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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很普通的那種,和舅舅的比算不上什么,因為一年也不會回去幾次……不過家里有專門的管家去打理?!?/br>麾最如實的和何酒解釋。“恩。”何酒點點頭也不再和麾最展開這個話題。藍(lán)毛球日常不在房間而是和大小赤龍一起。現(xiàn)在越來對帝國軍有歸屬感的藍(lán)至尊,早就不像過去似得沒事就把帝國軍的基地搞得烏煙瘴氣。天生實力就強(qiáng)大,之后還有麾最的精心訓(xùn)練。現(xiàn)在越來聰敏的藍(lán)至尊,它的能力只怕是一般的帝國軍將領(lǐng)都不敢輕易挑戰(zhàn)了。于是,在和何酒說明了要找空閑回家看看的麾最。在何酒和自己終于都暫時放下了手邊事情之后,找了個天氣不算太晴朗的一天將軍夫妻二人就這么招呼都沒打就回到了麾最那個傳說是比德林加爾的府邸要小的多的家。何酒和麾最一起下了飛行器。站在看似樸素的大門,何酒心里忍不住生出一句果然如此。“雖然你說比舅舅的府邸小的多。可是這地方也讓我覺得離譜了?!?/br>“恩,還可以吧。”麾最看著何酒的側(cè)臉淡淡的回應(yīng)了一下。“將軍?!您回來了?!”年紀(jì)也不算很大的管家看到門口的高大身影先是一愣,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似得壓抑著原本驚訝的聲音問道。“把主臥室稍微整理一下,夫人和我今晚會住下?!?/br>麾最說完,看著一邊何酒也沒有反對的意思就和何酒一起并肩進(jìn)入了外表看上去還算樸素的大門。進(jìn)入了這個據(jù)說還有德林加爾手筆的內(nèi)院。何酒還是忍不住的笑了。“果然不魁是舅舅的體貼?!?/br>何酒對著府邸內(nèi)里的奢華悶sao很是想笑。想想麾最這個刻板又無聊的人居然會有個這么講究的家……何酒天天和麾最在一起要如何才能將簡單粗暴的麾最,和眼前這個越往里面走就越發(fā)精致炫目的住所與麾最畫上等號?難怪何酒忍不住的笑了。第103章【實踐的意外】“夫人,我是將軍府邸的管家。我的名字叫做洛爾。您可以直接稱呼我為洛管家或者洛爾?!?/br>穿著黑色西裝的管家雖然看著很年輕,但是做事卻很是干練利落。因為一直都默默守著這個沒什么人氣的將軍住所。雖然名頭上是叫將軍府邸,但是實際上麾最基本不怎么回來這里。于是所謂的將軍府邸也就變成了一個沒什么人拜訪的空房子。如今麾最和何酒突然回來,原本還很是頹廢的年輕管家洛爾就立刻帶上了微笑向這位新主人介紹起自己來。因為麾最結(jié)婚,都一直在期待著麾最可以早日回到這里來生活的大小仆人們。如今終于算是見到將軍夫人的真面了。長久的等待之后終于是收獲了以后主仆和諧的美好希望。看到何酒率然的笑臉,對何酒報以了一定良好感官的洛爾,將何酒立刻歸類到了寬容和善那類主人里去了。為何酒和麾最兩人把在七雜八的物品都分別送入了主臥。何酒和麾最兩人回到了這個算的陌生的家里,第一件事就是熟悉這個地方。“如果你想的話,以后就搬來這里住。”麾最想想何酒和自己在軍營的生活,于是和何酒建議著。“這里蠻好的,比我想象中的貴族城堡也不遑多讓。不管怎么說不愧是帝國軍將軍的府邸。不過如果我搬過來這里住,你和藍(lán)毛球又該怎么辦?”何酒是個很實在的人,他當(dāng)然也喜歡舒適的生活環(huán)境。尤其看看這個人性化的豪宅還有一堆貼心的傭人可以為自己分擔(dān)家務(wù)。說何酒不喜歡也都是假話罷了。“現(xiàn)在的軍務(wù)也都不算是很繁雜了,藍(lán)至尊也很配合。你也可以帶著藍(lán)至尊,大小赤龍,還有你的奇形閃電蟒在這里生活?!?/br>麾最為何酒想了很多,但唯獨沒把自己算進(jìn)去。想要在何酒的身邊保持自己所謂的冷靜理智……就算是麾最自己也似乎很困難。“所以你這是要把我這個夫人甩開,好專心在你的帝國軍處理你的軍務(wù)了?”何酒笑著調(diào)侃麾最,倒也沒有反感的意思。“我會隔幾天就回來的。不會長時間把你們放在這里。”其實麾最會突然想把何酒放在府邸里,就是因為他發(fā)覺了自己對何酒那無論如何克制,也還是顯得不一般的感覺了。“恩,既然你都做好決定啦,那我還說啥???就這樣吧,我以后去外邊方便很多呢?!?/br>何酒說著,想到自己整天不是在學(xué)院里面殫盡竭力就是在軍營里面憂國憂民。如果這就是麾最給自己的新任務(wù)的話,的確對何酒來說不是個糟糕的決定。“夫人,將軍。晚上有什么想要吃的嗎?我們可以提前準(zhǔn)備了?!?/br>管家跟隨在何酒麾最二人身后方便和兩人介紹。對于畢竟是第一次參觀麾最府邸的何酒,洛爾的存在顯得必不可少。“就按照正常的標(biāo)準(zhǔn)來就可以了。”何酒當(dāng)然不是那種挑剔的貴族。他就算現(xiàn)在再怎么被人捧上了天。也還是那個清楚自己地位的何酒。偌大的庭院,在如今這個高樓林立的世界中還能如此奢侈的占地。看著內(nèi)里豐富且精致的這一切設(shè)計。何酒晚上吃飯的時候都還在感嘆自家舅舅雖然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卻的確在各種意義上是個超凡卓越的人。晚上做了簡單的收拾和麾最兩人并肩躺在大的囂張的床上。何酒仰著臉,看著吊頂上那些生動的浮雕。“麾最……你睡了嗎?”何酒轉(zhuǎn)臉看著窗外的月光在麾最的側(cè)臉上打出的冷光。麾最沒有回答何酒的問題,但是他的確也沒睡著。“我最近都又在想,如果以后我還是不能順利的完成和你的軍事契約的話,是不是你就不會和我離婚?!?/br>何酒現(xiàn)在很累,可是他也還是毫不退縮的為自己曾經(jīng)沖動的熱血扶著責(zé)任。“你很想和我離婚嗎?”沉默了很久,麾最閉著眼在何酒的身邊問道。聽著麾最低沉冷感的嗓音這樣問自己。何酒愣了愣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啊,我以前是真的想要在你這里賺一筆錢,然后離開。”何酒和麾最當(dāng)初的莫民奇妙現(xiàn)在想起來都還有種實在兒戲的感覺。要說這樣的一份充滿了利用厭惡烏龍的婚姻會產(chǎn)生什么所謂真愛,說給任何人聽都太像是個笑話了吧。雖然沒有仔細(xì)思考過他和麾最兩人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