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北海有魚宜清蒸8瓶;云影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六十四章炎炎夏日中,龍雀山的地心深處卻是一片冰寒,這地方像是一座墓,關(guān)押著無數(shù)怨靈,冷的人發(fā)慌。峽谷的裂隙終年不見天日,黑暗中卻隱隱有光芒閃動,越往裂隙深處,越是刺眼。而在這之中,有五人站在光芒大盛的裂隙邊緣,撐起一片陣法。林子信也在其中,他周身環(huán)繞著瑩金色的光點,源源不斷的往陣法中輸送,一旁的齊淵也是如此,五人皆是一臉凝重。離裂隙站的最近的是太一門長老婁凡天,他看上去年輕的很,卻是幾人中除去齊淵修為最高的。劍宗的柏天宇與鴻通門謝青里的遠了些,一左一右分立,撐起阻隔外界的結(jié)界。不知道過了多久,五人才不約而同的一起收了力氣。齊淵的面色微白,其他人也差不多都是如此,林子信拿出藥露分發(fā),這才讓眾人緩和。婁凡天嘆聲氣:“終究是壞了大陣的根本,此番那些魔修定是為此而來,什么靈骨,都是借口而已?!?/br>他這話一出,林子信和謝青的臉色都變了變。謝青眼中添了幾分譏諷,看向林子信道:“如此境況,還要多謝你們席山的那位天才。”林子信眼中冰寒,直直的看向謝青。齊淵淡淡的抬起眼,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這才看向謝青:“陳年往事,何必再提?!?/br>道宗引領(lǐng)正派無數(shù)宗門,身為首席弟子的齊淵分量更重,他的話別人總不好反駁,林子信壓下情緒,轉(zhuǎn)身出了裂隙,一旁柏天宇也忙跟了出去。婁凡生笑笑,輕描淡寫的仿佛剛剛提起話茬的不是他,伸手將額發(fā)理到一邊,輕聲說:“雖是已經(jīng)過了百年有余,可他帶來的隱患卻一直在,我們?nèi)绱舜髣痈筛?,謝青也只是說說,并沒什么惡意,齊少主,你說是吧?”齊淵冷眼看他:“我記得當(dāng)初一同守著大陣的,也有婁道友吧?”婁凡生一臉遺憾:“可惜那時在下人微言輕,比不得席山那位風(fēng)光,只能俯首聽命,眼睜睜看著大陣破損,實乃此生之憾。”謝青敢同林子信冷嘲熱諷,可卻不敢再齊淵面前放肆,這會兒也不說話,就在一旁站著。齊淵垂眸,輕輕摩挲劍上的紋路,眼中無波無瀾:“即是同去,那么大陣破損非一人之失,道友何必耿耿于懷,及時止損才是正理。”婁凡生臉上的笑意漸消:“難道他入魔,也要連累其他人跟著負罪?”“他已經(jīng)在鎮(zhèn)魔塔贖罪一百余年。”齊淵看向他,語氣帶了一點警告:“婁道友,慎言?!?/br>說罷齊淵轉(zhuǎn)身離去,再不看兩人的面色。婁凡生盯著他離去的方向,抬起的眼中帶著不甘與憤恨。從以前封旬就是壓在他頭上的一座山,憑什么封旬的過錯,又要讓他也一起背呢。入魔的又不是他,擅離職守的導(dǎo)致大陣破損的又不是他,一百年算什么?封旬就活該被壓在鎮(zhèn)魔塔一輩子!然而就算那個人犯了天大的錯,依舊有一群人替他辯解,崇拜他仰慕他……婁凡生的眼中顯出幾分陰桀,很快又消失不見。·白若與木子笑正在院中下棋,便聽下人傳信,讓他們晚上在城門口集合。木子笑這幾天早就呆不住了,輪番防著蘇殷和薛和風(fēng),讓他心力交瘁,這會兒立刻摔了棋子原地跳兩下。俞南易懶洋洋的賴在白若身上不動,白若嫌棄他趴在身上熱,幾番想將他扯下去都沒成功,索性沒再管。一人一狐同時看過去,白若輕笑一聲,搖搖頭:“城中必定是又出了事,你還這么開心?”“當(dāng)然不是因為這個開心,只是那些魔修太滑,每次都抓不到,還是早早抓到才是?!蹦咀有τ魫灥暮攘丝谒?,不解的看白若:“不過有些奇怪。”白若將黑白棋子分揀,抬眼問:“怎么奇怪?”木子笑趴在棋盤上:“按理說,魔界安生了幾百年,又有條約在,不可能這樣明目張膽的越界,難道他們又起了心思,想要攻打北境?”云霞大陸如今分布明確,北境與南靖仙島為人族正道修士所有,西為魔界,東臨乃是妖獸所居的天瀾境,中原靈氣稀薄,是被修士庇護的凡界。白若捏著黑子沉默,過了一陣才問:“師兄,我在書中得知,百年之前,北境中原與魔界相隔的大陣曾破損過,你可知道些什么?”俞南易掛在他身上,側(cè)耳聽著他們說話,不老實的想將小爪子放到白若的的脖頸上,被白若捏了下尾巴尖,這才消停。木子笑想了想說:“那時候我還沒出生,不過我入門早,也是知道一點的。”說著他有些猶豫,看了白若幾眼,解釋道:“我之前不是刻意瞞你,只是這事師父和師兄都不讓我亂說,我平時都當(dāng)自己不知道的。”白若沒想到他還真的知道,收好全部的棋子問:“為何?”木子笑看了看周圍沒人,這才道:“因為這事啊……和你大師兄有關(guān)系?!?/br>這語氣說的不像林子信,白若瞬間明白了,指的是景陽的大徒弟,他和俞南易真正的師兄——封旬。不論如何被避諱,終究白若還是知道了這個名字,啟陽峰的所有院子對他們都是開放的,只有一個看起來最華麗的院子是鎖著的。外面還加了封印。可是即便如此,白若也清楚的知道,每過一段時間,青麟都會去打掃一遍。木子笑倒了兩杯熱茶,輕聲開口:“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但除了師父,我?guī)熜肿畛绨莸木褪欠庋畮熜?,所以小時候師兄帶著我,就會給我講封旬師兄的事?!?/br>白若卻從沒聽過,只知道這個大師兄,早已經(jīng)被席山除名了,直至今日,這段封塵的往事才得以開啟。封旬并不是醫(yī)修,而是個劍修,且還是個根骨極佳的劍修。他是被景陽親手抱回來的孩子,也是李暄他們這輩第一個收來的徒弟,所以按理來說,封旬才是席山的輩分最大的師兄,第二個才是林子信。林子信就如同后來的離子義與林昕一樣,對這個大師兄有種盲目的崇拜,在他們眼中,就是神一樣的存在。而擁有這種盲目崇拜的,不止是他們席山的人,在整個修真界,封旬都是天之驕子的代稱。這話是木子笑從離子義那里聽來的,粉絲濾鏡有多厚白若不知道,但至少他看過的很多書中沒這么提過封旬,想來大概是當(dāng)時在同輩中比較出眾而已。又或者,所有的筆者都不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