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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趕緊細細地問詢了一遍, 當聽到喬懷澤昨天晚上在外面呆了一夜,喝了酒又睡了一覺,萬丁已經無奈。 “喬先生,您是怎么想的???這么冷的的天氣您喝醉了在外面睡覺, 沒凍死就不錯了!”他說,“你這是凍感冒了?!?/br> “多久會好?” “大概七天左右?!比f丁說,“您要喝點藥嗎?” “不用了?!辈牌咛?,沒必要吃藥。 “對了,先生,您現(xiàn)在發(fā)燒嗎?” “怎么看發(fā)沒發(fā)燒?” “拿體溫計夾在腋窩下,或者有額頭體溫儀測一下也行。但是……”萬丁猶豫地說,“我覺得你家應該沒有這樣的東西?!?/br> “多少度算發(fā)燒?”喬懷澤平緩地問。 “37.5是低燒,過38度就需要降溫了。要不然我買一個給你送過去……” “我覺得現(xiàn)在應該在39度左右。”喬懷澤說。他淡定地放下手。 萬?。骸?/br> 別告訴他,喬懷澤是自己測的。 “我還是過去一趟。”萬丁比剛才更不放心了。 喬懷澤拗不過萬丁,其實,他也沒有多努力的拒絕。喬懷澤在學校里總是寡言少語的冷漠精英教授的模樣,其實是因為他和學校里的那些人都并不熟悉,而且價值觀差太大,所以根本沒有深交的人。 而萬丁,兩人認識好幾年了,又同對武術感興趣。一般人受不了喬懷澤淡然高冷的性格,然而萬丁從小見慣了各種怪脾氣的大師,所以反而很能包容喬懷澤。 喬懷澤本來就有點餓,頭也不舒服,萬丁非要來,他就報了地址。絲毫沒有想過春節(jié)一大早人家就奔半個城市過來的心有多熱。 春節(jié)早上根本沒有人,萬丁開著車,平時一個小時的車程,他沒到半個小時就到了。 萬丁敲了門,喬懷澤給他打開,萬丁看著喬懷澤淡然的樣子,就好像他根本沒有生病這回事一樣。 萬丁伸手一摸喬懷澤的額頭,guntang。 “我的個小祖宗啊?!比f丁嚇壞了,趕緊進屋,把自己包里帶來的熱粥遞給喬懷澤,“喝完了快去床上躺著捂汗。” 喬懷澤可能是發(fā)高燒的原因,那雙鳳眼也有點慵懶的,接過萬丁的外賣,坐在桌邊一點點的吃。萬丁這邊看了一圈喬懷澤的家里,只感覺這種簡樸的風格竟然也挺像喬懷澤的風格。 他打開冰箱,只有幾把青菜耷拉在里面。拉開下面,里面凍著點rou,就那么一拳頭大。 “你平時吃鳥食嗎?”萬丁不敢相信地說。 “平時吃學校食堂。”喬懷澤懶洋洋地回答。 “那寒暑假呢?” “喝酒?!?/br> 萬丁一陣無語。 喬懷澤是怎么活到這么大的? 喬懷澤喝完粥,萬丁敦促他趕緊回床上蓋被捂住,然后把帶來的退燒藥給他。喬懷澤似乎有點不愛吃藥的樣子,但是萬丁給了他也就吃了。 “你不能這樣糟蹋自己,你雖然劍術的確高明,體質也比普通人好,但也不能禍害啊?!比f丁苦口婆心地說,“有多少人喝完酒在外面凍死了,你竟然還自己跑外面睡?不要命了?你真以為自己是有內功的武林高手?。俊?/br> 但他真的是比武林高手還厲害的高手啊。只不過是上輩子的。 喬懷澤沒說話,萬丁又以為自己說話太重讓他生氣了。剛想再解釋兩句,喬懷澤就幽幽地開口,“之前這樣也沒感冒過。” “……你不是從南方過來的嗎?南方和北方的冬天能一樣嗎?”萬丁忍不住說,“你之前沒生病簡直是生命的奇跡!” 喬懷澤懶得理他了。他的長睫毛眨了眨,第一次發(fā)燒,他只是覺得渾身很乏累,想睡覺,倒是沒有其他感覺,完全不懂萬丁為什么這么緊張。 “你也不能老這樣喝酒,傷胃啊。以后老了有三高,你可怎么辦?萬一以后酒精中毒了呢?”看著喬懷澤不理他,萬丁開始絮絮叨叨。 喬懷澤不知道為什么這個三十歲的男人這么能說話,太聒噪了,他開始后悔讓萬丁過來了。 病一個禮拜,本來就不是什么大事。 “頭疼?!眴虘褲擅技馕Ⅴ尽?/br> 萬丁頓時消音。 “那你好好睡覺,我去給你買點東西。鑰匙就是桌子上的那個,是嗎?” 喬懷澤一陣沒有說話。這就是他之前不想和萬丁深入交友的原因。因為習武之人本來就有義氣,萬丁這種人更熱心腸,喬懷澤不習慣和這種類型的人交際。 好,他其實跟誰都不習慣。畢竟高手到最后都是獨來獨往的。 “你沒必要這樣。”喬懷澤說,“七天就能好的病……” “就你這樣大冬天在外面喝酒睡覺的人,七天的病也能作成大病?!?/br> 萬丁拿起鑰匙出去了。 他一走,喬懷澤竟然真的睡著了。 萬丁回來的時候,喬懷澤聽見了,但是他懶得睜開眼睛,就又睡了過去。 再睜眼,已經晚上。 喬懷澤的屋里已經黑了下來,他看到門縫亮著燈。他從床上下來,腳步微虛,但是可以控制。喬懷澤推開門,正好看到萬丁在做飯,桌子上已經擺了幾盤菜。 “喬先生,醒了?”萬丁笑道,“這可是新年,我多做兩盤菜。您在等一會?!?/br> 喬懷澤在萬丁的武術館里教學生,萬丁拿的是課時的抽成?,F(xiàn)在這個名義上的老板在他家里忙來忙去,喬懷澤倒是穩(wěn)坐如山。 “你真的沒必要這樣做?!钡鹊饺f丁做完最后一道菜坐過來時,喬懷澤看向他,“我們兩個是雇傭關系?!?/br> “那你就把這個當做年終獎。”萬丁聳了聳肩膀。 喬懷澤輕輕蹙起眉毛,“可是今天是春節(jié),你應該回家。” “你為什么不回家?”萬丁下意識地問。緊接著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問了什么,恨不得打嘴巴——怎么話就那么不經大腦呢? “我沒有家。”喬懷澤垂下睫毛,淡然地說。 萬丁抓了抓自己的頭,簡直都快崩潰了。 喬懷澤倒是先看向他,平靜地說,“不用可憐我。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和自己的工作,都是我所想要的?!?/br> “你想將自己像是這樣隔離人群一輩子么?”萬丁不解地問。 “為何不可?” 他上輩子就是一個人閑云野鶴、遠離世事地這樣生活的。 萬丁不說話了。 他覺得似乎連境界上,喬懷澤都已經和他們不一樣了。 可是這樣怎么行?這畢竟不是和電視劇,而是現(xiàn)實世界。喬懷澤除了武功好之外,仍然是一個普通人,也會生老病死。他有一顆高山遠水的心,可是身體硬件沒跟上啊。 萬丁特別怕喬懷澤哪天跟他說要修仙練輕功,就從30樓翻下去了?,F(xiàn)在看喬懷澤這樣子,他感覺頗有可能啊。 萬丁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