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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昨天晚上,其實(shí)夢到這些?!?/br>要池珺承認(rèn)這些,是有些難為情。但面對鐘奕,又好像什么都能說。池珺:“……好像又回到那間屋子里,不能動,嘴巴被封住,喊不出聲。嗓子又疼,嘴里還有血味。身上被綁住了,可以走,但手在身后不能動。有蟲子從身上爬過去,害怕會不會有毒?!?/br>鐘奕打斷他,說:“不會了?!?/br>池珺抬頭看他。見到男友眼里壓抑的憤怒。鐘奕說:“再也不會讓你這么難受了?!?/br>池珺微微側(cè)頭,笑一笑,說:“可你現(xiàn)在看上去,好像比我還要難過。”鐘奕一頓。在過去許多天,他都在祈禱:命運(yùn)待我很好,愿意讓我有重來的人生,也愿意把池珺帶到我身旁——所以可否再眷顧我一次,讓他醒來陪我。此刻,他則想:可池珺怎么總要這樣受苦。他再抬起池珺的手,仍然是親吻。吻到手腕,池珺的脈搏在他唇下躍動。好像這樣,就能確信,池珺還好好的,會對自己講話,會對自己笑。身體情況糟糕,但總有一天會恢復(fù)如初。他深呼吸,拿出戒指盒。問池珺:“我看到了這個——”池珺說:“你說過了。”鐘奕鄭重地,問:“現(xiàn)在,我可以給你戴上嗎?”第181章暢聊兩人說到這里,不過七點(diǎn)鐘。外間天光大亮,行人如潮,能聽到街道的喧囂。這樣的背景音里,池珺看著鐘奕。兩人視線相對,池珺唇角彎起一些,說:“我想象中的求婚場景不是這樣?!?/br>鐘奕挑眉。池珺佯作嘆息:“你怎么能把我的臺詞搶走呢?!?/br>鐘奕便笑道:“那小珺哥哥重說一遍?”池珺躺在病床上,竟真的認(rèn)真想一想,方回答:“算了?!?/br>他說:“還有下一次?!?/br>真正的婚戒。這樣的言下之意再清楚不過。他笑盈盈地抬手,很從容地要交付一生。而鐘奕握住愛人修長的手指,將戒指套上中指,回答:“好?!?/br>池珺禮尚往來。沒有其他人在場,沒有香檳,沒有熱烈氣氛??蓛扇耸赶嗫?,兩枚戒指挨在一起。鐘奕望著池珺,靜靜看了片刻,像是想用眼睛記錄眼下一刻。他問:“我可以吻你嗎?”池珺笑一笑,說:“可以啊。”他想到兩人之間的第一次親吻,是池珺問一句這樣的話。那時候,池特助覺得既然已經(jīng)“在一起”,就該開始另一份親密關(guān)系。從親吻,到深入的、體溫交融的接觸。他做了主動的一方,可不過片刻功夫,形勢逆轉(zhuǎn)。鐘奕扣住池珺下顎,在他唇上輾轉(zhuǎn),又長驅(qū)直入、讓池特助丟盔棄甲。可這一次,鐘奕要更加珍重。沒有絲毫情`欲,只是一個很輕的、近乎不算是“吻”的觸碰。他愛池珺,不會在池珺身體不好時做出任何出格的事。這樣一個吻結(jié)束,鐘奕問:“那我們,算是都交底了?”扯平了?池珺沉吟片刻,說:“其實(shí)還有些問題。”鐘奕:“比如?”池珺看他:“大一剛開學(xué),你問我,有沒有朋友在材料系,是因?yàn)橹篮镒訂???/br>鐘奕一頓,略覺意外,但還是承認(rèn):“是?!?/br>池珺:“那你后來說,我比你想象的來路大,也是……”鐘奕:“……”怎么說呢。池珺的眼神,明顯是頗有興致。鐘奕想:對,我知道。當(dāng)初他戳破我喜歡他時,也是這幅模樣。興致勃勃、玩世不恭,很想從鐘奕口中得到一個“我果然猜對了”的結(jié)論。只是那時候,池珺還要克制一點(diǎn),畢竟他和鐘奕只是“朋友”。不像現(xiàn)在,就差把心思寫在臉上。池珺側(cè)頭,手指抽出來、撓一撓鐘奕手心:“別想敷衍我?!?/br>鐘奕掌心發(fā)癢。他微微笑一下,反手扣住池珺作亂的手指,說:“是。我知道你是誰。只是那時候,我沒有理由‘知道’。”他稍稍為自己解釋,“之后說開了,就輕松很多。”池珺問:“你和那個‘我’關(guān)系很親近嗎?”鐘奕:“……”他開始頭痛了,“是。是最好的朋友,‘他’畢業(yè)回海城,我先是‘他’的助理,后來單另主持項(xiàng)目。再后來,是開了一家地產(chǎn)公司,直接與盛源地產(chǎn)成為競爭關(guān)系。”池珺不咸不淡:“哇哦——”鐘奕問:“你會介意嗎?”池珺一頓,莫名其妙,反問:“你會介意猴子嗎?”鐘奕就笑一笑。池珺的意思很明顯,他相信自己的話,相信自己和那個小池總是好友。而說到“朋友”,池珺身側(cè)的友人,比鐘奕身邊的多出很多。所以沒什么好介意。這也是一種自信。池珺相信他的觀察力,相信他得出的、“未婚夫沒有說謊”的結(jié)論,明白鐘奕與那個“池珺”真的是朋友關(guān)系;同時自信,篤定鐘奕對他的感情,不會患得患失、猶猶豫豫。他知道:我也是很優(yōu)秀的人,我值得被鐘奕愛。池珺說:“我比較想知道,‘競爭’的過程?!?/br>他想一想,說:“之前在ICU,你和我講了一些。昨天下午,爺爺和媽也給我大致說過。是,他做的那些事,讓爺爺寒心??烧f到底,沒有造成嚴(yán)重后果,他也一定會狡辯……到最后,很可能是池北楊全身而退。最多李醫(yī)生被吊銷執(zhí)照,根本不傷筋動骨?!?/br>“所以,”池珺道,“我想知道,你們那時候,是怎么對付池北楊的。”來借鑒一下經(jīng)驗(yàn)。鐘奕整理思緒,回答:“也沒什么特別,只是比較有針對性的‘商業(yè)競爭’,去搶盛源地產(chǎn)的標(biāo),同時再對內(nèi)部進(jìn)行一些滲透。上輩子,我和他要艱難很多,沒有現(xiàn)在這么雄厚的資金。每一步都要算計(jì)……但是,”他話鋒一轉(zhuǎn),“在二十八歲那年,出了一個意外?!?/br>池珺屏息看他。鐘奕:“我和‘他’,原本已經(jīng)達(dá)成共識。這是一場持久戰(zhàn),可能要打十年、二十年。也不是打不起??赡且荒?,池北楊忽然就倒了。”池珺:“倒了?”他斟酌著這個用詞,有些玩味。鐘奕淡淡道:“中風(fēng),在一個情婦床上?!?/br>池珺看著他,沒說話。鐘奕能看出來,池珺的表情很怪,像是驚詫、好笑,又難以置信,仿佛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化作流水。鐘奕:“池銘接手了池北楊留下的東西,但他不能服眾。所以,他去找池南桑?!?/br>池珺“嘶”了聲,“有些難辦。”“當(dāng)時,爺爺他……也不在了?!辩娹日f,“他的16%股份,給了你和池瑤,一人一半。一定程度上,這反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