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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季月柏?fù)u頭:“當(dāng)初是我要求你們來保護我的。”殷裴楠:“反正我們也活下來了,也回不去了,就不計較這些了?!?/br>“嗯。對了,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過得怎么樣?左隊長呢,你見到他了嗎?”“見到了?!币笈衢然卮鹆怂詈笠粋€問題,然后又給他丟了個重磅炸彈,笑道:“我們結(jié)婚了。”“什么?!”季月柏震驚臉:“你們結(jié)婚了?”“對!”殷裴楠抑制不住臉上的笑容,很燦爛。季月柏捂著小心口,有些傷心道:“你們居然結(jié)婚了!”殷裴楠覺得有點兒不對勁了,問道:“我們是結(jié)婚了啊,怎么了?”季月柏嘆口氣道:“我心碎了。”殷裴楠:“……”殷裴楠遲疑地看著季月柏,糾結(jié)地問道:“季研究員,你該不會是,喜歡我吧?”季月柏白他一眼,道:“不好意思,你想多了,我喜歡的是左隊長。”殷裴楠:“……”殷裴楠瞬間面無表情,用看情敵的眼光看著他,語氣生硬地道:“那你不要想了,隊長喜歡的是我,我們結(jié)婚了!”“唉,我知道了,我不會破壞你們的,放心。我也知道他不喜歡我,而是喜歡你這個笨蛋?!奔驹掳貒@氣,又問道:“你們倆男的怎么也結(jié)婚了?家里答應(yīng)啊?”殷裴楠道:“隊長他,跟你一樣,現(xiàn)在是哥兒?!?/br>季月柏:“……”作者有話要說: 季月柏:他么的,穿個越,型號不對了!(╯‵□′)╯︵┻━┻第56章季月柏沉默良久,然后忽地又不甘心的問了一句:“那他以前是上面的還是下面的?”殷裴楠:“……”見殷裴楠不說話,季月柏明白了,對著墻壁就蹲了下去,幽幽飄出一句話。“……我一直以為他是上面那個?!?/br>殷裴楠其實也是后來才知道隊長是天生的零號。現(xiàn)在看季月柏這悲慘的樣子,他臉上表情幾經(jīng)變換,不知道是該生氣他居然是情敵好,還是該笑他居然認(rèn)錯了隊長的型號好。不過現(xiàn)在算不上情敵了,季月柏看起來也是個天生零號了。也是復(fù)雜。殷裴楠不忍心再打擊他,但是實在又好奇,問道:“你剛說知道隊長喜歡我?你怎么看出來的?”季月柏返過頭來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轉(zhuǎn)過去道:“他怎么就喜歡上你這么個笨蛋!真是蠢死了!”殷裴楠:“……”好吧,殷裴楠摸摸鼻子,也不想聽答案了,然后說道:“季研究員,我有些事情想請教你?!?/br>“叫我季月柏?!奔驹掳丶m正了一下殷裴楠的稱呼,然后又問道:“什么事?”殷裴楠便直接說了:“我穿越在一個小山村,隊長也是這個村的,后來他也回來了。我們種了許多的果樹,但是我們那邊沒幾個會栽培果樹的,就想問問你知不知道?”季月柏皺眉:“我不懂種果樹?!?/br>殷裴楠問:“你不是植物學(xué)家嗎?”季月柏翻了個白眼,道:“我是研究植物學(xué)的,可是我研究的是植物生態(tài)學(xué),后來末世了,又弄的遺傳學(xué),又不是農(nóng)業(yè)學(xué)。”“……”殷裴楠不死心地問道:“真的一點也不相通嗎?”季月柏:“……也不是啦。你跟我說說你們怎么種的?”殷裴楠便把他們怎么種水稻怎么種果樹的說了下。“你們的異能還在?”季月柏問道。殷裴楠點頭,“所以改良種子都是用我之前收取的。你的異能也還在的吧?”季月柏點頭,道:“在是在,不過我這異能很雞肋,在這邊也沒什么用?!?/br>殷裴楠沒答話。季月柏的異能在眼睛上,俗稱的千里眼,在這邊好像確實用不上,如果是在戰(zhàn)場說不定很有用,觀察敵情他一個就能頂上了。季月柏想了想,道:“你們采用稻田養(yǎng)鴨這種方法是對的。不止養(yǎng)鴨,稻田里還可以養(yǎng)魚。道理跟養(yǎng)鴨的原理差不多,都是能夠改善稻田土壤結(jié)構(gòu),形成稻田良好的生態(tài)圈的一種方法?!?/br>“而且,養(yǎng)魚比養(yǎng)鴨其實還要好一些,周期可以更長,可以一直養(yǎng)到稻谷成熟前排水曬田準(zhǔn)備收割那個時候?!?/br>殷裴楠一聽就來了精神,問道:“這個養(yǎng)魚有什么講究沒有?要怎么弄,要注意些什么問題?”季月柏便把以前看到、學(xué)到的知識給他說了一遍,然后又說道:“大概是這樣的,我只是略微知道一些。還有果林的問題,雖然我不懂具體要怎么種果樹,不過你們可以像稻田養(yǎng)鴨一樣,以后在果林里面養(yǎng)雞、養(yǎng)鴨、養(yǎng)鵝什么的。林下養(yǎng)雞,甘蔗林里也可以養(yǎng)雞,原理都是差不多的?!?/br>殷裴楠急切問道:“那這個要怎么cao作?”季月柏怒:“我為什么要跟你說這個!你可是我的情敵!”殷裴楠無情糾正他:“你要是跟我一樣在上面的才算是情敵。你要含淚做攻嗎?”季月柏怒視他。三秒不到,又嚶嚶嚶地垮下了肩膀:“……我天生零號。”又罵他:“你怎么那么討厭!”殷裴楠哭笑不得,說道:“行了,季少爺,你會遇到你的白馬王子的?!?/br>“別說了?!闭f到這個,季月柏又是一陣憂愁:“我家三天兩頭來說媒的?!?/br>殷裴楠笑:“那不是正好?正好給你找個好老攻?!?/br>季月柏?fù)u頭:“我都不知道對方長什么樣,怎么能嫁?”這倒的,這古代就這點最不好,成親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好多人成親前連對方的臉都沒看過,高矮胖瘦全不知,更別說性情如何是否跟自己合得來了。大多數(shù)人除了對方的身世,其他一概不知,都是盲嫁。殷裴楠難得勸了一句:“一定挑個自己喜歡的啊?!?/br>“那是當(dāng)然的?!奔驹掳赜譄o奈嘆口氣:“算了,我給你說說林下養(yǎng)雞吧。”他便又把自己知道的說了。雅室里就有紙筆,殷裴楠便又一一記了下來。不知不覺就說了許久,小寶在外面等得憂心,幾次探頭看雅室的門,都是緊閉的。掌柜的早就已經(jīng)出來了,可殷少爺和季少爺兩人卻在里面好久了還沒出來。孤男寡男的,殷少爺?shù)降字恢涝趺幢芟拥陌。?/br>他問了掌柜的,掌柜說兩人有事情要談,具體什么事,他當(dāng)然是不知道的。季月柏帶來的小廝也不時探頭去看,有些擔(dān)心自家少爺。里面,季月柏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還給殷裴楠說了些植物種子培育方面的知識,方便他培育改良新種子。季月柏也是經(jīng)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