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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傲和不好惹。 “江亦如,過去那些年,算是我對不起你!”她別別扭扭地說,“今天這件事,我更是欠你的。要是被陳賈成那廝休了,我在外面真一個人活不下去。” “我知道了,你快起來?!苯瓡r凝哭笑不得地說。 “我還沒說完!我……我這輩子也就這點本事了,捅破天了也只能當人家小妾?!睂O沁玲認真地說,“要是有下輩子——下輩子我一定報答你。除了太過分的不能當牛做馬之外,我真的一定報答你!” 江時凝無奈地嘆了口氣。 “有下輩子,我們都好好活,別當這種菟絲花了。” “好!”孫沁玲說,“你這人敢愛敢恨,我算是服了你了,我去拿酒,我敬你一杯?!?/br> “你要不要再跟我拜個把子?”江時凝無可奈何地說。 孫沁玲笑了起來。 從那一天開始,兩個姨太太算是對陳賈成一點念想都沒了,誰會繼續(xù)愛一個想趕走自己的男人呢?她們都用對待老板的態(tài)度對待他。 陳賈成自己也忙,他之前被男主角打得銳氣大減,還得重振旗鼓。 陳賈成老不在家,三個女人便愉快地養(yǎng)三個娃娃。 有什么能比花著男人的錢,男人還不來煩你這件事更爽? 在時光荏苒下,又是好幾年過去了。 江時凝的身體越來越虛,從人設上來說她是鬼門關上拉出來的人,從任務的角度上,她要為在正確的時間死亡做準備。 而孩子們是越來越高了,陳潭良這一年已經十六歲,出落得氣宇軒昂,除了眉眼間還有點孩子的稚嫩,遠遠一看,已經是個大小伙子了。陳若之也已經十二三歲,越來越文靜,她喜歡讀書,別人看書都看一次,就她要一本書翻來覆去地看,還要在上面寫注釋。 現在的學校設立得越來越規(guī)范,陳若之就每天梳著兩個小辮子高高興興地去上學。上了沒有一個月就膩煩了,她一個月把人家要教一年的課本全都琢磨透了。學校里有一個做學問的老教授,喜歡她喜歡的不行,登門拜訪之后把她收為學生,每周給她上私課,教她天南海北,和超越她年齡的書本。 兄妹倆漸漸變得不同起來,陳若之變成小學霸,陳潭良則是對各種謀略布局,還有部隊產生興趣,陳賈成便經常帶著他去自己的軍隊。 陳潭良過十八歲生日的這天晚上,江時凝在夢中回到了穿書管理局。 “親愛的154800穿書者,恭喜你完成了養(yǎng)育子嗣的任務。”機器人說,“你將在明年離開,請用最后一年做好收尾工作?!?/br> 江時凝醒來之后,心中頓時沉重不已。 殘疾的生活多有不便,這種日子似乎應該膩煩了。可是……江時凝抿了抿嘴唇。 她又要再一次經歷離別了。 早上,丫鬟幫江時凝換好衣服,江時凝剛坐上輪椅,陳潭良便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 “媽!你看我?guī)洸粠洠俊?/br> 江時凝抬起眼,她一愣。 陳潭良已經出落的身材挺拔,他一身藍色軍裝,裁剪得當的軍褲順著他的長腿扎入黑長靴中,扎在腰上的腰帶,更顯得他肩寬腰窄,整個人精精神神,帥氣無比。 好一個英俊瀟灑的小少帥。 江時凝忍不住露出笑容,“真帥?!?/br> 陳潭良得意洋洋地拿出自己的白手套,自己戴。 “父親說我十八歲送我軍裝,他真的送了呢?!蹦呐赂缸觽z人在這些年有點關系冷淡,此刻陳潭良也是很高興的。 陳潭良帶戴手套之后更像那么一回事了。屋里的丫鬟看得臉都紅了。 丫鬟正要推江時凝去用餐,陳潭良長腿一邁。 “我來。” 陳潭良推著江時凝,兩人在長廊里緩緩向前?,F在正是開春,滿院都是花的香氣。 “我已經想好了,我再給自己五年時間,變得更強、更優(yōu)秀,用這段時間讓所有人都服我?!?/br> “為什么是五年?” 陳潭良的目光注視著前方。 “我要向所有人證明,我比父親更優(yōu)秀?!彼従彽卣f,“我要做一個比他更好的人?!?/br> 江時凝笑了。 “你已經是了?!?/br> 兩人來到餐廳,孫沁玲和許齡欣一看見他,就起哄了起來。 “哎唷,這是誰家的少帥呀,這么俊?!?/br> 陳潭良的耳朵紅了紅。 他這些年越發(fā)的沉穩(wěn),除了在江時凝眼前還能活潑一點之外,簡直和大人一樣深沉。 陳賈成開始真正帶著陳潭良上戰(zhàn)場。 原本只是偶爾打打土匪流寇,半年之后,情況越來越復雜了。外敵來犯,所有勢力暫停彼此的爭斗,一致對外。 也有敵人開始靠近冬城附近。 陳賈成不想讓陳潭良跟他犯這種危險。然而陳潭良在這半年中已經展現出領袖的氣質,陳賈成手下幾員大將都已經年歲已高,只有零星幾個人,和陳潭良以及他的副官能用。 沒辦法,陳賈成只能給陳潭良人手,他心中萬分不愿兒子冒險,也只能咬碎銀牙往肚子里咽。 在還有一個月過十九歲生日的時候,少帥回家了一趟。 他專程一一見過了兩個姨太太和弟弟meimei,這才來到江時凝的屋子。 江時凝溫柔地注視著這個大小伙子,陳潭良在她的身邊跪下。 腥風血雨都闖過來了,可是在母親面前,陳潭良的眼角開始發(fā)紅。 “媽,兒子不孝……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回來了?!?/br> 江時凝伸出手,輕輕地撫摸他的面龐。 “保家衛(wèi)國,談何不孝?”她笑道,“潭良,你是我的驕傲。可是,我只需要你答應我一點……” “您說?!?/br> “活著回來。” 陳潭良咬了咬牙,他像是想直接答應,可是最后還是說,“……排除戰(zhàn)敗投降換取性命、臨陣而逃茍且偷生這兩個可能性之外,兒子拼了命也會回來!” 江時凝真是無奈至極。 “好?!彼f,“我等你打了勝仗之后凱旋歸來?!?/br> 在黎明破曉時,陳潭良走了。 一走,整整三個月沒有音訊。 江時凝已經等不到他的消息,她的身體越來越弱,每日每夜地咳嗽不停,最后開始嘔血。這種事情自然不可能往前線報,也不能告訴在另一個城市跟教授學習的陳若之。只有孫沁玲和許齡欣陪在她的身邊,但兩個人也毫無辦法。 一個夜晚,孫沁玲陪在她的屋里,江時凝已經昏迷兩天,卻聽到腦海里傳來鐘的嗡嗡聲。 這是任務完成,即刻離開的訊號。 江時凝睜開眼睛,她開始昏天黑地的嘔血,混亂之中,孫沁玲握住了她的手。 江時凝面前看向孫沁玲,她緊緊地攥住孫沁玲,指尖發(fā)白。 她沙啞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