。 秦騫很快就開到約定地點,景淵下車給江時凝開門,讓江時凝先進樓。 江時凝知道他想干什么,頓時有點猶豫,“景淵,不許和對方起沖突。對方不可能是壞人,頂多是狗仔和私生。你要是動手……” “放心,我不會?!本皽Y安撫地說,“你快進去,快遲到了?!?/br> 江時凝看了眼表,果然要來不及了,她給秦騫一個眼神,意思讓他看著點景淵。秦騫頷首,江時凝這才進樓。 等到看不到江時凝身影了,景淵這才深深地呼吸著,像是一個呼吸沉重的兇犬。 秦騫看向他,“你要怎么辦?夫人說不許動手?!?/br> “不動手?!本皽Y面無表情地說,“就聊聊?!?/br> 他從后備箱拿出一套衛(wèi)衣和長褲,進了一樓大廳的衛(wèi)生間,一分鐘之后,他就換好了休閑裝走了出來。 江時凝的保鏢不能尋釁滋事,那不相干的小年輕就可以這樣干了。 景淵從側(cè)門出來,秦騫果然了解他要做什么,正在外面等他。景淵把西服給他,自己帶上墨鏡。他走上大街,果然,對面那輛小灰車還停在旁邊,似乎不打算走的樣子。 景淵雙手揣兜,就向著那車走了過去。 來到車窗前,直接敲車窗。 駕駛座的車窗緩緩打開一條縫,露出一個三十歲左右男人的眼睛。 “怎么了?”男人問。 “你們剛剛拐彎時蹭到我了?!本皽Y說,“你就是車主嗎?出來?!?/br> “一派胡言,我什么時候蹭的你?碰瓷???”萬丁皺起眉毛,“趕緊滾!” 然后將車窗又關(guān)上了。 黑色防偷窺的玻璃倒影著景淵的面容,他帶著墨鏡,穿著衛(wèi)衣,剛剛還特地把服帖的短發(fā)撓得亂了一點,現(xiàn)在一看,活像是個社會小青年。 景淵沖著鏡子里的自己勾了個冷笑,他后退一步,一腳就踹上車門。 “出來,孫子?!本皽Y冷笑。 他力氣極大,第二腳,車門就有點凹痕了。 第三腳還沒踹出去,駕駛座門開了,萬丁皺著眉毛下了車。 “你有???” 車門在他身后關(guān)閉,景淵在那一瞬間,與后排坐著一個年輕男人對上眼眸,那人一雙冷淡的鳳眼,斜斜地瞟了他一眼。 初景淵就知道,這才是正主。 他立刻皺起眉頭。沒見過長成這樣的當狗仔和私生飯的。 這他媽明明就是…… 景淵意識到了什么。 他當做自己不知道,便看向萬丁。 “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駕駛證給我看一下。” “嚯,你這小子哪來的?”萬丁瞪起眼睛,“你誰啊你,張口就說我撞你,還要駕駛證。你有證據(jù)嗎?我告訴你啊,我車上有行車記錄儀?!?/br> “那正好?!本皽Y冷笑道,“一會咱報個警,讓警察聽聽你們之前在車里都說什么了?!?/br> 萬丁頓時語塞,這個陌生年輕人是故意挑事,可他和喬懷澤說要跟蹤人的事情可是事實啊。 “你要多少錢,說?!彼J倒霉道。 “誰讓你賠錢了?我問你,你叫什么,聽不懂嗎?”景淵演的社會小流氓上身,一步不肯退。 “那你想怎么著???你——” 萬丁話還沒說完,就下意識地向后躲掉了景淵的拳頭。 兩人都頓了一下。這一擊一讓,他們頓時都發(fā)現(xiàn)對方是練家子。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們異口同聲地問,又瞪向?qū)Ψ健?/br> 話不投機半句多,兩人立刻纏斗起來。萬丁的功夫的確厲害,但是景淵畢竟是在M國血雨腥風過來的,又有兩世的經(jīng)驗,十幾招之后,萬丁已經(jīng)有不敵之勢。 萬丁心中詫異,他本人在三十歲左右已經(jīng)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很厲害的人了,能出一個劍術(shù)厲害到變態(tài)的喬懷澤已經(jīng)不容易,這個小混混看起來比他小,怎么可能這么厲害?他甚至落于下風。 景淵是有正經(jīng)武打的路子,但是他用招極刁鉆,而且反應極快,萬丁一個一閃而過的小小漏洞,景淵能立刻抓住時機。 三招之后,萬丁已經(jīng)被撂倒在地,景淵冷笑一聲,剛想出招,自己的手腕忽然被人攥住。 他回過頭,就對上了喬懷澤淡然的目光。 “你不就是為了逼我出現(xiàn),何必做到這種地步?!眴虘褲烧f,“你是剛剛的那個保鏢,對嗎?” “你是誰,為什么跟蹤我們的車?”景淵冷冷地問。 喬懷澤沉默了,然后說,“這和你這個保鏢無關(guān)。” 景淵一聽,立刻證實自己的所猜所想。 江時凝之前說了兩個兒子的名字,而眼前這個人的氣勢性格,正好能和其中一個對上號。 喬懷澤,上輩子是劍圣仙尊。 又一個便宜兒子。 景淵雖然猜出來他是誰,可是這個局面,他假裝不知道也是可以的。等到江時凝知道了,肯定又得百般安撫喬懷澤,到時候他心里有氣也只能憋著了。 ——現(xiàn)在不打,更待何時? 景淵冷笑,這馬路旁邊就是小公園,他伸手拽住喬懷澤的領(lǐng)子,喬懷澤立刻皺起細眉。 “喂,你干嘛你!”萬丁立刻大喝。 景淵冷冷看向他,“二打一?” 萬丁頓時不說話了。他自然不可能做這種欺負人的事情,又是理虧。而且,他覺得喬懷澤不會輸,所以便不說話了,看著兩人進了小樹林。 喬懷澤其實也在想,和這個保鏢打一架也好。畢竟他要是問自己理由,喬懷澤也不能說出什么。還不如和他打一架,順便放放水,讓這件事就這樣過去得了。 結(jié)果,兩人打架的時候,喬懷澤發(fā)現(xiàn)自己大大地低估了眼前的這個人。很明顯,他實力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