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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公考上岸指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3

分卷閱讀43

    達(dá)學(xué)校門口時,原本圍聚在四周的考生早已陸陸續(xù)續(xù)進(jìn)入考場。

顧韜左右環(huán)視了一眼,趁沒人注意,賊兮兮地湊近徐景涵耳邊說:“你老公就要上考場了,不說點什么鼓舞一下士氣?”

徐景涵面上一窘,微微后退一步,低著頭道:“你加油,我會在這里等你?!?/br>
顧韜也沒指望徐景涵能說出什么甜言蜜語來,一句“我等你”就讓他很知足了。

“這話還差不多。天太冷,當(dāng)心別感冒了。你還是先回酒店休息吧。這破小學(xué)附近連個可以坐的奶茶店都沒有。”

徐景涵:“午飯我打包給你送過來?!?/br>
“別那么麻煩,這天氣送過來早就涼了。中午我在學(xué)校門口隨便吃碗面就行了。有時間你不如看看附近有什么好吃的,等下午考完了,咱們再去吃大餐?!?/br>
顧韜看了一眼手表:“我先走了!”

說完背著書包快步走進(jìn)考場。

徐景涵一直等到校園里響起“考生開始答題”的廣播聲,才默默轉(zhuǎn)身離開。

下午五點半,顧韜扭著酸脹不堪的脖子順著人流走出考場。來到校門附近,左瞅瞅有望望,怎么都沒看見徐景涵,于是從書包里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給徐景涵打電話。一開機(jī)就收到徐景涵發(fā)的信息——

顧韜我接到家里電話,說我爸生病住院了,要我馬上回家一趟。很抱歉不能陪你吃完飯了,祝你考試順利。

留言時間是下午兩點五十。

顧韜一個電話回?fù)芑厝ィ芸祀娫捑徒油恕?/br>
“景涵,我考完了。叔叔那邊什么情況,怎么突然就住院了?”

“我爸有哮喘,今天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犯了病。我媽在電話里也沒多說,對不起今天失約了,我行李都收拾好了放在酒店房間里,只有麻煩你幫我?guī)Щ赜逯萘?。?/br>
“別一個勁兒的對不起了。你爸的病情要緊,我這邊都是小事兒。你現(xiàn)在上火車了吧?路上小心,有什么事一定記得給我打電話,千萬不要傻不拉幾的一個人硬抗。你現(xiàn)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知道不?”

顧韜的話讓徐景涵心里暖暖的,也不計較顧韜自作主張將自己從“男友”升級成為“老公”。

“嗯,我知道了,火車快到站了,我先掛了?!?/br>
徐景涵望著車窗外蕭瑟衰敗的景象,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安。

時間倒退回四個小時之前。

下午申論開考沒多久,徐景涵在酒店不停地刷著手機(jī),希望能從網(wǎng)上搜索到有關(guān)上午行測的試題??上КF(xiàn)在能搜到的都是各種培訓(xùn)機(jī)構(gòu)的廣告。

這時電話響了,徐景涵一看來顯,竟然是母親高麗萍打來的。

“喂!媽有什么事嗎?怎么這時候給我打電話?”

“你現(xiàn)在在哪里?快回家一趟,你爸暈倒了,剛被送上救護(hù)車?!?/br>
徐景涵頓時慌張起來:“爸怎么突然暈倒了?我……我現(xiàn)在S省這邊?!?/br>
“還不是因為你……你別問了,趕緊回家,家里還有急事?!闭f完高麗萍掛斷了電話。

徐景涵敏銳的察覺到母親語氣中的怒意,本能的有些害怕。

今天怕是不能等顧韜考試結(jié)束一起回家了——徐景涵沮喪地想。

徐景涵自己還沒意識到,在不知不覺中,他已將和顧韜同居的住所當(dāng)成是“家”了。

擔(dān)心著父親的病情,徐景涵乘坐最早的高鐵趕回老家樂溫縣,到達(dá)縣醫(yī)院時已是晚上六點多。徐父病情基本穩(wěn)定,人也清醒過來。

徐景涵走進(jìn)病房,護(hù)士正在為徐父扒掉輸液的針頭,高麗萍就坐在病床前,旁邊病床的被子疊放得整整齊齊,看來還沒人入住。

看到徐景涵進(jìn)來,高麗萍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徐景涵見狀,心里不禁“咯吱”一下,猶豫著輕聲道:“爸,你感覺好點了嗎?”

護(hù)士一離開,徐思源微微抬手指了指門。徐景涵會意,走上前把門關(guān)上。

這時一旁的高麗萍再也忍不住怒火,劈頭蓋臉指著徐景涵斥責(zé)道:“如今你長大了,一個人在渝州我和你爸也管不著了,沒想到你居然自甘墮落,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你是不是誠心要氣死我和你爸!”

徐景涵一臉茫然,“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媽你在說什么呀?”

高麗萍拉開手提包,從里面拿出一個信封用力摔在一旁的病床上,“你自己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不要臉的事。”

徐景涵打開信封一看,長途奔波的倦意一下子像是洗了個冷水澡一樣,瞬間被沖得煙消云散。

信封里裝了幾張照片,上面的場景徐景涵再熟悉不過了,全是他和顧韜的同居生活的場景。有顧韜在餐廳角落偷吻他時的情景,有兩人勾肩搭背在超市買東西,甚至還有一張顧韜摟著他在家里看電視的照片。

不知是因為守護(hù)多年的秘密被一朝捅破,還是對被人跟蹤偷拍的恐懼,徐景涵拿著照片的手忍不住微微顫抖,面色慘白,咬著唇一言不發(fā)。

躺在病床上的徐思源咳嗽了幾聲,有氣無力地說道:“你跟這個男的是怎么回事,給……你給我說清楚。”

徐景涵不是個會撒謊的人,特別是在這種緊要關(guān)頭,更是編不出什么謊話來。他又不像顧韜那樣深諳委婉圓滑的語言藝術(shù),只能硬著頭皮承認(rèn):“就像你們看到的那樣,我談對象了,對方……是個男的?!?/br>
“你——”徐思源指著徐景涵,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唔咳……咳咳”。

高麗萍趕緊上前坐在床沿邊,輕輕拍打徐思源的背,幫他順順氣,嘴里不住的勸道:“老徐,醫(yī)生說了你可千萬別心急?!倍笥侄似鹱肋叺谋乇皝砗瓤谒?,身體要緊?!?/br>
好不容易,徐思源才緩過氣來。

高麗萍站起身,走上前拽著徐景涵的胳膊厲聲說道:“還不快給你爸認(rèn)錯,趕緊和那個男人斷絕關(guān)系,不要再來往了。”

徐景涵卻低下頭,一言不發(fā)。

見徐景涵不為所動,高麗萍嘴里念叨著:“你從小就是聽話的好孩子,怎么現(xiàn)在好的不學(xué)卻和男的攪和在一起,你難道不知道會得艾滋病嗎?你嫌命大是不是?”

母親的話讓徐景涵覺得比戶外呼嘯的寒風(fēng)更加凜冽,刺得他的心又冷又疼。

徐母高麗萍一向強勢,生起氣來說話有幾分刻薄。而徐父為人清高又好面子。夫妻兩在樂溫縣一家老國有化工廠當(dāng)技工,九十年代初,企業(yè)效益較好,夫妻兩也曾風(fēng)光過。后來隨著廠子經(jīng)營每況愈下,心思靈活的人早就另謀高就了,兩口子還守著那點死工資,生活水平越發(fā)不如人了。

好在兒子徐景涵讀書爭氣,考試幾乎回回都拿第一,兩口子就將兒子當(dāng)成唯一的精神寄托,希望他能光宗耀祖,出人頭地,所以對他更加嚴(yán)厲。

徐景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