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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最近學院里面都在傳呢。好像還涉及到其他的那些系院的老師。也不知誰當初利欲熏心做的?現(xiàn)在被發(fā)現(xiàn)了也是理所當然吧?而且我還聽說,這件事原本還不是校方查到的,好像不知道是那個學生用十足的證據(jù)逼著學校處理才會弄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呢?!?/br>端景安和甜兒也忍不住對最近大熱的新聞竊竊私語起來。也不知道是誰放出的消息,當不少學生知道這件事原來還不是老師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也都是一臉的驚訝。雖然驚訝,但是更多的卻是對那個背后大膽舉報的學生感到佩服。“是啊,仔細想想看。如果不是學生拿著確鑿的證據(jù)舉報的話,學校也說不定會為了保住顏面就把這種驚天大案不了了之?。空媸桥宸莻€敢和學校叫板的學生。”甜兒也相當佩服的點點頭完全贊同端景安的話。年輕的孩子們都有一種無法抹消的英雄情結(jié)。所以當隱約知道在他們這些所謂的弱勢群體中還有著類似這樣敢作敢為的學生存在,即便是什么都沒能為這件事情做,也還是很容易就產(chǎn)生認同感。到處都傳說著這位英雄的膽大妄為,就連甜兒他們這些幾乎可算得上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異尊會學霸們都難得的議論紛紛。可見何酒當初和若蘭兩人為了讓學校將這件事放在一個相對公平的臺面上處理廢了多少的腦細胞。雖然最后這件事情也還是在處理的程度上打了折扣。可是對比那些幾乎很少會這么浮出水面的陰暗,何酒這一次雖然冒著得罪校長的風險,卻還是給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敲了足夠響亮的一鐘。而至于完全不知道實際上他們口中所說的英雄其實就是自家的會長時。最初也只是想要干凈的解決校園里這些污穢的何酒,也不曾想到他的這些舉動還是引起了一些強者的注意。于是學生們還在猜測到底是誰敢于如此挑戰(zhàn)權(quán)威的時候?有些真的聰明人就已經(jīng)在各種細節(jié)中窺測到所謂英雄的真實身份了。“這個何酒還真是不一般。我當初看到小小一點兒,被麾最帶在身邊。還以為真是個禍國殃民的單純禍水。現(xiàn)在再看這個何酒?……不得不說你還是有點智慧?!?/br>時隔多日,才把這個驚天大案半壓著處理掉的白齊山看著還在自己對面自言自語的副校長夜麒零很想吐血。“怎么?我夸你你還不高興?”夜麒零挑著眉頭看著自己的侄子很難得的笑了。“夸我?您現(xiàn)在別明著暗著譏諷我,我就真的感激您了。好不容易才和那些司法機構(gòu)的人協(xié)調(diào)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纯船F(xiàn)在學校里都怎么說我們這些當老師的呢?”白齊山瞪了一邊還笑著的夜麒零一眼有點脫力的躺在自己的椅子上休息。“可是那個何酒的確是個了不得人才。當初我不這么認為的時候,你還笑過我年紀大了該去找個地方養(yǎng)老?,F(xiàn)在想來,的確那時候沒看出何酒這個孩子的城府是我老眼昏花?!?/br>一個看起來也只有青年模樣的成年人說自己老眼昏花?還是在一個看起都有足足百歲的老人面前說。白齊山搖搖頭實在不想再去理自己的大伯。“齊山……你說你都已經(jīng)把那些主要策劃和運營這些交易的人給辦了,為什么我還是覺得有些東西沒那么簡單?”夜麒零這一次很是嚴肅的皺著眉頭看著白齊山。校長室里面沉寂了好一會兒。終于半天沒有說話的校長睜開了那雙矍鑠的眼睛。“這件事根本沒那么單純。居然可以在我們眼皮底下這么多年。當然不可能這么容易就算完了。有些藏的深的家伙現(xiàn)在還抓不住他的尾巴。但是目前我真真最憂心的還是學院聲譽問題。而至于接下來的,既然何酒已經(jīng)幫我們把該找的線索都找齊了。其他的倒也不算是那么困難?!?/br>條條分明的校長望著站在那里的副校長,想從自家大伯的眼中得到肯定的回應。輕輕對著白齊山點點頭,夜麒零和白齊山的意見完全一樣。以前藏的深他們沒意識到。但是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在他們的手里。所謂驚弓之鳥,最起碼在近期之內(nèi)這些有牽扯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了。雖然這件由何酒起底的大案子處理起來的確是非了白齊山不少功夫,不過某種意義上也算是給他們新的啟發(fā)。一直都忽略了各院系之間的那些勢力勾結(jié)還有利益牽扯。原本也只是將這些問題放在學生們之間的小打小鬧,現(xiàn)在也終究讓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些所謂小打小鬧背后的危機。已經(jīng)在審判法院足足待了三天有余的席芳玲。作為根本沒法和那個基地脫開關(guān)系的一員。美麗又脆弱的女人,漏出后悔又恐懼的神情。席芳玲早在被強制押解之前就已經(jīng)做好壯士斷腕的完全準備。沒人能注意到這位優(yōu)秀的教授眼底深處的狠毒和內(nèi)心的黑暗。在如此悄無聲息的突然排查中,席芳玲都能敏感的嗅到危險。當最后一個拘留日結(jié)束,席芳玲作為一個被坑害的無辜牽扯人。就連那些有著她確鑿簽名的文件,都沒法指認就是她這個罪魁禍首運轉(zhuǎn)著這所有一切的黑色交易。“以后請注意不要再被這些騙局給拉下水了席教授?!?/br>拘留人員有點同情的看著席芳玲。眼角還帶著淚光的席芳玲點點頭什么話也說不口,一幅憔悴又后悔莫及的模樣。目送著美麗的席教授被自己的家仆接走。還對著這些所謂無辜被牽扯的人報以同情的執(zhí)法人員,卻怎么都想不到看起來無害的教育者心里都是如何恐怖的算計。“啪!”已經(jīng)回到了家的席芳玲立刻一改之前脆弱憔悴的嘴臉,當泄憤的耳光打在身邊家仆的臉上。其余幾個給席芳玲拿著新衣裝的家仆都各個畏懼的顫抖了起來。“莫軒,你最好是能把所有罪名都乖乖的背上,否則的話。我一定讓你的小心肝和那些被吊在管子上的異獸們一個模樣!”氣到發(fā)狂的席芳玲,直接捏碎了一邊家仆捧上來的水杯。而很早之前就被迫和席芳玲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莫軒,同一時刻還在黑暗的牢房里一遍遍的被那些執(zhí)法者不斷的詢問他所犯下的罪行。垂著頭,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一絲絲反抗能力的莫軒對所有歸在他頭上的罪名全部都供認不諱。“莫教授,您可要想好了別因為什么義氣之舉就包庇其他的主謀。要知道您現(xiàn)在的這些罪證足夠判處你終身監(jiān)禁和境外流放了。這兩者哪一個可都不好受。您想清楚還有什么是您沒有說的。”目光犀利的呂靖看著已經(jīng)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