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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人回來,小腰帶立刻就不顯得那么害怕了。然后立起了身子慢慢靠近何酒,何酒笑著伸出食指點(diǎn)點(diǎn)小腰帶的小腦袋。被何酒觸摸一點(diǎn)都不覺的厭煩的小腰帶在確定了這個人就是那個讓它感覺十分安心的人之后,就顯得越發(fā)的精神起來。“小家伙~是不是被嚇壞了啊?~”何酒整個手托著小腰帶的小腦袋,任由體積不算嬌小的小腰帶慢慢順著自己的手爬上了自己的手臂。“嘶嘶~”小腰帶似乎能夠聽懂何酒的話一樣,順著何酒的手臂繞上了何酒的肩膀用冰涼的蛇吻輕輕觸碰著何酒的臉頰。“哈哈哈,好啦好啦我知道都怪麾最氣壓太強(qiáng)啦~”“嘶嘶~”“別氣別氣嘛,下次讓他給你抓小田鼠吃好不好?。縹”【哼~給我抓小田鼠吃也不要理他!壞人!就會嚇唬我!】小腰帶不高興的把腦袋蹭著何酒的脖子嘶嘶的說著麾最的壞話。“哈哈哈哈哈哈……”何酒自然而然的和小腰帶對答,卻沒發(fā)現(xiàn)麾最的眼神多奇怪的看著他。根本聽不懂小腰帶話語的麾最,眼看著一條灰色的小型蟒蛇盤在何酒的身上吐著信子不知有多么的危險。而何酒卻任由一條如此危險的生物貼著他的身體,還一幅輕松自如的模樣。“何酒……”麾最終于在眼前詭異的畫面下忍不住的壓低聲音叫著何酒。“恩,怎么啦?看你臭著臉,怪不得嚇的小腰帶不愿意露出頭呢~,你以后要是不想被小腰帶咬的話恐怕要給小腰帶抓老鼠吃了哈哈哈哈哈哈……”何酒無知無覺的笑著說道,手下還不閑著的逗弄對著他撒嬌的小腰帶。一條對著人類撒嬌的蛇,如果不是何酒能夠明白小腰帶的嘶嘶聲中傳遞的各種感情和意思,恐怕就算是在怎么和異獸親近的何酒也不會相信原來蟒蛇這樣的冷血動物也會對著人類撒嬌。“你……能聽懂……它的話?”麾最奇怪的站起身,慢慢走到了何酒的身邊。看到高大的男人靠近,原本就畏懼麾最身上氣勢的小腰帶更是瑟縮著直接藏到了何酒的脖子后面去了。露出兩個小眼睛悄悄在何酒蓬松的頭發(fā)里面大量著突然靠過來的的麾最,小腰帶不高興的還在繼續(xù)和何酒抱怨麾最身上的氣息太危險了,要何酒離麾最遠(yuǎn)一些。“聽懂它的話?……誰???你說我能聽懂小腰帶的話嗎?哈哈哈哈,開什么玩笑啊我怎么可能……”……何酒就這么站在麾最面前看著麾最嚴(yán)肅的臉愣住了!“等等!我聽懂了小腰帶的話了?!我居然能聽懂小腰帶的話?!”何酒瞬間背后一涼,兩個眼睛也都仿佛要脫窗而出一般。【媽咪~你腫么惹?~】何酒還傻站在原地難以置信的和麾最面面相覷,半天還沒徹底消化他好像的確是聽見了某條小蛇在他耳邊吐黑泥……“小……小……小腰帶?”何酒渾身僵硬著,手指忍不住顫抖的去觸摸那個還藏在自己脖子后面的小蛇腦袋。小腰帶看到何酒似乎想要觸碰自己的手指,就有些疑惑自己的媽咪怎么怪怪的?居然自覺自動的把小腦袋探出一些主動的蹭上了何酒的手指。【媽咪,小腰帶好難聽哦……我能不能不叫小腰帶嘛~】小腰帶把腦袋無力的搭在何酒伸來的手指上用軟軟的嘶嘶聲和何酒撒嬌。“(⊙v⊙)!我……臥槽!我屮艸芔茻?。?!我特么好像真的能聽見小腰帶的話啊啊??!麾最!麾最!我是不是變異了?!你快看看我!快看看我!”何酒終究徹底的確定了……自己的確好像是聽懂了小腰帶的那一系列嘶嘶聲中的意思,然后整個人都炸了一樣的跳了起來抓住了同樣懵逼的麾最的手。“麾最,你快看看我,你快檢查檢查我!我特么的不會是變異了吧?”何酒火急火燎的抓過麾最的手按在自己光滑的皮膚上面。抓著兩個大手慌亂之下幫著麾最對自己上下齊手的何酒……根本都反應(yīng)過來,被迫撫摸著何酒全身的麾最的臉色,到底是怎樣的由黑轉(zhuǎn)白又由白變紅之后徹底通紅的過程。【啊啊啊!媽咪,不要讓這個大怪人靠過來啊啊??!他好可怕??!嗚嗚嗚嗚嗚tat~】還盤在何酒身上的灰色奇形閃電蟒委屈兮兮的躲避著麾最到處被迫作亂的大手。“麾最……”何酒還瞪著那雙閃著光的大眼睛仰望著麾最忍不住的心跳加快。手掌之下全是何酒細(xì)膩柔軟的肌膚,麾最幾番掙扎。最后還是沒能忍住的,一把將還激動的漲紅著臉喘息的何酒摁倒在了床上。“麾最……你聽,我心臟好像都快要爆炸了!”何酒躺在床上看著壓在頭頂?shù)镊庾钣X得自己的心都仿佛快要跳出胸口了一樣。【媽咪,你差點(diǎn)壓死我了……】眼疾身快的小腰帶在麾最把何酒甩向床的時候,用常人捕捉不到的速度溜到了一邊。“何酒……你知道你剛剛在干什么嗎?”麾最壓低了聲音慢慢壓下身子貼在何酒的耳邊嘆息一般的提醒著何酒。而何酒還處在他居然可以聽懂蛇語這個大shock當(dāng)中,始終無法平息他突然爆炸的亢奮。喘著氣,心跳的仿佛都快要爆出胸口的何酒此時此刻也管不了許多的一把摟住了麾最。“你別管那么多了!先讓我抱一會兒冷靜一下!我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還是沒能完全緩過來!”何酒也不給麾最繼續(xù)挑逗他的機(jī)會,躺在床上抱著麾最的何酒臉貼著麾最的臉激動的不像話。“我真是……真是做夢都沒想過我……居然……可以聽懂蛇語!”何酒在麾最的耳邊忍不住的說著。“……”麾最有點(diǎn)奇怪的皺眉,上次不是就和美人魚交流了嗎?也沒見何酒有多激動。怎么這次不過是聽懂了一條蛇的話,就整個人都炸了一樣?麾最覺得自己搞不懂自己的這個情緒總是很奇怪的老婆。所以只好陷入無法言明的沉默。“麾最!……”何酒閉上了眼睛,手上抱著麾最的力氣也終于小了很多。“麾最……”何酒在麾最的耳邊像是咬耳朵一樣的輕輕呢喃著。“恩……”麾最反手摟著何酒的身體輕輕回應(yīng)著何酒。“我好像不只是可以聽懂蛇語……”……“……?!”麾最徹底瞪大了眼睛。“麾最,我剛剛和小腰帶說話。不是像上次和小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