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書迷正在閱讀:和死對頭共享系統(tǒng)的日子[快穿]、夢中身、潮濕(H)、室友發(fā)現(xiàn)我寫耽美怎么辦、荒誕(H)、長風上青云、奈何顧董要嫁我[娛樂圈]、絕色嬌寵、金主,其實我是你男神[娛樂圈]、帝國少將(ABO)(H)
只不過能看到明面上的危險而已,像是這樣的跟蹤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沒有影衛(wèi),修凌非有一種家門大敞的不安全感。 “你們近期都少出去活動。”修凌非沉聲說,“但是你們的車都照常按行程開,再派人在旁邊把手著,看看能不能把這些人揪出來?!?/br> 跟蹤他們家的人到底要干什么呢?要錢?可如果想要錢,不更應(yīng)該對人下手綁票嗎,這將記者捅來算什么事情? 對了,記者。 修凌非又讓人去找那些圍攻修景瑞的娛記,娛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人告訴他們修景瑞這周四晚上六點會在那里出現(xiàn),他們就去了。 查來查去,線索又斷了。 這樣一晃幾天就過去了,一直都風平浪靜。像是知道修家人都不出門了一樣,盯梢的人也都悄無聲息地不出現(xiàn)了,修凌非派的人誰都沒找到。 修凌非越發(fā)的焦躁起來。他總覺得自己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仿佛這雙暗中的眼睛非常了解他。 似乎故意讓修凌非緊張焦灼了一整個星期,第八天的時候,管家敲響了他的房門。 “老爺,我們收到一封信,沒有寫郵寄人的信息。”管家停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怕有什么危險,所以我剛剛檢查了一下,信封已經(jīng)被我拆開了。我估計是盯梢我們的人寫的。” 修凌非拿過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紙。 展開,只見上面用毛筆寥寥寫著幾句話。 【修老板: 展信佳。 請問你還記得xx年10月12日、xx年6月9日、以及xx年2月份的事情么?如果你還記得,并且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們最好見一面。 明天晚上八點,我們在[地址]不見不散?!?/br> 修凌非腦中轟隆一聲巨響,他死死地盯著這封信,手指捏緊成拳,用力到手指關(guān)節(jié)泛白,就連手臂都在顫動。 管家看到修凌非的眼睛都紅了,透著一股可怕的氣息——生于現(xiàn)代的他不知道,這是實打?qū)嵉臍⒁狻?/br> 寫這封信的不是別人,正是他上輩子的四子初景淵!修凌非一看字跡就知道是他,或者說,初景淵故意寫毛筆字讓他認出來。 修凌非和景軒的見面雖然也并不愉快,但兩人不是不能聊下去。可是他和初景淵——兩人之間的矛盾不可調(diào)節(jié)!且不說從景淵出生就帶著修凌非的厭惡,后來他長大一步步架空了修凌非,那一幕幕場景在腦海中再現(xiàn)讓修凌非血氣翻滾。 他修凌非,他初灝厲,這世界上最恨的人就是他這個四兒子初景淵。 “……老,老爺?”管家小心翼翼地說,“要不要報警,或者派人抓他?” 被人打破仇恨的思緒,修凌非閉了閉眼睛,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 “……不用?!彼淅涞卣f,“我自己去。這件事你不要告訴其他人。” “什么?!”管家大驚失色,“可是如果對方人多的話——” 修凌非直接用眼神讓他閉上了嘴。 他知道如果他去了,也只會有初景淵一個人在。 初景軒找他時是一個人,初景淵也是如此。而修凌非也會一個人去。 現(xiàn)代人不會懂得他們之間的這種默契,尤其是他們這皇家父子間,又牽扯到過去,帶人去的人,反而沒有氣節(jié),見面就輸了。 要生要死,還是要報仇雪恨,都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 晚上,修凌非掀開地毯,打開了自家密室的門。地下一層的密室沒有裝修,只刮白了墻面,燈一開室內(nèi)極亮。 修凌非打開桌子上的保險柜,里面放著幾把槍和一些重要文件。 槍自然是黑市買的,所以才藏在這里面?,F(xiàn)代世界他也不想自找麻煩,所以槍從買完之后就沒動過,只當是保險起見了??墒乾F(xiàn)在,修凌非也顧不上什么了。 他有自信初景軒不會對他下殺手,但是景淵,他真的難以預測。 此時此刻,修凌非殺意大起。初景淵是一個大隱患,既然要單獨見面,他寧可先下殺手,也要一次性剔除這顆炸/彈,不殺初景淵,恐怕修凌非日后再也不能安心睡覺。他寧可和現(xiàn)代人糾葛,也不想留下自己這曾經(jīng)的四兒子。 第二天晚上七點半,修凌非獨自一人開車離開了修家豪宅。 他來到初景淵所寫的地址,這里已經(jīng)算是城市郊區(qū)了,而且是一片只有毛坯的爛尾房,除了主路上有路燈,爛尾房那一片里面根本沒有亮。 修凌非下了車,車燈直徑照著黑暗。他的手指扣在槍柄上,向著里面走去。 走著走著,越來越遠,慢慢的,車燈也照不著了。只有一輪殘月在天空上散發(fā)著輕微光芒。 好一個月黑風高夜。 修凌非抬起頭,他看到前面一樓的窗戶散出燈光,也是這一片唯一的亮光。 他緩緩地走進黑暗的樓棟,走入了這間沒有門的房子,陰暗的水泥墻客廳,從里屋發(fā)出光芒。 修凌非走了進去,他轉(zhuǎn)過墻角——一年輕人坐在屋正中央的椅子上,手中還拿著喝了一半的啤酒瓶,和他正好對上目光。 此人長得和景軒三分相似,明明是同樣的英俊,可他周遭都散發(fā)著凌厲森嚴的氣勢,一雙眼眸如潭水般深不可測。 年輕人輕輕一笑。不同于親王弟弟的如浴春風,他笑起來的時候會讓別人心中發(fā)寒。 “真是好久不見吶。”景淵嘴角噙著笑意,眼神卻冰冷無比,“父皇,別來無恙?” 修凌非猛地抬起手,可景淵比他更快,他將手中的啤酒瓶砸向修凌非的槍口,修凌非被干擾只是片刻的遲鈍了一下,景淵已經(jīng)如同影子般閃到近處,一拳將他擊倒在地,槍也被甩出去老遠。 兩人開始打斗起來。修凌非有上輩子的底子,這輩子的鍛煉,能比同齡男人身體更健壯有力,可他終究年紀大了,體力差了些,又養(yǎng)尊處優(yōu)太多年,遠沒有上輩子的身手。而初景淵正值盛年,最令人震驚的是他的身手——竟然和上輩子沒什么區(qū)別。 幾分鐘下來,修凌非已經(jīng)打不過初景淵。 初景淵將他制服在地的時候,修凌非已經(jīng)開始因為體力透支而急喘氣,而景淵仍然呼吸平穩(wěn)。 景淵感覺修凌非動作不對,他伸手一摸修凌非的身前,頓時氣笑了。 “可以啊,父皇?!彼爸S道,“你竟然還穿著防彈衣來?也太瞧得起兒臣了?!?/br> “住口!”修凌非聽到景淵故意喊他父親,還自稱兒臣,氣得差點沒吐出血來。“成王敗寇,沒什么好說的。你殺了我罷!” 景淵冷冷地注視著他。 “初灝厲,你多慮了。我這一次,還真沒想殺你?!本皽Y冷笑,“我要是殺你,就憑你家那安保,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這次是想和你聊聊?!?/br> 修凌非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