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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假手于人……唉,想象如此美好。茅房門打開,文逸喊道:“阿楠,可以了?!?/br>“好?!?/br>殷裴楠又把左安背回去放到灶膛前的椅子上。晚上吃完飯,殷裴楠拿著左安的輪椅去找胡寶山,問他能不能修好。胡寶山看了一會兒,說道:“能修好,明天下午過來拿?!?/br>殷裴楠眨眨眼,道:“這么快?大山叔你檢查仔細點,把其他松動的地方也給整整?!?/br>胡寶山憨厚地笑道:“我已經(jīng)把那些時間算進去了,明天下午就可以修好,放心吧?!?/br>殷裴楠:“……那好吧?!?/br>殷裴楠一點兒都不好,他還想多背隊長幾次呢,這么快就修好了還怎么背?唉,大山叔這個已婚男人真是一點兒都不懂未婚男青年的小心思。回到家里,趙秀娥在給寧哥兒洗澡,其他人都在灶膛前,水珠在教左寶瑩繡花,文逸在縫補衣服。左安在絞盡腦汁地想家具的樣式,見到殷裴楠回來,他趕緊道:“裴楠你快過來,你看看這個能不能賣出去?”殷裴楠一屁股坐到隊長身邊,看著面前的木板,隊長畫了一套中式沙發(fā)和組合柜,中式沙發(fā)旁還注明冬天可用棉墊保暖。“會不會……太超前了?”左安看了旁人一眼,然后小聲問道。殷裴楠自然是不覺得,他也是現(xiàn)代人啊,都看習慣了。他小聲答道:“我覺得應該能接受吧?要不,問問文逸阿叔?”文逸自小長在京城,眼界比較寬,他的意見應該比較有參考性。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左安輕咳一聲,問旁邊的文逸:“小爹爹,我想了個新的家具樣式,你給看看,能不能受到歡迎?”“新家具?是什么?”文逸聞言,停手,側(cè)頭朝他這邊看。左安給他解釋:“就是這個,你看,咱們現(xiàn)在的椅子都是一個人坐的,占地方,這個長椅子,可以坐三四個人,是不是特別適合人多的家庭待客?而且,冬天還可以弄一些棉的墊子放上面,暖和又寬敞,還好可以睡人?!?/br>文逸仔細看了看,問道:“這個,這么看起來這么矮?”左安比劃了一下:“就是矮長椅,坐下來大概這么高,比較適合大家飯后圍坐一起聊天?!?/br>文逸眉毛皺了皺,道:“感覺怪怪的,坐都坐不直。你怎么想出來的?”“……就胡亂想了一下。那我再想想?!弊蟀厕D(zhuǎn)頭看向殷裴楠,小聲道:“古人比較講究‘行如松坐如鐘’,這個沙發(fā)可能不好賣。”殷裴楠小聲答道:“試試唄,說不定木匠鋪子的老板有不同看法。對了,咱們可以弄個烤火桌,可折疊的那種?!?/br>左安想了想,腦子里浮現(xiàn)了一張電暖桌。他道:“這里又沒電?!?/br>殷裴楠笑,隊長一看就沒用過烤火桌,說得也是,隊長是北方人,北方到冬天都有暖氣,根本用不著烤火桌。他搖頭道:“不是電暖桌,是之前南方鄉(xiāng)下非常流行的那種烤火桌。在這里桌子下面可以用炭盆,上面一個桌架,用桌套罩住,再蓋上一個桌面。雙腿放在里面,全身都暖和,冬天還可以在上面吃飯啊什么的,很方便的。我畫出來給你看看?!?/br>殷裴楠說完,便拿起炭頭和木板畫起來。左安看著他畫完,懂了,說道:“我確實沒用過這種。”殷裴楠:“等明年冬天咱們就用炭火烤火,也弄個烤火桌,就不用在這里被煙熏了?!?/br>“……明年?”左安聽著心頭一跳,明年還一起過冬一起烤火?殷裴楠這話聽著可太暖心了,只是,應該不太可能,等房子建好,他就要回自己家住了。殷裴楠還沒察覺到有什么不對,繼續(xù)說道:“對啊,現(xiàn)在做這個用不了多久了,今年就算了。明年咱們一定要用炭盆,用木炭烤火,暖暖和和干干凈凈地過一個冬天?!?/br>左安也沒戳破,由著他暢想明年,還點頭附和道:“嗯,這個可以有。這個桌子一定好賣?!?/br>“是吧,我也覺得,很實用……”文逸看著兩人挨擠在一塊兒說悄悄話,微微皺眉,這兩人,在水珠面前也不知道避避嫌。他輕咳一聲,道:“小安,水珠說,大強今天來找我們想問問到時候那個灶臺要怎么弄?灶臺弄好要等一陣子才能燒火的。”殷裴楠聞言,被兜頭澆了盆冷水,一下從一起過冬的美好夢境中醒來了。對哦,忘記了,房子建好,隊長他們就要搬走了……左安瞥了他一眼,見他一下焉噠噠了,心中嘆口氣,回答文逸的問題:“大強叔會砌灶臺嗎?如果會,就請他到時候一起砌好了。如果不會,還得麻煩他找個會砌的來做這個了?!?/br>“行,我明天去跟他說。”到了睡覺的時候,殷裴楠把左安背回房間,回到灶房,這里就剩下水珠了。“阿妹,很晚了,明天再做吧?”水珠一邊飛快繡著,一邊答道:“就快好了,我繡完這一點?!?/br>“那阿兄陪著你?!币笈衢桨噬?,拿起燒火棍扒拉柴火。水珠看了他一眼,忽然小聲問道:“阿兄,我問你一個問題哦?!?/br>“什么問題?”殷裴楠專注著架柴火,隨口問道。水珠停下手里的動作,悄悄地問道:“阿兄,你是不是,喜歡安哥兒?”第23章猝不及防下被人戳破心思,殷裴楠嚇了一跳,震驚道:“阿妹,你,你……”你了半天沒你出個啥來。水珠一看他這樣子,就覺得自己說中了,問道:“你真喜歡安哥兒???”殷裴楠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被人戳破心思,問道:“你怎么知道的?”也沒做什么出格的是呀,怎么就被水珠知道了?殷裴楠在反省。水珠看阿兄那樣子,噗嗤笑出聲,說道:“阿兄,你對安哥兒那么好,還時常黏著他,找他說話,要說不是喜歡他,都沒人相信。”殷裴楠震驚臉:“……我時常黏著安哥兒嗎?”水珠看白癡一樣看著他:“你不知道?”殷裴楠:“……”好吧,他確實總想著待在隊長身邊,視線范圍里只要有隊長的身影,他就總?cè)滩蛔∪タ此?/br>唉,他也沒辦法啊,他的眼睛自己長了腿,總是控制不住地就自己往隊長身上去了。不過這么一想,水珠說的好像確實有點兒道理。他心中一動,問道:“阿妹,除了你,還有誰知道?”既然水珠說自己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那隊長是不是也能感受到?水珠想了想,道:“不知道?!?/br>“不知道?”殷裴楠有點兒著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