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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另一只手準(zhǔn)確地扣住了對方的手腕,往下一壓,輕而易舉地在兩人之下劃下一道無法逾越的距離。秦亦垂眸看著他,道:“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沒有收到那一百萬嗎?”這句話如當(dāng)頭一盆冷水澆下來,把裴含睿再見他的滿心歡喜和期待剎那間澆了個透心涼,他臉上的肌rou細(xì)微地抽動一下,聲音干澀而沉啞:“你明知道我不是為這個而來?!?/br>初時的驚詫已經(jīng)緩和下去,秦亦平靜地看著他:“你我之間的事以為我已經(jīng)和你說清楚了,除此之外,我想不出還有什么別的事,能讓你特地跑這么老遠(yuǎn)來找我。”裴含睿眼中灼熱的光彩一瞬間消失無蹤,被對方扣住的手奮力地掙開去抓他胳膊,往昔從容沉穩(wěn)的風(fēng)度也不要了,面上浮現(xiàn)出些許示弱的懇求,沉著聲音道:“秦亦,我先前沒有看完你公開說的那些話,那天我腦子里太混亂,我從來沒有愛過一個人,也從沒有認(rèn)真地思考過那種感受,那時還不知道,我以為那只是喜歡……”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沉,話語之間顛三倒四竟有些語無倫次,凝望著秦亦的眼神卻越見專注深情:“以前我覺得自己的生活里根本不可能有、也不需要愛情這種東西,但是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我錯了……我后悔了,秦亦,我不想與你只做沒有愛情的情人,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秦亦的眉心又蹙了起來,深深看著他,沉默良久,才啟口說了三個字:“我不信?!?/br>裴含睿懇求的表情一下子僵在臉上,繼而被沉重和苦笑取代,心口仿佛有一把洶涌躁動的火焰把自己架在上面炙烤,燒得心肺都在疼痛。低頭看了看他緊握著自己胳膊的手,秦亦覆手上去,語氣既沒有激動,也沒有刻意冷漠:“從一開始,你就把話說得很清楚,你的私人藏館里還收藏著那么多蠟像,你給我強調(diào)過那么多次,你不會對誰付出真情,可是你對我的好,我也看在眼里,所以曾經(jīng)對你抱有期待?!?/br>“但是……”一個轉(zhuǎn)折詞,令裴含睿的心臟突兀地被攫住似的猛然緊縮。秦亦稍稍停頓,唇角自嘲地勾了勾,他迎著裴含睿黯淡而隱含痛苦的眼,續(xù)道:“事實證明我錯了。你的態(tài)度和回答終于讓我徹底清醒了,像你這樣的人,有常人難以企及的身份地位,有事業(yè)有野心,還有那么多風(fēng)流艷史,一旦過界就避之不及,對待感情就像對工作一樣理智和嚴(yán)謹(jǐn),怎么會長久地愛一個男人?”裴含睿急著想要辯解,秦亦搖搖頭打斷了他:“更何況你我地位如此的懸殊,我真的不明白我在你心里和以前那些個蠟像差別在哪兒,哦,大概是頭一個把你甩了的人吧?裴含睿,你需要的是一個懂分寸、知進(jìn)退、解人意的情人,我不是這樣的人。而我,跟你不同,我不喜歡玩弄感情,我想要的是穩(wěn)定長久的戀人?!?/br>“秦亦,我不是……”秦亦深深注視著他的眼,神情流露出灑然和解脫的味道:“過去年那么多年你都是如此,甚至一直到那天仍是那樣,如今才過了多久,卻突然地跑到我跟前說你后悔了,裴含睿,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你?還是說這是你又一個新鮮的游戲?我真的很累,不想再去猜,也不想再試探,現(xiàn)在的我,只想好好規(guī)劃工作和未來,暫時不想再談感情了?!?/br>這么說著,秦亦按住他的手背,一根根掰開男人抓得緊緊的手指,好像是掰開兩人之間最后一點牽掛和眷戀似的,徹底地從他掌心抽離出去。裴含睿固執(zhí)地盯著他:“我知道我讓你不信任了,是我不好。但是難道你已經(jīng)對我沒有感情了嗎?我不信?!?/br>秦亦眼光波動了一瞬,闔上眼簾又睜開:“即便有,我也會慢慢放下你的。”裴含睿面上除了苦笑還是苦笑,明明近在咫尺卻無法觸碰到對方的感覺,讓他連呼吸都難過起來一樣,沙啞著嗓音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一時無法再接受我,沒有關(guān)系,我會讓你改變主意的。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我不需要那樣的情人,我只想要你。”裴含睿黑沉的眸子專注而貪婪地凝視著他的臉,忽而扯起一絲笑容,低而緩地道:“我從來沒有如此清楚的知道我想要什么,對于我想要的,我會不擇手段地追求的?!?/br>他的眼光重新煥發(fā)出光亮,秦亦復(fù)雜地看著他,抿了抿唇,對這個話題不置可否:“你還是快回去吧,公司在國內(nèi)不是剛起步嗎?你沒有這么閑吧?!?/br>裴含睿淡笑道:“工作的事我自然有安排?!?/br>秦亦望一眼墻上的掛鐘,時間差不多該出門了,他不欲再與男人多糾纏,一把抓住對方的衣領(lǐng),把男人提溜起來,拉開門扔了出去:“沒別的事就別呆在我這里了,慢走不送?!?/br>說完便再次砰得一下關(guān)上了門。多羅偏著頭奇怪地沖門口張望一下,又無辜地沖秦亦搖起尾巴,后者挑起眉毛,略不爽地道:“搖你妹,沒看過八點檔嘛!”“嗷嗚——”把自己收拾妥帖,秦亦臨行前不由自主地在門口張望了一會,視野里沒有那家伙的身影,秦亦便不再多想,叫了出租赴約去。等攢點錢,第一件事就是買輛車,坐在車?yán)锟粗饷骘L(fēng)景的秦亦禁不住想著。下午的會談很成功,雖然對方對秦亦這個陌生的中國面孔心存疑慮,不過有塞爾杰蘭特這個金字招牌在,一切就變得順理成章了。而秦亦果然沒有辜負(fù)塞爾的期望,即便只是普通的戶外平面,也拍出了一流雜志封面的水準(zhǔn)。良好的開端為晚后的道路打開了一扇門,目前塞爾已經(jīng)給他推薦上了一場秀,作為秦亦在美國的初秀,未來是否能一炮打響,就看這場處女秀了。自從塞爾杰蘭特表示愿意接納秦亦之后,紀(jì)杭封迅速聯(lián)系了周云,通過他的關(guān)系還有秦亦特殊的處境,順利地跟天路解除了合約,改簽在美國著名的模特經(jīng)紀(jì)公司MG之下,由塞爾全權(quán)代理他的培訓(xùn)和包裝工作。紀(jì)杭封這會反倒成了打下手的,不過他心里明白塞爾是位多么厲害的制作人,能跟在這樣的人物身邊學(xué)習(xí),接觸到真正國際頂級的時尚圈,無論是人脈的培養(yǎng)還是交流的能力,于他自身也是難得的成長機會。老紀(jì)一時高興跑出去大采購,秦亦晚上獨自回去的時候接到房東太太的電話,說是這段時間她都在鄉(xiāng)下照顧懷孕的女兒,空出一間房又租了出去,托他幫忙照顧一下多羅。秦亦應(yīng)了一聲表示知道,原也沒有太在意,反正是兩層樓還自帶小院子的獨立居所,房子很寬敞,最重要的是多個人還能分?jǐn)偡孔狻?/br>哪料,他剛進(jìn)門,就看見客廳里多了一個面孔熟悉的男人,脫了西服外套,只著黑色襯衫和V領(lǐng)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