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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法,開始背起他們初遇時所說的話,只是到底沒有和第五相見時印象深刻,于是背的有些猶豫。陸慈唐緊皺著眉看向他,似乎在觀察某個突然犯了病的病人。楚封瓷:“……”第五涉遠也是緊皺著眉的,整個人都陷入了自我懷疑中,盡量假裝不經(jīng)意提起的模樣問:“怎么記陸前輩也記得這么清楚?”楚封瓷:“……”醋缸都要翻了。最終楚封瓷還是很無奈的說:“陸前輩……我回來了。”陸慈唐:“是啊我知道你們回來了,現(xiàn)在新聞媒體上還在播帝國皇太子乘勝回來呢??”楚封瓷:“……”“我的意思是,”楚封瓷清了清嗓子,總覺得這樣正式的自我介紹有些奇怪,心里還有些緊張:“我是楚封瓷,失蹤了二十年回來的那個?!?/br>“得了吧我可不是第五涉遠那個智障你哄哄就能騙住?!标懘忍埔荒樅吞@,慈祥地說道,眼中毫無驚喜。楚封瓷:“……”第五涉遠不僅不幫忙,還記得火上澆油,眉毛微微一挑,帶著冷笑,對著楚楚語重心長地教育道:“你在陸前輩面前出現(xiàn)了這么久,他卻一點也沒有察覺。真正的真愛會這么的脆弱嗎?會認不出來你嗎?此人不可交心?!?/br>楚封瓷:“……”*n第五涉遠說的十分有道理,聽的楚封瓷一度想和他分手。第160章水落石出2最終陸慈唐還是認出了楚封瓷的身份。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第五涉遠在一旁插科打諢,無所不用其極抹黑他的行為,終于引起了陸慈唐的懷疑,當(dāng)下眼睛一瞇,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審視起了他面前的黑發(fā)少年。容貌氣質(zhì)身形無一不像,唯一引起陸慈唐懷疑的,就是初見時對方陌生的眼光——但要真的是想借著和楚封瓷相貌相近來作亂的,又怎么可能在和陸慈唐相見時,第一反應(yīng)是生疏而警惕的。陸慈唐內(nèi)心復(fù)雜,實在不想承認自己看走了眼,白白就糾結(jié)那么多天。于是也很認真地“盤問”著楚封瓷,當(dāng)初究竟是誰帶走了他,又是一消失便是二十年。提起那場意外,楚封瓷實在有些頭疼,斟酌著說了當(dāng)初樂正重對他做下的事。雖然本質(zhì)是因為自己過度的愚蠢與狂妄,但是樂正重在背后捅的那刀也是“功不可沒”。第五涉遠神色冷靜。明明如此迫切的想要知道他所沒有參與的,有關(guān)楚封瓷的一切,聽到這里,還是突兀地打斷了楚楚的話,像是有些不耐地說道:“……這些我都知道,接下來?”當(dāng)然沒有比第五涉遠更清楚了。那場意外之后,他和樂正家決裂,退出兵團。樂正重謀劃奪取繼承人位置,刺殺了樂正家?guī)讉€族老和樂正禹,不知所蹤,由長兄嫡子的繼承人樂正禹將他除出族譜。兄弟反目,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是。那是第五涉遠不能觸及的雷區(qū),也是他此生最后悔的事。還好楚封瓷回來了。至少還有彌補的機會。陸慈唐很明白這件事對第五的影響,此時也是抬了抬眼睛,默默吐槽道:“脾氣越來越暴躁了……楚楚繼續(xù)說,他不是兇你?!?/br>“我當(dāng)然不是。”第五涉遠冷冷瞥他一眼,臭脾氣一點也沒收斂,不過還是很乖順地牽住楚封瓷的手,溫度源源不斷地從相觸的皮膚處傳來:“對不起?!?/br>“你道歉什么,”楚封瓷苦笑,隱約了解到了一些二十年來他的離開,對第五涉遠的影響究竟有多大:“……是我應(yīng)該道歉才對?!?/br>接下來,楚封瓷將醒來后遇見的人,那些人讓自己去做的事兒,都抖了個干凈。從自己醒來記憶鏈的缺失,說到來皇宮是要刺殺帝國皇太子的任務(wù)——黑發(fā)少年這時才感到了一點心虛。楚封瓷輕咳一聲,頑強地爭辯道:“不過我還是有三觀的,從來沒想過要刺殺你?!?/br>……大概吧。第五涉遠的神情卻很嚴肅,周身所帶的煞氣濃的要糊了楚封瓷一臉,但仔細體察,就能發(fā)現(xiàn)對方情緒更濃烈的部分還是強烈的害怕與慶幸:“還好他讓你回來了?!?/br>要不是那個“恩人”突然發(fā)布刺殺皇太子任務(wù),宇宙之大,兩人或許再難有交集。“所以他為什么會放楚楚回來?”還是陸慈唐琢磨出來點不一樣的意思。這句話的指向并不是懷疑楚封瓷的身份,而是讓他們想到楚楚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場景,不是驚喜、關(guān)懷、后怕,第一個反應(yīng)——這是哪里出來的冒牌貨,刻意用楚楚的相貌接近他們,來者不善。楚封瓷失憶,任務(wù)是取第五的命。一模一樣的名字,還有楚楚提到那人讓他戴上面具,卻不在面容上多加掩飾的細節(jié)。手段不高明,很粗劣,卻害得他們差點錯過楚封瓷,甚至陷入親手殺死他的無解境地。如果要戳第五涉遠的痛點,那無非是在“楚封瓷”這件事上下文章,對方甚至算準(zhǔn)了第五暴戾不留情的手段與性格,如果不是楚封瓷突然恢復(fù)了記憶,后果……可以說是非常的無解了。這幾招都有明晃晃的針對性,說是沖著第五涉遠,但更大概率是沖著他背后的那個身份,帝國的皇太子殿下。陸慈唐陰測測地露出微笑。……把他們耍的團團轉(zhuǎn),很厲害嘛。“是怎么恢復(fù)記憶的?”第五涉遠十分鎮(zhèn)定,像是沒有想到這連環(huán)計后面一旦成功是什么后果。但手卻是悄悄按住楚封瓷身上被罡風(fēng)割出來的細碎傷口,有些心疼。至于后怕,早就被他團成一團扔進角落里。這種事再也不會發(fā)生了。“在學(xué)習(xí)虛cao術(shù)以后。”楚封瓷回憶道:“準(zhǔn)確的說是在精神力劇烈透支,陷入沉睡以后,醒來就想起以前的事了?!?/br>溫暖的手掌落在了楚封瓷頭上,輕輕揉了揉,像是絲綢一般柔順的青絲自第五涉遠指間流下,楚封瓷抬頭,正好撞進那雙黑色的瞳孔里,一下便沉溺了進去。“失憶,從來不能成為我與你之間的鴻溝?!?/br>楚封瓷:“……”放屁,那想殺了我的那個是誰。第五涉遠臉不紅心不跳,不知道又給自己腦補了什么奇怪的設(shè)定,楚封瓷向來對他十分寵溺,也知道這個年紀(jì)(?)的少年搞不好就是一個黑化,相當(dāng)配合地說了句:“我明白?!?/br>陸慈唐在一旁冷笑一聲:“呵呵?!?/br>楚封瓷:“……”陸前輩你千萬別拆臺啊orz好在陸慈唐總的來說還算是配合的,沒再理陷入自我補全人設(shè)中不可自拔的第五少年。他將楚楚扯了過來,仔細打量他,從隨身帶的藥匣子里面取了顆“方糖”出來,讓他含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