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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醫(yī)院里,這反而成了看不見的好處,不過,陳頤思春這件事,他看不到,就好像有點虧大了。第48章思春(二)江天玥坐了一個小時左右,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被陳頤在樓梯口叫住,江天玥回過頭看陳頤,怎么看都覺得今天的陳頤特別怪,也不來病房躲在這里好像專門是來等他似的,表情也是欲言又止,說話吞吞吐吐的:“那個,我能不能……問你一些事?”“什么事?”江天玥問是這么問,不過陳頤想問的除了唐堯的事不做他想。“我們下樓說,哦,你有時間嗎?”陳頤后知后覺才想起問江天玥的時間是不是方便。雖然江天玥知道自己的確差不多該回警局了,不過看陳頤這副樣子,他也是好奇,便點頭說:“沒事,我們下樓說?!?/br>江天玥主動拉著陳頤下樓,兩人在休息室坐下,陳頤總算肯把話問出口了:“唐堯他……之前有沒有交過……呃,交過女朋友?”江天玥一愣,他還以為是什么事,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剛才聊到陳頤思春,這會兒他的臉上又泛著可疑的紅潮,該不會是……江天玥一時沒理清楚,不過陳頤的問題他信手拈來:“交過,怎么沒交過,十幾天就換一個,勤快得很?!?/br>陳頤當(dāng)然不會傻乎乎地認為唐堯有喜歡同性的可能,但也未必沒這個可能,所以他先找江天玥打聽打聽,事實上江天玥的回答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可仍然令陳頤受到某種程度的打擊,江天玥沒有忽略陳頤臉上垮下來的表情,又補充了一句說:“那些女孩都是自己貼上去的,唐堯倒是從來沒有主動追求過什么人,不過分手每次都是他主動提出來的,除了這些女孩,當(dāng)然還有沒貼成功的,所以唐堯那時可以算是欠了一屁股的情債?!?/br>“那……其中有男人嗎?”陳頤鼓足勇氣,問了出來。江天玥不由有一種正中下懷的感覺,他看著陳頤道:“有!當(dāng)然有!從比他小五六歲的到比他大十歲的都有,男男女女,還有一個男生為了他鬧自殺,后來唐堯?qū)嵲诓荒蜔┝耍陀H自去揍了他一頓,說再敢追求他,那就是死路一條,那男生看唐堯那么暴力,也著實被嚇到了,就再也不敢在唐堯面前出現(xiàn)了?!?/br>陳頤聽得心里一哆嗦,他心中想的是若只是被唐堯揍一頓倒也無妨,可如果因此再也沒辦法接近唐堯,那就得不償失了。而且,交往還有分手的可能,這樣看來,好像也不是很劃算……江天玥越瞅陳頤越覺得可疑,他盯著此時似乎有些走神的陳頤,忽地問他:“我說陳頤,你不會是喜歡上唐堯了吧?”陳頤被江天玥說中了心事,像是突然被釘在了椅子上那樣動彈不得,他答是也不是,答不是也不行,而他原本就通紅的臉漲得更紅了,一直紅到了耳根子,心跳也“怦、怦、怦”地響個不停。江天玥知道自己猜對了,不過想想也是,陳頤幾乎是二十四小時對著唐堯,他思春的對象不是唐堯又會是誰?而且誰現(xiàn)在還能比唐堯在他心中的分量重?只不過,唐堯那邊,卻顯然根本沒往這方面想……江天玥忍不住想起自己跟唐堯剛才的對話來:“春天到了,的確是思春的好季節(jié),不過,會是誰呢?”他問。“我知道陳頤有個前女友,我問過他,據(jù)說那是陳頤唯一談過的女朋友?!碧茍虼稹?/br>江天玥忽然覺得有趣,有趣極了,如果唐堯知道自己才是陳頤思春的對象,不知道會有如何精彩的表情,現(xiàn)在的他,恐怕不會像以前那樣暴力了,而且,喜歡上他的人還是這個陳頤……哈哈……他忽然有一種有好戲可看的感覺……這一邊江天玥努力維持住自己正常的表情,另一頭陳頤總算憋出一句話來:“你……千萬別告訴唐堯!”第49章隱瞞(一)這件事陳頤反反復(fù)復(fù)想了又想,分析來分析去,把利和弊都一一寫在了紙上:不說出來,他可以一直照顧唐堯,照顧一輩子。說出來,沒準(zhǔn)唐堯一個不耐煩就趕他走了。不說出來,他還是能日日夜夜面對唐堯。說出來,興許哪一天打動了唐堯,可是興許又有一天,兩人處不下去就分手了。但不說出來,他能忍住不對唐堯有非分之想嗎?可是說出來,唐堯也未必會允許自己想對他動手動腳這件事吧!……最終,陳頤還是決定暫時不說了,順便可以考驗一下自己的忍耐力,反正一旦忍不了露了破綻,他不說也得說,到那時,一切就只能聽唐堯的了,如果他說好,那就一輩子牽他的手走下去,如果他不要,唐堯恐怕不會再縱容他待下去,這件事的決定權(quán)總是在唐堯,而不在自己。想透徹想明白之后,陳頤也不再兀自煩惱,但癥狀仍在,唐堯開始練習(xí)走路的時候一天要摔好幾次,每一次都被陳頤摟了個結(jié)實,被摟的仍在跟自己的傷腿做奮戰(zhàn),摟人的早就心跳加快呼吸也變得不穩(wěn)了,好在分開得也快,沒來得及讓唐堯察覺。還有最近唐堯的手指恢復(fù)得快了,越來越靈活,其實陳頤已經(jīng)意識到唐堯完全可以用自己的兩只手互相練習(xí),可是偏偏像是養(yǎng)成了習(xí)慣似的,陳頤一坐到床邊就伸手去握唐堯的手,唐堯也從沒拒絕過,兩個人就這么手對手開始練習(xí),一只練習(xí)完換另外一只,不疾不徐。每每這個時候,陳頤總?cè)滩蛔谛睦锬钅且痪洹皥?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他看著唐堯平靜的面容,忽然覺得能這樣過一輩子就是他想要的,他的心里,已經(jīng)再沒有別的奢求了。到了晚上,陳頤躺在唐堯隔壁那張折疊床上,除了受傷那幾天沒能陪床以外,陳頤一直都是跟唐堯睡在一個病房里的,剛躺下睡覺時他盡量不翻身,怕吵到唐堯,一直等唐堯睡著了,若他還沒睡著,就會轉(zhuǎn)個身去看唐堯沉靜的睡顏,那份沉靜他怎么都看不膩,因為唐堯的靜總能滲透到自己的心里去,讓自己的心也跟著靜下來。忍耐久了,倒也習(xí)以為常,怕的是被別人看出來,若只剩下他和唐堯獨處,那他的眼神再專注也沒有關(guān)系,可病房里總有護士進進出出,也有探病的人來來往往,陳頤時不時就要忙著收斂心神,其實陳頤自覺控制力不差,可偏偏對上的是唐堯,他若是微微一笑,陳頤的視線一時半會兒根本移不開,意識到這個事實,一旦有人來陳頤就盡量不去看唐堯,免得出不必要的差錯。江天玥是唯一知道這件事的人,他怕江天玥說出來,每次他來,陳頤都特意留在病房里,有一次江天玥故意提起“女朋友”這個話題,說著說著就說到了陳頤的頭上,陳頤因此算是看清楚了江天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