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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畫作,不喜好這些車啊飛機啊什么的東西。景軒讓他的部下秦騫去買私人飛機。 秦騫辦事,景軒和景淵都十分放心。 初景淵還有點羨慕,明明兩人上一世都待下屬不薄,但是景軒為人溫潤,秦騫也愿意繼續(xù)幫他辦事。可是初景淵——他的下屬都對他又敬又怕。他這一世到至今,收留的部下都是這世混得不好的人,還真沒有直系部下。 早知道如此,他也應該裝得好相處點。 秦騫本來是過來接果果的,臨時受命去買私人飛機,他剛想離開,就覺得自己的后背被一雙眼睛注視著。秦騫轉(zhuǎn)過頭,就對上了景淵的黑眸。 兩人互相注視著,景淵緩緩地噙起笑容。 “不錯。好好干。”他說。 秦騫:…… 秦騫當時背后的汗就下來了。 他開始反思自己前世今生有沒有哪次得罪過景淵,或者做過什么錯事……景軒一看,他嘆了口氣。 “沒事,你走。” 秦騫這才松了一口氣,趕緊離開了。 初景軒看向景淵,他無可奈何地說,“你嚇唬他干嘛?” 景淵:…… 他的這個嚇人人設摘不掉了是嗎? 眾人打算三天后離開,江時凝和景軒正好忙著處理安排一下工作,才能安心休假。 有時上班之前,江時凝一看見景淵如同留守兒童般地自己呆在沙發(fā)上的時候,她就有點無奈。 “你想一直當無業(yè)游民?趕緊自己去找個行業(yè)工作?!?/br> ……感覺他被親媽嫌棄了? 他又不可能重cao舊業(yè),景淵又開始賴著景軒跟他上班。不僅如此,他還要求景軒給他每個月開四千的工資,因為景軒公司里的保潔阿姨都是這個月收入。 “……你一個有錢買小島的人,非讓我給你開工資?”景軒無可奈何,然后說,“這樣,我給你開本市最低工資,一個月一千七夠你生活了?!?/br> 真摳。 景軒的辦公室很大,景淵就靠在沙發(fā)上玩游戲,景軒坐在辦公桌后面工作。他一拉開抽屜,正好看見了一個黑色的錢包。 “這是你的錢包?” 景淵懶得抬頭,就嗯了一聲。 初景軒打開錢包,里面正好夾著一張卡。 景淵本來正在玩游戲,忽然感到景軒十分愉悅地笑了起來。 “怎么了?”景淵警惕地問。 “你今年二十六,七月份的生日?”景軒嘴角微勾。 景淵不明所以地點頭。再看初景軒,他的愉快已經(jīng)蔓延到了屋內(nèi)的每個角落。 “我上個月剛過的27歲的生日?!本败幬⑿χf,“你是不是應該管我叫哥哥?” 初景淵:…… 作者有話要說: 景軒:好快樂鴨!??! 景淵:我刀呢???? 景淵經(jīng)歷了長子界的滑鐵盧 · 晚上仍然是0點左右更新哦=3= 第32章 晚上, 景淵和景軒回家的時候,江時凝感覺他們之間似乎有種凝重的氛圍在流動。 “你們兩個怎么了?”江時凝奇怪地問。 景軒換了鞋,脫了西服,走了過來, 就伸手攬住了江時凝的肩膀,頭也抵在了她的肩膀上。 “景淵打我?!彼馗鏍?。 初景淵便感覺江時凝的目光看了過來——他面無表情地看向一副乖寶寶靠著mama姿勢的景軒,露出了一個輕笑。 “初景軒, 你再把今天下午說的話再說一遍?!本皽Y笑得陰森,“我保證不打你?!?/br> “母親你看!他又在嚇唬我!”景軒立刻說,“他剛剛在我的公司打我, 您說氣不氣人?” “你沒還手嗎?”初景淵挑起眉毛, 只覺得景軒這種在江時凝面前一副老賴樣子的表現(xiàn), 越來越得到哥哥他的真?zhèn)髁恕?/br> “到底怎么了?”江時凝也無奈。 景軒一副誓死不開口的樣子,初景淵便講了一下今天下午發(fā)生的事情。他本來是想讓江時凝主持公道的,好不容易說完了過程。就看見自己敬愛的母親很高興地笑了起來,并且十分充滿幸災樂禍的感覺。 景淵:…… 景淵:“……媽,你不說說他么?” “這有什么好說的?反正你們都是我兒子,誰大誰小這種事情根本無所謂?!苯瓡r凝正色道,“你們兩個自己協(xié)商。只有一點, 不許打架?。 ?/br> 說完這句話,江時凝哼歌上了二樓,去看果果了。 客廳中,兄弟二人互相對視,氣氛凝固。 下一秒, 景淵將衣服架上的衣掛抽下來便去追景軒,像是跑酷一樣在沙發(fā)上躍了過去,而景軒幾乎同時開始逃跑躲避。 “你不是說你保證不打我么?”景軒一邊靈巧地在客廳里閃躲一邊說。 “你停下來我考慮考慮?!背蹙皽Y陰森地說。 兩人在客廳繞了一個來回,又回到沙發(fā)茶幾這邊,景軒實在沒地方跑了,直接拿起沙發(fā)上的抱枕一擋,下一秒景淵的衣掛就打下來了。 景軒接得這一下,手腕震了震,差點沒抓住抱枕。隔著抱枕感受到了那下的力度,初景軒哀嚎道,“你真下狠手??!” “你不是躲開了么?”景淵獰笑道,“正好要去海島了,咱倆好好練練。我看看你當老板當?shù)蒙硎钟袥]有廢掉。” 景軒的身手自然比正常人要好,可是他再夸張也肯定打不過景淵——他上輩子就打不過,這輩子,景淵去了國外當黑老大,本來就從小在實戰(zhàn)中長大。而他這種城市里好好奮斗的良民,怎么可能打得過? “景淵我覺得你這是惱羞成怒。”景軒苦口婆心,“你再生氣,你也改變不了這件事實,我就是比你大一歲。” 景淵危險地微笑起來。景軒倒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沒地方可以跑。他便一手撐在沙發(fā)背上,一邊俯下身體,輕輕地、溫柔地撫摸著景軒的頭發(fā)。 在那一刻,初景軒感受到了一種羊羔被野狼舔毛的惡寒感。 一邊溫柔地摸頭,景淵一邊惡意地笑道,“我就算是比你小一歲,又怎么樣,你敢管我叫弟弟么?” 初景軒:…… 細說起來,他們兄弟二人和正常的兄弟還一樣。在那個世界,更敬重規(guī)矩。況且長兄如父也并不是假的。江時凝死時景軒才十七,可不就是剛當上新皇的景淵后來又當哥又當爸的照顧他長大么? 憋屈。 實在是憋屈。 真是萬萬沒想到,晚生七年翻不了身,現(xiàn)在早生了一年還是受欺負。 初景軒眼眸一轉(zhuǎn),景淵就知道他在冒壞水。 還不等威脅阻止,景軒便抬高聲音道,“景淵又欺負人了!!” 底下一頓鬧,樓上江時凝幾乎都摁不住好奇心旺盛的果果。 江時凝太陽xue開始痛起來,她走下樓梯,就看到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