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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沈怡剛下樓還沒走到大門外,就聽到了一陣sao亂聲,立即察覺不對,直接打了相熟的警察的電話,讓他們趕緊過來。也是湊巧,警察就在附近,立馬就趕到了,并帶走了鬧事的農(nóng)民工。就前后腳的功夫,后一批趕到的,不知道是誰叫來的警察只能空手而歸。沈怡坐在何如的旁邊,一齊看著對面的幾人。她和何如都沒有開口說話,房間里一陣沉默,直到對面一男子終于忍不住了,開口道:“找我們什么事?”看樣子他應(yīng)該是這幾個人里的老大,說話比較算數(shù)的那種。何如挑了下眉,有些玩味地看著他。男子被看得后背發(fā)毛,強裝鎮(zhèn)定道:“看什么看?”“你應(yīng)該認識我吧?”何如問道。男子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像是在想應(yīng)該怎么回答。何如又道:“你來我的公司鬧事,你不認識我?”男子說話有些磕巴:“什么叫鬧…鬧事?。渴悄銈兿韧锨肺覀児べY的!”“哦?”何如拉長尾調(diào),看著男子的眼睛,“你確定是我拖欠的?”男子被盯得有些畏縮,但隨后又挺直腰板道:“就是你拖欠的!我們給你們公司做工程,難道你們不應(yīng)該付錢嗎?黑心公司!”何如正了臉色,收了剛剛的散漫,語氣變沉:“你們的包工頭是何新吧?”“是…是又怎么樣?”“沒收到錢怎么不找他去要去?”“你們公司不出錢,我找他要能要到嗎?!”男子拍了下桌子,顯然對何如的話有些憤怒。何如觀察著他的臉色,男子臉上的情緒不像是演出來的,如果能演得這么自然,得是影帝級別的人物了。他側(cè)頭和沈怡對視了一眼,從沈怡的目光里讀出相同的想法。“何新現(xiàn)在人在哪里?”何如問道。“我們怎么知道?”男子說道,“因為這個工程沒收到錢,老何發(fā)不出錢,整個工程隊都解散了,我也聯(lián)系不上他?!?/br>何如說:“不論何新是怎么跟你們說的,但我們公司確實在驗收的第二天就將工程款打到了何新的賬戶上去,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現(xiàn)在立馬讓人到銀行去打流水?!?/br>“怎么可能?”男子顯然不相信,但因為何如的語氣太過于篤定,又有些不確定地再問了一次,“你說的都是真的?”“千真萬確?!焙稳缈粗荒槻桓抑眯诺哪凶拥哪樉従徴f道:“所以,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是誰指使你來鬧事的了嗎?”第23章何如走出警局,坐上車。沈怡坐到副駕駛,從后視鏡看著何如的臉色。何如給霍南打了電話,剛接通沒等對方開腔就直接開口道:“你找人搞我?”霍南已經(jīng)聽說了今天發(fā)生的事,聽到這話,接到何如電話的喜悅一掃而空,反變成憤怒:“你認為是我做的?”“不是你是誰?”何如反問道。霍南怒道:“你怎么能懷疑我?這么做對我能有什么好處?!”何如冷笑一聲:“對你是不會有好處,對別人呢?”“你什么意思?”霍南說完這句話突然頓住,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樣,“…你等等。”然后便掛斷了電話。何如把手機扔到旁邊,閉眼仰頭靠在座椅上。沈怡聽他講完這通電話,問道:“您認為是霍南做的嗎?”“當然不是?!焙稳缯f。“那剛剛為什么……”“反正不是江水就是陸空葉,除了他們兩個不可能有別人。他們?nèi)齻€不是最近正打得火熱嗎,就讓他們?nèi)ス芬Ч??!焙稳缯f,“霍南再怎么不是東西,也是知道輕重的,今天這事不僅涉及到我還波及到了霍家,你認為他會無動于衷任他們?nèi)ズ[嗎?”剛剛在警局內(nèi),雖然幾個農(nóng)民工將來龍去脈全都講了出來,但并沒有什么太有用的消息。聯(lián)系他們的人從未露面過,只用手機和他們聯(lián)系,手機號何如已經(jīng)讓沈怡查過,是個黑號,查不出什么。農(nóng)民工只是聽了他們的教唆,并收到了一些酬金,所以才按照吩咐過來何如公司鬧事。至于其他更多的消息,他們也不知道。霍東的電話打了過來,何如接起,霍東用冷靜的聲音問道:“沒事吧?”“我能有什么事?!焙稳缧α艘幌拢安贿^一點小把戲而已,過幾天就會平息?!?/br>“我已經(jīng)讓人去查了,很快會有結(jié)果。”霍東說。不知為何,剛剛心里還很暴躁的何如,此時此刻聽到霍東的聲音,竟然漸漸平靜了下來。也許是被他那沒什么波動的語氣給感染了。“這次不用麻煩你,我自己來解決?!焙稳缯f,“我已經(jīng)叫男人去查了?!?/br>他不能每次一出事就靠霍東來解決,霍東每天面臨的麻煩事不比他少。“男人?”霍東問道,“什么男人?”“就是男人啊。”何如理所當然地說。“哪個男人?”“就那個男人啊?!?/br>沈怡聽著他們這仿佛鬼打墻的對話,實在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霍東在電話另一頭沉默了,“他叫什么名字?”“誰?”何如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問的是誰。“就那個男人。”“嗯?”何如更迷惑了,“哪個男人?”霍東的聲音像是在壓抑著什么,“你剛剛說的那個男人?!?/br>“……”何如終于反應(yīng)過來,悶聲笑了半天。霍東等了半天都沒等到回答,忍不住道:“你笑什么?”“哈哈哈…哎呦…”何如捂著肚子,“肚子都…哈哈…笑疼了…哈哈”霍東沉默了幾秒,等著讓他先笑完。何如終于平復了笑意,抹了抹眼睛的淚水,對霍東問道:“你不認識男人嗎?”霍東的語氣像是忍無可忍,“你都沒告訴我他的名字,我怎么知道認不認識?”“名字就是南人??!”何如揉了揉笑酸的臉,“我發(fā)小啊,你沒見過嗎?跟我一個福利院出來的?!?/br>霍東在腦海里搜索了一下,福利院的記憶已經(jīng)很久遠了,但他想起來好像當時在何如身邊確實一直有一個陰沉沉的小子。在他們接走何如的那天,一直站在福利院門口,擋著不讓何如走。最后還是院長mama把他抱走,他們才成功地將何如接上車。“我沒帶你見過他嗎?”何如問道。“沒有”不知為何,霍東的聲音低沉了些許。“是嗎?”何如想了想,“好像確實沒帶你見過,只跟霍南見過幾次。”“嗯。”雖然只有一個音節(jié),但霍東的聲音還是明顯地低了好幾度。“下次帶你見見?!焙稳绨朦c沒察覺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