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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一次難得的體驗。 但是誰讓她是真的準備接受這個任務呢! 因為她知道,除了她之外,沒有人能夠第一時間制住巫延。 要是她沒有將那時空鏡換走,除了她之外,這里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會巫延一個人的對手,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巫延的上線才會放心將這件事交給他。 只可惜,這些內(nèi)情不足為外人道也,只能用她自己的實力來證明了。 而敖安安的這句話說出來,一旁的幾個老玄士直接將目光放在了曹嚴身上,最終做決定的是他。 敖安安的視線也看向曹嚴。 收到這些視線,曹嚴的神色依然淡定,隨后卻是先看向老玄士,“你們誰認為自己能對付巫延?” 老玄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致?lián)u頭,隨即有一人道:“我們聯(lián)合一起的話還有一些可能性,而且還會鬧出一些動靜來,很難做到消無聲息?!?/br> 就是因為知道有多艱難,所以心里不信敖安安一個年紀輕輕地玄士能行。 “也就是不行了?!辈車勒f了一句,看向年輕的一伙,“你們行嗎?” 這一伙趕緊搖頭得搖頭,擺手的擺手。 他們哪里行??! 這不是廢話嗎? 在其他人都搖頭說自己不行后,曹嚴繼續(xù)道:“我相信我們部門內(nèi)的所有人都不是無的放矢的人,在你們說不行的時候,敖安安敢站出來說她行,那么我就信她行!” 曹嚴的話說得擲地有聲,不僅僅是讓其他人深受震撼,敖安安聽著心里也對曹嚴的感官更上一層樓。 在所有人都不信的時候,有一個人站出來說信你,這時候的感覺真的是微妙的。 “嗯,我相信她?!?/br> “我也是?!?/br> “我也選擇相信?!?/br> “……” 在曹嚴的話后,一個接著一個玄士都認真地表達著自己對敖安安的新人,刀勞鬼三人也是最快反應過來的,也是在他們的帶動下,越來越多的人表示了自己的心思。 曹嚴看著大家的反應,目光落到了敖安安身上,“那么敖安安,這個任務就交到你手里了。” “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卑桨舶财届o的說道,可是語氣里隱含的自信卻是讓人難以忽略。 幾個老玄士看著敖安安沒有說話。 他們心里還是覺得可能性很小,但是他們也覺得,也許,敖安安就是在可能性很小的這一部分里呢?結(jié)果沒出來之前,誰也不能確定,只是他們發(fā)自內(nèi)心的希望敖安安真的能夠成功。 而最終的,都還得歸咎在敖安安身上。 此時在場每個人的心里都忍不住留在了一個問號:“敖安安的實力足夠不夠支撐她的自信?” —— 敲定了新的計劃之后,之前的計劃就作廢了,不過所有人都沒有閑著,一部分符師都直接在現(xiàn)場畫起了符,相互切磋的也有,他們都在為接下來的行動做準備,迎接隨時展開的戰(zhàn)爭。 雖然指望著敖安安能夠一舉控制住巫延不會引起動靜,但是實際上,整個隊伍也做了第二個備案。 那就是在敖安安不能完成這個任務的時候,由第二階梯的老玄士頂上,剩下的玄士開始對付混在人群里的僵尸,一部分解救混在僵尸群里的人,一部分在最外圍的地方防止僵尸從這個區(qū)域逃離。 敖安安聽著這一重又一重的補救措施,心里還真的有那么一點的無奈,不過還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們準備。 想了想,在他們在商討著如何對付僵尸的時候,敖安安直接拿出了一大疊的僵定符放到了他們的面前。 本來還想著等后面的時候給他們,既然他們?nèi)绱薱ao心的話,她就直接貢獻了。 而在敖安安交出這疊僵定符的時候,一群人都愣愣地看著敖安安。 “怎么了?我給你們符,有問題?”敖安安挑眉道,怎么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她這些符紙可是友情提供的。 “我們只是在想,你現(xiàn)在給我們符是不是在暗示著什么。”賀彰跟敖安安比較熟悉,所以反應過來就應道。 當然,他這說的也只是其他人的想法,見識過敖安安的本事,賀彰對于敖安安反而是十分信任的。 但是他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敢百分百的篤定敖安安能成功。在這樣的心態(tài)下,敖安安突然給他們符,他們心里能不多想嗎? “沒有暗示什么,這原本也是要給你們的,只是想要是提早給你們,你們會不會心安點?!卑桨舶猜犕曩R彰的話,無奈一笑。 人的腦子,就是復雜,一件事,一句話,都能解出各種不同的含義來。 聽著敖安安的話,幾人尷尬一笑。 隨后還是賀彰作主將這些僵定符收下,收下的時候,忍不住宣傳起來敖安安的豐功偉績來,“上次在安市的時候,普通的僵定符只能讓那些飛尸停一段時間,可用這個僵定符,那飛尸動都不能動……” 其他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賀彰所吸引,思緒也漸漸地偏移。 看著這一幕,敖安安的目光在賀彰,眼里劃過一道笑意。 這宣傳,也是夠賣力的。 —— 等監(jiān)視巫延的人說有人上巫延的家門取貨,巫延跟著出門之后,輪到敖安安行動了。 “小心?!迸R行前,曹嚴對著敖安安鄭重地說道,他對敖安安的期待倒是挺高的,但是對手很強,他心里也沒有很大的把握。 “嗯。”敖安安點頭,隨后出門而去。 在走出一段距離之后,抬起手對著身后招了招手表示告別。 這姿態(tài)說不出的瀟灑。 看著敖安安這姿態(tài),后面看著的人的心情不知為何跟著好了一些,實在是因為敖安安的姿態(tài)太過輕松了。 很快地,敖安安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在一行人的跟前。 看不見了之后,他們的心慢慢地也就提了起來,也不知道敖安安這次去的結(jié)果會如何? 此時,敖安安已經(jīng)順利地來到了巫延的家中。 跟入無人之境一樣,敖安安輕輕松松地就來到巫延家的客廳。 昨晚沒來得及好好參觀巫延的屋子,此時巫延不在,她可以看看這位大boss的“家”。 巫延家里的客廳四周都是書架,而架上擺著各種各樣的古董,每一件上面的陰煞之氣真的都是十分的濃郁,從這一點上,敖安安的心里也有自己的判斷。 這些東西的年份恐怕不斷,應該是從一些墓中被挖出來的。 再加上在這樣陰氣重重的陰地養(yǎng)了這么長的一段時間,這上面的陰氣不重就怪了! 沒想到巫延還有這愛好。 隨后不再看這些藏品,直接四處掃了起來。 這么一掃,還真的在一個角落看到了一個有趣的東西。 三兩步的,敖安安站在了一個圓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