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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文逸看了看,覺得這個好,有把手還能不用直接接觸,他頓時說道:“好,我先去洗個手?!?/br>趙秀娥心中嘆口氣,文逸原先也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現(xiàn)在讓他來做這些事,真是難為他了。文逸是有些為難,但是現(xiàn)在自家什么處境他還是非常清楚的,沒有什么困難不能克服,別人能做的,自己一定也能做。最多,多適應(yīng)一段時間咯。他們?nèi)齻€人既然回到了這里,以前那種日子暫時是別想了,生活方式自然也是要改變的。他們都在努力適應(yīng),積極改變著自己,努力生活著。晚上回去,殷裴楠專門找了個干葫蘆,鋸開了,弄了兩個小瓢,其中一半給文逸帶了過去。施這種糞肥其實也沒必要非直接用手,也是可以直接用小瓢的,只是農(nóng)村人用手比較快,習(xí)慣了而已。文逸拿著小瓢有些不好意思,道:“謝謝阿楠了?!?/br>殷裴楠笑道:“沒事,是我考慮不周了,這些東西本來也不是非得用手,阿叔以后不習(xí)慣的時候就跟我說,我給你找工具代替。”“好。”文逸點(diǎn)頭,又到了謝。晚上,大家都睡熟之后,殷裴楠悄悄出了門,跑到左安的窗邊輕輕敲了幾下。左安聽到了,把身上那兩塊一直綁到腰上的最長的木板拆了,左大腿上的也拆了,然后穿衣下床,布置了一個假被窩,隨后打開窗,悄悄爬了出去。“小心?!币笈衢诖巴饨又?。左安長時間沒走路,一時還有些不適應(yīng)。右腿上有點(diǎn)兒重,上面的木條他懶得卸了,免得回來的時候還得重新綁。他小心跳下去,站穩(wěn)后,說道:“走?!?/br>兩人摸黑到了地里,借著微弱的月光辨認(rèn)著自家的地。“這兒嗎?”左安問道。“對,就這兩廂地?!币笈衢钢懊娴囊粔K地說道。“好?!弊蟀捕紫聛?,雙手觸地,運(yùn)行起異能開始干活。殷裴楠也蹲下,問道:“能辨認(rèn)出來嗎?”左安答道:“可以?!?/br>“別把蚯蚓也弄死了,它們有些作用的?!币笈衢嵝训馈?/br>“知道了。”反正除了種子和蚯蚓之外有生命特征的卵都弄死就行了。兩人這是來除蟲卵來了。之前趙秀娥有一次吃飯的時候說起,說冬天的時候雪下得大,地里的蟲卵應(yīng)該能凍死不少,來年蟲子會少一些。兩人當(dāng)時便想到了一個初始除蟲的好方法。開春的時候把土里的蟲卵直接先除掉,那之后蔬菜的蟲害就沒那么大了。正好左安的異能能用上。左安cao控著異能,仔細(xì)感受著土里的東西,那種類似地老虎之類的蟲卵很容易找到,更小一點(diǎn)的困難一點(diǎn),花費(fèi)的時間久一點(diǎn)。找到蟲卵后,左安便用異能將蟲卵旁邊的泥土弄硬,然后擠壓蟲卵,以達(dá)到殺死蟲卵的目的。第一次cao作,有點(diǎn)兒生疏,兩人在地里弄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才弄完。左安拍拍手站起身,道:“土里的弄得差不多了,以后隔段時間檢查一次應(yīng)該就行了。不過到時候不是還有那種會飛的嗎?還有從別人地里過來的,到時候就靠你了。”“嗯,辛苦了。親愛的,累不累?”殷裴楠起身,給左安捏肩膀。“還行?!弊蟀卜潘傻厝我笈衢笾?,然后問他:“其他地里的呢?要現(xiàn)在弄嗎?”“不用,先翻地曬一曬,也可以曬死一批的,你到時候就不用那么累了?!?/br>“那我們回去吧,萬一小爹爹起夜,發(fā)現(xiàn)了就不好了?!?/br>“好?!币笈衢终葡乱?,牽起左安的手送他回家。兩人手牽手走在小道上,路過一個草垛的時候,忽然聽到草垛后面有人聲。兩人腳步一頓,殷裴楠立即拉著左安悄悄躲到小路另一邊的草垛后邊。兩人耳力都好,剛才已經(jīng)聽到那邊的人窸窸窣窣地在干嘛。這條小路是回左安家的必經(jīng)之地,繞都繞不過,兩人尷尬地站在那邊等那邊完事兒。可那邊并不怎么安靜,干得還頗有些熱火朝天。“哎,死鬼,你倒是快點(diǎn),磨磨蹭蹭地,干嘛呢?啊~晚上沒吃飽嗎嗯~”“sao娘們,磨得你不舒服嗎?不舒服你叫什么?嗯?”“對對,就這樣,再快一點(diǎn)嗯~”“……”殷裴楠和左安聽著那邊的聲響尷尬得要死。左安皺著眉,無語垂眸看地。他好不容易出個門,居然還能碰上這種事,真是不知道今天倒了什么霉。殷裴楠聽著那邊的聲音,湊近左安耳邊用氣音說道:“聽出來是誰了嗎?”左安抬眸瞪他,這個時候說什么話,不怕被聽到嗎?!殷裴楠看著他,左安便搖搖頭,他跟村民還沒那么熟,哪能聽得出來。殷裴楠勾唇,用氣音道:“好像是胡大地家的大兒媳和左土根的二兒子?!?/br>左安睜大眼睛,他還以為是哪兩個看對眼的未婚男女,原來是倆已經(jīng)結(jié)婚的!還有,這倆都結(jié)婚了,居然大半夜地在這里偷情!殷裴楠點(diǎn)點(diǎn)頭,其實他也很吃驚,不過細(xì)想想,好像也能找到點(diǎn)原因。胡大地的大兒子元宵過后就出去跑船了,常年不在家,一年也就回來兩三趟,每次也待不了幾天就又出去了。他媳婦長得還可以,男人常年不在家,得不到滋潤,深夜寂寞,這才跟男人勾搭上了。而左土根的二兒子為什么出軌,這個殷裴楠倒是沒想通。媳婦就在身邊,肯定不是因為沒有性生活,那可能就是性生活不和諧?他們成親幾年,倒是經(jīng)常聽到兩人吵架的。聽說前幾天,他媳婦帶著孩子回娘家了。殷裴楠嘖嘖搖頭,都不是什么好鳥。殷裴楠見左安想得出神,伸手把他摟緊懷里,扣住。左安驚了一下,這情況抱什么抱呀?他伸手欲推,卻沒推動,便抬眼瞪著眼前的男人。殷裴楠在眼皮上親了一下,把他的頭往懷里一摁,用氣音說道:“乖,外面冷,抱一下?!?/br>左安:“……”好吧,是有些冷。手慢慢往下環(huán)住殷裴楠的腰。殷裴楠咧開嘴無聲笑起來。兩人默默抱著。站到一塊兒抱著,左安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個頭比殷裴楠低了不少,這會兒正到他的鼻子的樣子。有點(diǎn)兒太矮了。殷裴楠卻覺得正好,是最好的親吻身差高。那邊漸入佳境,聲音越來越急促,聽得人面紅耳赤。左安感覺到殷裴楠摟他的手越來越緊,他抬眼看了他一眼,還沒看清,一道黑影壓下來,雙唇便被堵上了。左安:“……”殷裴楠的手掌牢牢地托住了他的后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