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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一次我的臉?”他拳頭越握越緊,盯著黎昕那張有些狼狽的臉,費了很大力氣才強忍著沒把拳頭揮過去,他好不容易才從那些刻骨銘心的傷害中痊愈,這個男人卻再次想來打擾他的生活,這讓他忍無可忍。黎昕有些痛苦的解釋道:“我是有苦衷的,這一切都是……”“夠了,你怎么樣再也和我無關(guān)?!绷韫獬看驍嗨?,不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繞過他繼續(xù)朝前走。黎昕抓住凌光晨的手臂。凌光晨沒想到他居然這么死纏爛打,一股怒氣頓時涌上心頭,揚起拳頭就直接朝他臉上砸了過去。黎昕沒有躲避,硬生生的挨下了這一拳。周圍的路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皆是一臉驚訝之色。黎昕的臉被打得偏了過去,但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靜靜的看著凌光晨。凌光晨想把手從黎昕手中抽離,但黎昕握得很緊,不愿意放開他。“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绷韫獬颗?。“你就真的不愿意再和我說一句話嗎?”黎昕看著他,雖然語氣很平靜,但眼中卻隱隱約約流露著幾分悲傷。凌光晨皺眉。這人簡直是莫名其妙……他們兩人糾纏不清,一旁的冷夜有些看不下去了,向前走了一步。炎非攔住他。冷夜不解的看向炎非,炎非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插手。冷夜猶豫了一下,還是退回了原位。黎昕盯著凌光晨看了片刻,最終還是松開了手。凌光晨握著已經(jīng)有點發(fā)麻的手腕,往后退了一步,拉開了和黎昕的距離。看著他充滿戒備的舉動,黎昕的眼神變得更加黯淡了。“以后離我遠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绷韫獬坷淅涞木娴?,然后看向冷夜和炎非:“沒事了,我們走吧。”黎昕站在原地,看著凌光晨越走越遠的背影,臉上的表情有些苦澀。他剛開始本想追上去,但還是忍住了。凌光晨的性格其實很倔強,在受過傷后加劇了不少,如果逼得太緊,那他可能就會徹底失去這個人了……凌光晨沒走多遠,黎昕對著他的背影大聲說道:“小晨,我一直只愛著你一個?!?/br>凌光晨只是冷漠的回了他三個字:“我不信?!?/br>黎昕再也沒有說一句話。在上車時,凌光晨終于回頭朝黎昕那邊看了一眼,黎昕依舊站在原地,看著這邊。隔得有點遠,凌光晨看不清他的表情,黎昕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整個人看起來孤單而落寞。凌光晨不知道黎昕為什么突然改變心意,又跑回來糾纏他,或許是真的有什么內(nèi)情,或許只是又開始對他感興趣了,他不愿意也不想去猜,他一直是個懂得吸取教訓(xùn)的人,從不在同一件事或同一個人身上犯兩次錯誤,更何況黎昕之前還把他傷的那么慘,對黎昕這個人,凌光晨唯一的想法就是離他越遠越好,最好這一輩子都不要再有任何交集。……經(jīng)過這次的被追殺事件后,凌光晨變得謹慎了很多,不過那殺手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凌光晨身上再也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于是漸漸放下了心。他不知道的是,炎非后來親自派人處理掉了那個殺手,連全尸都沒給那人留。黎昕出現(xiàn)在凌光晨身邊的次數(shù)則越來越多了,不過他現(xiàn)在很收斂,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死纏爛打,大部分時候都只是安靜的呆在凌光晨身邊刷存在感,倒也不是很煩人。沒過多久,有八卦周刊爆出了黎昕和鄭麗分手消息,兩人已經(jīng)分居。在這種時候傳出這種消息,不利的自然是黎昕,狗仔每次拍到鄭麗的照片都是憔悴而悲傷的,于是黎昕的形象瞬間從完美好男人變成了負心男,還是最冷血的那種。但黎昕不在乎。就算事業(yè)受損也毫不在乎。他的經(jīng)紀人為此傷透了腦筋,好說歹說的勸他和鄭麗重歸于好,這經(jīng)紀人的目的自然不是當(dāng)紅娘,而了為了挽回他受損的形象,黎昕現(xiàn)在的行為簡直是在自毀前途,公司好不容易培養(yǎng)出他這么一個大紅大紫的天王級人物,當(dāng)然不能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他這么墮落下去。但黎昕是黎昕,不管別人再怎么逼迫也奈他不得,經(jīng)紀人軟硬兼施,什么手段都使出來了,黎昕依舊我行我素,公司高層一怒之下決定雪藏他。黎昕一被雪藏,冷夜就毫無疑問的成為星光的新臺柱了。冷夜現(xiàn)在的勢頭很猛,大有成為新一代天王的氣勢,那部電影票房和口碑雙豐收將他的人氣推到了頂點,公司趁熱打鐵想要讓冷夜接拍第二部電影,但冷夜一直沒碰到喜歡的劇本,又不想接不感興趣的片子,所以就擱在一邊了。雖然電影這邊暫時擱置了,但冷夜的本行工作倒是有了質(zhì)的飛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國際一線男模,是為數(shù)不多的能擠進全球排名前列的亞洲面孔,排名上升的速度很快,和他合作的都是一線大品牌,他的身份也是水漲船高。……在工作的間隙,冷夜和炎非又去了一趟意大利。此行的主要目的是讓冷夜和炎非父親見一面,之前他們本來已經(jīng)計劃好了,但因為冷夜的工作而臨時取消了,現(xiàn)在終于有空了。意大利。下飛機后,炎非和冷夜走出機場。一路上冷夜都沒有說話,看起來似乎在顧慮著什么。炎非還當(dāng)他怯場了,于是笑著安慰他:“不用太擔(dān)心,我老爸現(xiàn)在比以前通情達理了很多,不會為難你的?!?/br>“希望如此?!崩湟孤柫寺柤纾腴_玩笑的說:“別我還沒進門就被趕出去了?!?/br>炎非哈哈大笑:“怎么可能?”冷夜也笑:“很有可能?!?/br>他其實是有些擔(dān)心,不過不是在擔(dān)心這個,他在炎非父親身邊呆了很多年,對炎非父親還是比較了解的,同樣的,炎非父親對曾經(jīng)的他也是了如指掌,冷夜擔(dān)心自己是銀狐弟弟的說辭老爺子會不會相信。炎非父親名叫炎東成,現(xiàn)在住在意大利中部一個小鎮(zhèn)里。小鎮(zhèn)環(huán)境很好,風(fēng)景很優(yōu)美。炎東成住在小鎮(zhèn)郊區(qū)某座大型莊園里。莊園很大,有多漂亮自不必說,而且很有歷史感,有幾百年的歷史,是炎東成從一個沒落貴族家庭的手上買來的,炎東成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再管家族的產(chǎn)業(yè)了,呆在這莊園里悠悠閑閑的養(yǎng)老。走在莊園里,冷夜欣賞著莊園里的美景。管家走在前面,幫他們帶路。管家叫李叔,比炎東成大十歲,但看起來并不顯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