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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幾個人,失去理智的他力氣大的不可爭議,行為方式也沒有絲毫的邏輯所在,直接讓周圍的研究員傷透了腦筋。然后就是他的身體再次晃了晃,君浮空清醒了。但周圍也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研究員們驚恐的看著他。“很好,我知道了。”李醫(yī)生道:“經(jīng)過檢查,你的身體里沒有任何的藥用成分,所以排除了因為用藥突然精神失常,也就是說你本身精神就有問題,突然間這樣,我懷疑你是有遺傳的精神病史?!?/br>聽他這樣說,君浮空皺起了眉,他有些不同意地說:“您的這番說法很不值得推敲,更別說我祖宗十八代可沒有一個人有精神問題,經(jīng)過科學的推論…”“哎喲,你可就別給我科學了?!崩钺t(yī)生打斷了君浮空的話,皺著眉道:“所以我最討厭你們這些搞科學的,什么事兒都科學科學的,科學雖好,身體有毛病了也得找醫(yī)生啊,好好聽醫(yī)生的話不成嗎?”“不是,李醫(yī)生我沒有那么想,您也知道我有強迫癥,我就是忍不住去反駁一下?!本】沼樣樀溃亓艘粋€抱歉的微笑。李醫(yī)生瞅了他一眼,道:“你們這些小年輕啊,真是和你們沒有共同語言了,得,我去給你找個跟你有共同語言的,哎,正好,小江醫(yī)生有空。別擔心,小江醫(yī)生的醫(yī)術也是很高超的,我突然接到通知,以前的一個病人突然病發(fā)了,現(xiàn)在真的沒時間了,在這里小馮我跟你說一聲抱歉啊。護士長,去把小江醫(yī)生叫過來?!?/br>君浮空沒有覺得怎么樣,馮異也沒有意見。君浮空心想,這個小江醫(yī)生是誰??!能夠得到李布醫(yī)生這么高的稱贊,聽他的話還是個年輕的,可見天分之高。“小江醫(yī)生來的挺快,那么這個病人就交給你了,我現(xiàn)在就要走了。”李醫(yī)生交代了一下,立馬急匆匆的走了。君浮空坐在椅子上,抬頭看著眼前的青年。青年看了看手中的病歷和單子。一臉微笑道:“君先生是吧,現(xiàn)在我是你的主治醫(yī)生,我的名字是江寒?!?/br>君浮空一愣,莫名的覺得這個名字很是熟悉,心底里一遍一遍的默念:江寒,江寒,江寒…作者有話要說: 捉蟲☆、正三觀,夢境的世界(5)君浮空看著江寒,他覺得那種詭異的熟悉感絕對不是偶然,但他確定,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青年,如果他見過一個這樣的年輕人,他也一定會有印象,而現(xiàn)在,他非常確認他的記憶里沒有,這讓他更加覺得他之前那個猜想的正確性:以前的他和現(xiàn)在的他根本不是一個人。但這同樣也是經(jīng)不得推敲的,如果他真的不是原先的君浮空,先不說兩個人總會有某些地方有所不同,他腦海的記憶是怎么回事?還有他原來的記憶到哪里去了?就這樣大膽地替換一個人,擁有如此高超的記憶替換技術,不得不說,這很惹人懷疑,而且很沒有必要。大體的談了談病情,然后看看檢查結果,江寒建議馮異先回去,然后建議君浮空留院觀察,因為病情的不確定性放在外界實在是太危險了,并且要求君浮空通知家人,最好也做一個檢查。君浮空攤攤手表示他已經(jīng)沒有家人了,不過他并不介意暫時留在醫(yī)院,江寒感謝了他的理解,然后帶他去做了一個更詳細的檢查。檢查結果非常的不盡如意,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腦子哪里有問題,江寒甚至覺得這個人是心理有問題,因為誤診,所以才會覺得自己精神有問題。然而通過心理測試,心理醫(yī)生表示,這個人雖然有點偏執(zhí),但心理是沒有什么大毛病的。看起來君浮空是沒有任何問題,但視頻上的景象也不是作假的,江寒不敢隨意的確定檢查結果,總而言之,這絕對不是藥物的結果,但君浮空的幾次昏迷,卻格外的引人遐思,由不得人不去多想。君浮空看著江寒有些疑慮的皺著眉,對于他的病癥有些不知所措,也不敢輕易地抓藥,他一邊書寫病歷一邊想:原來精神病還有假性的嗎?君浮空覺得自己有些累,趁江寒不注意打了個哈欠,最近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疲倦,時不時就能睡著,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君浮空覺著江寒短時間內(nèi)不會有結果,應該不會介意他先睡一覺。想到這里,君浮空打了個哈欠,慢慢的趴在了桌子上,閉上眼睛,失去了意識。終于覺得睡飽了的君浮空暈乎乎地恢復了意識,只是總覺得有那么一點不同。首先涌上的就是嘴里的血腥味,還沒睜開眼睛,他就往地上呸呸的吐著,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動不了了。睜開眼睛,君浮空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江寒緊緊的禁錮在懷里,嘴角濡濕,而他眼前的胳膊上血糊糊的一片,白大褂被渲染成血色,君浮空有些頭痛的蹭了蹭嘴角的液體,果然,白大褂未被污染的地方又被染成了血色。“你他媽放開我!”君浮空一肘子砸在江寒的肚子上。江寒吃痛,但卻沒有放開雙手,而是更緊的攔住他,手臂上的傷口因為劇烈活動,血流得更歡了,不一會兒整條手臂都是血色,周圍的幾個醫(yī)生和護士都在驚呼,可惜君浮空是不會憐惜他的。君浮空有潔癖,很嚴重的潔癖,他無法忍受自己的嘴里有人類的血液,說不定還帶著血rou,一想到江寒胳膊上的rou被他撕咬下來,含在嘴里,那整個人都覺得要瘋狂了。或許是察覺到了君浮空現(xiàn)在行為的不同,江寒有些猶豫的問道:“你,你恢復正常了嗎?”手臂的禁錮也松開了些許“給我滾開!”君浮空一點都不客氣,接著一肘子把人打倒在地,一被松開就跑到了衛(wèi)生間,吐的天昏地暗,漱了不知道多少次口。即使如此,君浮空也覺得自己嘴里總有一種怪味道,不管怎樣都無法消去。用手背擦著自己的嘴角,君浮空回到了那個診療室里,這時候江寒已經(jīng)處理好了傷口,也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看到君浮空回來,他招了招手,立刻有幾個醫(yī)生走上前來,半強迫的把君浮空帶到了樓上,最后關進了一個屋子里。君浮空很清楚的知道他們是要干什么,也明白他們?yōu)槭裁磿@樣做,但那種厭惡感已經(jīng)不是理解所能解決的了。“很好?!苯@樣說的,然后坐在了這間屋子唯一的一個窗口前,注視著屋子里的君浮空,目光平靜,還帶著一絲探究。“我想君先生知道我們?yōu)楹我@樣做,您的攻擊性實在是太強了,而且沒有發(fā)病規(guī)律,伴隨著強烈的暴力傾向,您實在是太危險了,您不適合在外自由行動?!苯恼Z氣實在是太過平靜,這種沒有起伏的聲調(diào)讓君浮空又有點昏昏欲睡。‘他不會疼的嗎?’君浮空走神的想著,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