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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松點別什么時候都繃的像個鋼板一樣!”何酒挑眉放了懷里作亂的毛球。在柔軟的地毯上彈跳了一會兒,藍毛球悠悠然變成了一頭威風凜凜的小老虎。比兩個多月前不知道雄壯了多少的藍至尊現(xiàn)在看起來越來像頭猛獸。以前何酒憑著還算湊活的體能抱起整個的小老虎。但是現(xiàn)在,就算是藍毛球再如何撒嬌,何酒也只能抱著縮回毛球狀的它了。“吼————!”聲音也變得更加低沉霸道的藍至尊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四處打量這間比自己家大不少的屋子。很顯然第一次到了新的的天地,就算是異獸至尊也很新奇。“來前我看了一下夏川島的旅游攻略。你之前說想看美人魚,但是已經(jīng)很多年沒人在狄思麗安的海岸邊見到過她們了?!?/br>麾最脫掉了軍帽和外套,坐在床邊的麾最一時間仿佛不是之前那個咄咄逼人的將軍,只是一個陪著妻子出來散心的居家好丈夫一般。“所以你專門查了哪里會出現(xiàn)美人魚才把居住地點定在狄思麗安?”何酒心里一動,慢慢站在了麾最的面前。“恩?!?/br>麾最自顧自的低頭看著手上的攻略,也沒做他想的答應了一下。“麾最……你這家伙?!?/br>何酒坐在了麾最身邊,忍不住的呆呆看著麾最的側(cè)臉。何酒也不是沒見過麾最低著頭認真處理軍務(wù)的時候,只是那個時候覺得麾最很有型也只是單純的贊同很多女人說的‘認真的男人最帥。’這這句話罷了。但是現(xiàn)在坐在麾最身邊看著麾最,只因為自己一句隨意的閑言如此認真的規(guī)劃著,何酒不能否認他這顆也算見識過各類情場高手的老心臟對麾最有點把持不住。男人就是這么一種自控力很詭異的生物。有時候理智又冷酷,可是有的時候又顯得把持不住。“?!”麾最突然瞪大了眼睛抬頭看著窗外的景色,只因為他的臉頰上留著何酒突如其來的一個香吻。“你!”“啊啊啊啊??!你給老子閉嘴不許說話!”何酒還不等麾最轉(zhuǎn)臉看他說出任何一句話,就后悔的大叫著轉(zhuǎn)身逃跑了。看著自己這個相來少根筋的夫人狂奔而去的背影,麾最眨眨眼然后有點疑惑的低下頭繼續(xù)看著手里的攻略。……麾最唇邊是連控制都控制不了的微笑。帶著柔和笑意的俊臉就這么對著根本不會有任何反應的攻略手冊。若是麾最此人能用對何酒十分之一的遷就與微笑,對待那些恨不得給他當仆人的人的話,那些人不知該有多高興。但是奈何,就連帝國軍的戰(zhàn)士都不曾見過麾最的微笑,更別提那些麾最連看都懶的看一眼的人了。何酒沖進了衛(wèi)浴間不停的用涼水洗臉,可是頂著濕漉漉冰涼涼的臉,何酒看著鏡子里面的那個人……‘為什么臉要這么紅?!啊啊啊啊??!’何酒抓狂,但是也不敢吶喊出來。何酒認為,他一定是剛剛被什么奇怪的玩意給附體了!絕對!絕對是這樣??!【滴滴滴滴滴滴滴】一串急促的提示音打斷了何酒的自我抓狂。抬起左手,何酒點開及時通訊……一串快速更新的信件名單瞬間擠滿了整個洗浴間。何酒整個呆呆的看著這些幾乎快要爆滿的全息電子屏幕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什么情況?”【何酒!正等著你面試新的異尊會成員你就給我玩消失!給我死回來!】若蘭完全沒想到何酒居然會真的離開帝都去什么夏川島。最后聽著若蘭女神的怒吼,何酒弱弱的接通若蘭的全屏對話。那些信件全部點擊閱覽之后,何酒大氣不敢出的看著屏幕那頭明顯已經(jīng)怒火中燒的若蘭。“呃……女神!你聽我解釋?!?/br>第68章【若蘭的決定】還在何酒沒有開始準備馴獸大比的時候,若蘭曾經(jīng)問過何酒。“你說想要稱霸馴獸系,想要稱霸首府學院,還想要稱霸馴獸界你是真的想么?”若蘭在何酒忙著給小黑它們整理小窩的時候不經(jīng)意的這么問。“是???我不是一開始就說過?!?/br>何酒也沒多想,反正那時候他也已經(jīng)和若蘭綁在一條繩子上了。所以心里怎么想的,何酒根本不會猶豫的就告訴若蘭。“那何酒,在你眼里馴獸該是什么樣的?”若蘭和何酒一起整理著某頭喜歡作亂的小黑貓的小窩。“在我眼里?。俊Z獸師至少該是讓異獸心甘情愿配合的才算是馴獸吧?”何酒笑嘻嘻的說著根本不現(xiàn)實的話。“去你的,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能讓異獸那么親近?”若蘭忍不住的翻個白眼。“可是,如果連努力都沒有努力過就只是用武力讓異獸臣服那不能算是馴獸吧?”何酒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看著若蘭。“那既然在你眼里,那些用武力讓異獸臣服的馴獸師其實都完全不算是馴獸,那么你呢?”若蘭也直直看著何酒。何酒眨眨眼笑了,然后繼續(xù)著手下的工作。“我怎么?你這還是想問我在我眼里馴獸該是什么樣?”“不,我想問你……在你眼里馴獸師該是什么樣的?”若蘭心里帶著對何酒的期待順勢而問。其實這個問題又何嘗不是若蘭一直在問自己的問題,可是一次次的抽闥那些無法說話的異獸,看著他們的恐懼與傷痛。若蘭不知道到底怎么樣才算是一個合格的馴獸師?到底什么?才是一個她所能安心接受的馴獸師的標準。“在我眼里,馴獸師最起碼要以自己的異獸為尊吧?”何酒字正腔圓的說著他心里認為理所當然的事情。若蘭就那么看著何酒還在那里無知無覺的,繼續(xù)為自己那遙不可及的愿望做著如此繁瑣的工作。“以……自己的異獸……為尊。”若蘭站在何酒身后,嘴里忍不住喃喃而語。“何酒……異獸為尊,到底是什么意思?”那是何酒第一次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若蘭,半天說不出話來。“就是把自己的異獸當做自己的驕傲當做自己的寶貝蛋的意思???若蘭你si不sisa?”何酒皺眉,一臉的‘若蘭你什么時候這么智障了?’的表情。“把自己的異獸當做自己的驕傲,把自己的異獸當做自己的寶貝……”看著若蘭這幅仿佛被什么打傻了的樣子重復自己的話,何酒以為若蘭真的還沒有理解自己話里的意思。于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