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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主動的人。他要是不愿意,才不會牽你,還給你拿梅子吃?!?/br>鄭文浩被說得心熱,問道:“真的嗎?柏哥兒喜歡這樣?”“嗯,臉皮要厚,放心大膽地上!”幾人吃吃點心,休息了好一會兒,殷裴楠愜意地枕著左安的腿睡著了,左安守著他。季月柏要去轉(zhuǎn)一圈,鄭文浩便陪他去了。季月柏職業(yè)病發(fā)作,看著這些樹啊,就忍不住開始觀察周圍的植物群落生長狀態(tài),都有些什么喬木和灌木啊,長著什么草,地衣又是哪一類……鄭文浩就跟著他,時不時拿著棍子給他擋一下荊棘。“柏哥兒,你在看什么?”鄭文浩看著季月柏蹲在地上盯著那草叢看了許久,忍不住問出了口。季月柏返過頭來“噓”了一下,又繼續(xù)看起來。他看到一種現(xiàn)代已經(jīng)絕跡的蕨類,忍不住就專注了點,伸手扒拉著那蕨類的葉子研究起來。看了好一會兒,他忽然聽到嘶嘶的聲音,他一頓,根據(jù)他還算豐富的野外知識,這應(yīng)該是蛇滑行的聲音。他仔細觀察了下,果然在兩米外看到了一條蛇,還是很毒的眼鏡蛇,已經(jīng)豎立起身子盯著他。他沒亂動,小聲跟鄭文浩說道:“鄭文浩,你別動,聽我說。”鄭文浩一驚,問道:“怎么了?”“前面兩米的草叢里,有條毒蛇,發(fā)現(xiàn)我了。你快去叫殷裴楠來?!奔驹掳剡€很淡定,反正有殷裴楠在,就算自己被咬了也會沒事的。“什么?!”鄭文浩壓低聲音小聲驚呼,眼睛在草叢里仔細看,果然看到了一條褐色的毒蛇,很像以前在山里咬它的那種蛇。“!”鄭文浩現(xiàn)在看見蛇都有心理陰影了,他心理顫抖了一下下,沒有聽話地去叫殷裴楠,反而慢慢上前兩步,站到了季月柏前面,把他擋住了。季月柏:“……?!”那蛇看到有人上前,豎得更高了,眼睛一下盯住了在前面的鄭文浩。死亡凝視。鄭文浩:“!”腿都在打顫顫。季月柏拉他褲腳,小聲道:“你干什么?快讓開,去叫殷裴楠來?!?/br>鄭文浩抖著嗓音說道:“我、我以前被這種蛇咬過,不、不怕了。柏哥兒,你快離開,它已經(jīng)被我吸引了,你快趁現(xiàn)在,快走?!?/br>季月柏看著他在顫抖的手和腳,抬頭看著這個男人的背影,心頭顫動得厲害。這傻子,擋他前面做什么,被這蛇咬了,嚴(yán)重的話會致命的??!都被咬過一次了,該懂了啊!同時,季月柏心里感動壞了,鄭文浩不知道殷裴楠有異能可以治療,在危險時刻還能這么擋在他前面,真的很難得。可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蛇的注意力已經(jīng)被鄭文浩吸過去了,季月柏只好自己退開去叫人。“你,你別亂動啊,我去叫殷裴楠?!彼÷暥诹肃嵨暮?,保持著蹲著的姿勢,慢慢后退。那蛇左右移動了一下,有點兒躁動。因為還有鄭文浩在,它的注意力便放在更前面的鄭文浩身上。季月柏退開一定距離后,起身拔腿狂奔。“殷裴楠,快,有眼鏡蛇!快去救鄭文浩!”季月柏回到休息的草地上,一邊喊著一邊抓著殷裴楠的胳膊就要跑。“什么?裴楠快醒醒!”左安推了一下殷裴楠,立即站了起來:“在哪里?”殷裴楠被驚醒了,懵逼:“他又被咬了?!”“哎呀,快跟我來!”“走!”兩人跟著季月柏跑了兩百米左右,到了后就見到不遠處的鄭文浩,手里拿著棍子橫在身前,應(yīng)該還在跟眼鏡蛇對峙。“等等,你們在這別動。”殷裴楠喊住兩人,道:“我繞后面去。”左安叮囑他:“小心點啊。”殷裴楠點點頭,繞了個圈,小心到了眼鏡蛇的后面。鄭文浩發(fā)現(xiàn)他了。殷裴楠食指豎在唇邊做了個噓的動作,鄭文浩輕輕點頭。殷裴楠悄悄走到眼鏡蛇后面。這會兒眼鏡蛇似乎發(fā)現(xiàn)了身后有動靜,腦袋一動就要攻擊鄭文浩。殷裴楠眼疾手快,抓住眼鏡蛇的尾巴就往地上甩,大風(fēng)輪式360度大力甩向地面,連續(xù)甩了三次,扔地上。那蛇已經(jīng)被摔斷了脊骨,軟唧唧地攤地上了。鄭文浩被殷裴楠這一手震驚了,看見那蛇不動了,他問道:“死,死了嗎?”殷裴楠點頭:“應(yīng)該死了?!?/br>鄭文浩聞言,硬著頭皮拿著棍子去撥了撥,發(fā)現(xiàn)這蛇果然已經(jīng)不動了,松了口氣。他棍子還不敢扔,只用另一只手擦了下額頭上豆大的汗,說道:“他娘的,嚇?biāo)牢伊耍 ?/br>殷裴楠給他使眼色:“柏哥兒來了。”鄭文浩趕緊放下手,站直了,手里的棍子也扔了。季月柏這時已經(jīng)跑了過來,他之前的話也聽見了,此刻見他這裝模作樣的樣子,瞪他道:“下次不準(zhǔn)這么逞英雄!”鄭文浩就望著他傻笑。“笑什么笑?你聽到?jīng)]有?!”季月柏瞪他。鄭文浩立即收了笑,認(rèn)真道:“知道了。但是要有下次,還是不能讓你被蛇咬。你不知道,被這毒蛇咬了可難受了,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會昏迷的,就是好了還要在床上躺十天半個月的。”“我當(dāng)然知道會難受啦?!奔驹掳乜粗@樣子,聽著他這窩心的話,又感動又生氣,道:“你是不是傻???要是殷裴楠不在這里,你被咬了會死的!”鄭文浩撓撓頭,只重復(fù)道:“那也不能讓你被咬。”季月柏?zé)o力了,軟下來,問道:“傻蛋。你沒事吧?嚇壞了?”鄭文浩咧嘴逞強道:“沒有?!逼鋵嵭睦镞€砰砰砰,腿還有點軟。殷裴楠在一旁看著嘆氣。這個時候就該示弱裝嬌弱博同情啊!唉,簡直cao碎了心。他拎起那眼鏡蛇的尾巴走過來。鄭文浩見了,立即退開一步:“阿、阿楠,你撿它干嘛,快扔了!”季月柏看他這樣子,還說沒被嚇著,真是傻蛋!殷裴楠拎著蛇尾巴,說道:“這可是好東西,可以泡藥酒的?!?/br>鄭文浩:“……那你離我遠一點?!?/br>出了這么一遭,幾人也沒心情賞景了,收拾收拾下山去。洗漱一番,吃過晚飯,季月柏拿出一副木頭做的麻將來。“來來來,正好四人,打麻將!”殷裴楠撿起桌上小小的木頭麻將,驚訝:“這你做的?”季月柏?fù)P了揚下巴,很得意:“怎么樣?來兩圈?”“來啊,你還帶這個過來了呢?”殷裴楠問道。季月柏點頭道:“這剛做好沒多久的,家里人還沒教會他們,打著不過癮。想著既然你們在這邊,自然要帶著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