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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陳潭良的生長模式?jīng)]有初景淵的那么困難模式,這么端正地養(yǎng)起來的男人,脫去那身軍裝之后,看起來竟然人畜無傷的樣子。 “我也想知道,你這樣的人是怎么當皇帝的。” 正如初景淵不理解陳潭良,陳潭良也無法理解初景淵這個人。他覺得他完全沒有做皇帝的品質。做人應該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而當領頭人更應該是德才兼?zhèn)?、以德服人?/br> 初景淵這家伙哪有德、善、美的影子?看起來就不像是個明君。 ——好極了,倆人誰都看不上誰。 然而他們心中最大的疑問就是,這貨怎么可能和自己是一個老媽? 真不敢相信。簡直是家門不幸。 初景淵懶得和他斗嘴,“你meimei留下,你可以走了?!?/br> 陳潭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你要再打一架嗎?”他威脅道。 于是兩人又在海港邊打了一架。 打完之后,一看時間,已經(jīng)下午三點了。 兩人都沉默地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江時凝也差不多要回家了。 放下手機,初景淵和陳潭良互相瞪視彼此。 一陣冷風吹過,后背又涼透了。 初景淵:“……” 陳潭良:“……” 初景淵:“要回去嗎?” 陳潭良:“……嗯?!?/br> 初景淵去啟動哈雷,兩人上了同一個摩托車。 “別抱老子的腰!”景淵怒道。 陳潭良滿頭黑線,他也就是搭了下初景淵的腰側,搞得這么夸張。 為了報復,他干脆伸胳膊真的抱住了初景淵的腰。 初景淵:“……你想死嗎?” “你之前不是很愿意來煩我嗎?”陳潭良說,“這就是報應?!?/br> 初景淵:…… 媽的,火氣又騰地上來了。 兩人又就地掐架,最后看著時間來不及了,才灰頭土臉、氣氛詭異地同車往回趕。 一邊趕路,還要拌嘴。 初景淵:“我可以給你脖子上栓個繩子,你跟著摩托跑,又強身健體又能解決人生大事?!?/br> ……強身健體時不小心摔了一跤就可以表演當眾上吊了。 陳潭良:“我有一百種方式讓你入土為安?!?/br> 初景淵:“我這人別的不行,最克異母的兄弟,我看你明年這時候就會暴斃而亡?!?/br> 陳潭良:“我可以讓你體驗一下皇帝被推翻搞死,還要被寫入宣傳單教育民眾的滋味。” 初景淵:“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陳潭良:“我現(xiàn)在就有一種方法能直接同時搞死我們兩個?!?/br> 怎么忽然間不按照套路出牌? 初景淵:“……什么辦法?” “已經(jīng)四點半了。”陳潭良淡定地說,“你說母親到家沒?” ……我日。 初景淵再次確認,他真的和這個家伙水火不容,勢不兩立! 真討厭! 哈雷摩托一路轟鳴,用最快地速度一個擺尾停在了別墅門前。 快要五點了,路過車庫時景淵沒看見江時凝的轎車,看起來是還沒回來。他松了口氣,兩人一前一后地進了屋。 一推門,正好和江時凝對上目光。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江時凝的目光從初景淵的臉掃到陳潭良的臉,成功摁滅兩個兒子剛剛還囂張的氣焰。 一看,倆人都掛彩了。景淵的太陽xue下面有點擦傷泛紅,陳潭良的薄唇下破了一道小口子。 “你們……”江時凝懷疑地看著他們倆,“干什么去了?” “去了拳擊館?!?/br> “釣魚去了。”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沒想到完全沒合上,他們不敢相信地瞪向對方。 釣魚是個什么鬼? 閑著沒事去什么拳擊館? 最后,江時凝懷里的果果高興地抬起頭,“mama!他們打起架來可厲害啦!不愧是果果的哥哥!” 眾人:…… 江時凝輕輕撫摸著女孩柔順的頭發(fā),她露出危險且和善的笑容。 “你們關系真好?!彼f,“果然,沒騙我呢?!?/br> “沒有沒有沒有。”兩人開始瘋狂冒汗,初景淵說,“就是精力旺盛,小小切磋了一下?!?/br> 陳潭良也猛點頭,誠懇地說,“就是切磋。” “哦。”江時凝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兩人剛想松口氣,就聽見她說,“既然精力這么旺盛,那從明天早上開始,你們兩人每早繞別墅區(qū)跑十圈?” 兩人頓時呆滯。 江時凝輕輕地微笑,“有問題嗎?” “……沒有!” 兩位長子頓時自閉了。 作者有話要說: 性?感?長?子,當?場?自?閉 果果:我哥哥們打起架來超兇!>u< · 感謝大家的營養(yǎng)液=3= 第46章 凌晨五點半, 陳潭良準時地睜開了眼睛。 他打開臺燈,拿起手表看了一眼, 便徑直地坐了起來, 掀開了被窩。 有句話說得好, 能夠準時早起并且不賴床的人, 都是特別恐怖的存在。陳潭良就是這種人,不僅如此,在冬日里, 他竟然對被窩沒有一絲留戀之情。 因為來的晚,江時凝的別墅正好還剩下最后兩個房間,陳潭良讓meimei住了那個比較大的, 自己則住在了這個較小的房間。 他起身換衣服, 身上的衣服是昨天江時凝從景淵兄弟倆手上薅羊毛強行薅過來的。他換上一身黑色的運動款套裝,又洗了臉刷了牙,這才走出房門。 別墅里靜悄悄的,大家都在睡覺中。 陳潭良下了一樓,他悄無聲息地推開了一間臥室的門。里面一片漆黑,只能聽到淺淺的呼吸聲。 陳潭良緩步向里走去,他看到初景淵正趴著睡,只有半張精致的側臉從被子中露出來。走到第三步的時候,初景淵猛地睜開眼睛, 在他睜眼之前,肢體動作更快,陳潭良就感覺有什么東西向著自己凌厲地飛來。 他向著旁邊一躲, 一把刀擦肩而過,嗡地穿破了木制的衣柜門,定在了上面。 這一切都是下意識的預警,陳潭良剛躲過去,初景淵已經(jīng)猶如鬼魅般地上前,陳潭良硬生生接了一招。 這些都是幾秒鐘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初景淵看清了陳潭良的臉,立刻皺起眉毛,松開了攻勢,向后退了一步。 “陳潭良,你有???誰讓你亂進我臥室?” 陳潭良嘴角抿成線,眼眸中也沒有什么起伏波動,他轉過頭把柜門上的匕首拔下來。 “你在家還藏武器?” “就是為了防你這種不長眼的人?!本皽Y冷冷地說。 除了江時凝和景軒的靠近,能夠讓他自然蘇醒以外,他對其他陌生的氣息都是下意識地進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