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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中了魔修的jian計,遇了險?!?/br>一邊心想世界之女和病毒身上都有世界之力,應(yīng)該是不會那么輕易就丟了性命,一邊一臉冷漠的道:“修真一途,九死一生。若真喪命,也是他們無緣大道,命該如此?!?/br>于嫣然:“師兄何時也如此信命了?”可不就是得信么。回憶了一下系統(tǒng)告訴他的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再結(jié)合云子清這么多年的感悟,顧七兮隨口道:“一切皆有定數(shù),順之還有一線生機(jī),逆之,則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修真之人,人人如此。”于嫣然看著顧七兮,聽他說出這句話,眼神凜了一下。她道:“師兄教誨,嫣然銘記在心?!?/br>站起身來,對顧七兮道:“嫣然有事,就不多打擾師兄了。告辭?!?/br>顧七兮點(diǎn)了點(diǎn)頭,閉上眼,又開始打坐起來。于嫣然瞧著顧七兮那淡然的模樣,心中默默嘆了口氣。……看見偷襲沒能得逞,黑袍魔修怪笑兩聲,抽身往后方退去。晏飛和喬雪原互相看了一眼,雙雙起身追逐而去。可那魔修似乎無心應(yīng)戰(zhàn),匆忙應(yīng)對著后方喬雪原與晏飛的攻擊與阻攔,慌不擇路的往南邊方向跑。如此追逐了差不多有半柱香的時間,晏飛發(fā)覺周圍修士氣息越來越少,似乎有些不對,攔住了旁邊的喬雪原。“停下。”喬雪原急忙收住靈力,飛到晏飛身邊,眼睛盯著前方越來越遠(yuǎn)的黑袍人:“怎么了?不追了?”晏飛眼睛瞇了起來:“前面,似乎有許多修士正在戰(zhàn)斗。而且還都是一些金丹還有元嬰期的大能?!?/br>喬雪原修為淺,感應(yīng)不到高自己兩個境界的修士存在,也不知道前方就是正邪交戰(zhàn)的重點(diǎn)區(qū)域,只是道:“所以?”“若真是被我們追殺的四處逃跑,那也應(yīng)該是找一個無人的地方鉆進(jìn)去。怎么會特地跑往那個方向?!标田w看了黑袍修士消失了的地方,對喬雪原道:“小心為上,不追了。”喬雪原點(diǎn)頭:“好!”說完,就要跟著晏飛一起往回走。“桀桀桀~”詭異的笑聲又一次出現(xiàn),聽到聲音的喬雪原立馬捏緊了手中的劍柄,眼神凝視周圍,嚴(yán)陣以待。果然,如晏飛所說,那魔修根本不是因為二人的追趕而逃跑,而是用有意識的想要把他們引往一個地方。還好晏飛及時察覺,才沒中了對方的jian計。“藏頭露尾的算什么本事!出來!”喬雪原喝道。“桀桀桀~”黑袍人不知什么時候又掉頭轉(zhuǎn)了回來,出現(xiàn)在一棵樹的后面。渾身上下縈繞著朦朦朧朧的黑氣,看上去,竟與之前用來對付李姓修士的黑霧有所相似。他看著晏飛,語氣陰森:“桀桀桀,悻魔體修士,終于找到你了?!?/br>晏飛皺了皺眉,道:“你有何目的。大費(fèi)周章的把我們引到這里,是想干什么?”黑袍人搖了搖頭,說:“等會兒你就知道了,現(xiàn)在,先讓我把多余的人解決掉,再慢慢談?!?/br>多余的人。晏飛和喬雪原立馬領(lǐng)悟了黑袍人的意思,肩靠肩站在一起,看著黑袍。“飛飛,他是什么境界的修士?”神識觸碰到黑袍人的瞬間,就仿佛被黑洞吞沒了一般,深不見底。連個虛實都看不清楚,更別提該如何對付了。喬雪原額頭不自覺流下一滴汗珠,說道:“金丹?元嬰?”“起碼是金丹后期?!标田w道:“無妨,我會護(hù)好你的。”“哦?是嗎?!焙谂廴嗽幃惖男α藘陕暎瑥椫溉映鰞傻篮谏?,蠱術(shù)分別砸向晏飛和喬雪原。晏飛瞳孔一縮,明白這東西絕不是善物,抽身想要帶著喬雪原躲開。可誰知這蠱術(shù)如跗骨之蛆,難纏的緊,追在二人身后,根本擺脫不了。眼見就要被那術(shù)法追上,喬雪原深吸一口氣,用力推開晏飛,主動迎身擋了上去。啪、啪。只聽喬雪原手腕上的玉鐲發(fā)出兩道輕響,淺藍(lán)色符文從中冒出,護(hù)在了喬雪原面前,將那兩道黑色蠱術(shù)消融了個干凈。可鐲子上,也因此出現(xiàn)了兩道裂痕,十分明顯。怕是再來一次,就會徹底報廢了。晏飛趕緊飛了過來,皺著眉看著喬雪原。喬雪原怕晏飛生氣,急忙討?zhàn)垼骸拔曳▽毝?,擋一下沒事的。”黑袍修士呵呵笑了兩聲:“那我倒要看看,你的法寶還能抵擋住我?guī)状喂簟!?/br>晏飛皺了皺眉,剛才不過一招時間,他已差不多將對面那人的修為深淺摸了個清楚。知道硬碰硬絕對討不著好,便抓著喬雪原的手,帶她往來的方向飛去。“現(xiàn)在才想著要走,晚了?!彼俣缺戎氨魂田w二人追趕時候快上數(shù)倍,不過眨眼間的功夫,那黑袍修士就搶先飛到了晏飛二人前面,攔住了他們的去路。然后從腰間取出一個和剛才另一黑袍人類似的紫金小甕,說道:“既然來了,就給我好好的待在這里。”說完,一陣白茫茫的霧氣從小甕里面噴出。晏飛不知這霧氣到底有什么作用,害怕有毒,急忙屏住呼吸,企圖從霧氣的籠罩中逃脫。可那煙霧彌漫的速度實在太快,就算用飛的,也沒能及時逃脫出去,跟著喬雪原一起被堵在了這霧氣之中。喬雪原將顧七兮給的防護(hù)法寶拿了出來,警惕的看著周圍。晏飛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憑你的修為如果只是為了殺我們,怕不用這么大費(fèi)周章吧。這事……和我的悻魔體,有什么關(guān)系?!?/br>黑袍人的聲音縹緲無常,讓人無法抓住他的準(zhǔn)確位置:“自然是為了將你從正道那群偽君子里帶走,邀請你加入我們魔道,為我們效力了。桀桀桀?!?/br>晏飛嗤笑一聲:“做夢!”“不是做夢?!焙谂廴说穆曇繇憦卦谶@片樹林:“正道的人根本不可能容忍你留在他們那,即便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金丹修為,可只要再升一兩個境界,且看看,那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會不會聯(lián)合起來找個由頭的討伐你?!?/br>“放屁!”喬雪原聽不得別人這么說晏飛,柳眉橫豎劍指著黑袍人:“憑什么討伐飛飛,你當(dāng)我們飛飛是什么像你們一樣的邪魔外道不成?!只要有我、有我們師傅在!就絕對不可能發(fā)生那種事!飛飛也絕對不可能,會變得像你們一樣法外無天?!?/br>“桀桀桀……”黑袍人像是聽到什么了不得的笑話一般,對喬雪原道:“那你看看,你那個好師弟,現(xiàn)在怎么樣了?”喬雪原心中一驚,急忙回頭,往晏飛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晏飛眼睛緊閉,眉心深深皺起,像是在極力抗拒著什么,忍不住心中擔(dān)憂。走過去推了推晏飛的胳膊,大喊:“飛飛,飛飛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