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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不用了,生日快樂啊陸老師。”魏老師笑著擺擺手朝辦公室走去。陸望好不容易把那巨型蛋糕弄回教室,班里一下子炸開了鍋。提前到教師準(zhǔn)備上課的政治孫老師也懵了,看著陸望一頭霧水。“今天我生日,有個土財主給我慶生請咱全班吃蛋糕。政治課好好上,上完了以后你們想先吃飯就去吃飯,想先吃蛋糕就吃蛋糕。先給孫老師切一塊,最后給我留一塊,剩下你們隨意啊。”陸望剛說完班長就帶頭唱起了生日歌,大家都很給面子,唱到最后幾乎整棟樓都能聽見,可把陸望給不好意思的。孫老師站在一旁看熱鬧,也是樂呵得不行。陸望交代完就會了辦公室,給秦簡瀾去了個電話,溫聲道:“有心了啊年輕人,謝謝?!?/br>“神經(jīng),這有什么好謝的。況且現(xiàn)在只是Step1而已,后面還有的是?!鼻睾啚戇\籌帷幄道。“了不得了啊瀾瀾同學(xué)?!标懲p笑出聲,搞什么神秘啊這是……快下班的時候陸望收到了秦簡瀾的消息——晚餐時間,水天大廈三樓“維諾”。維諾是小縣城里為數(shù)不多的頗有格調(diào)的西餐廳。秦簡瀾跟給陸望發(fā)完消息后灌了一大杯咖啡,這個時候溫哥華已經(jīng)凌晨兩點多了,平時這個點他已經(jīng)一個夢都做完了。陸望的老年人作息在過去的大半年中深深地影響到了他。灌完咖啡后秦簡瀾起身進(jìn)廚房把爐子打開,幾天前他第一次嘗試自己煎牛排的時候差點把廚房給掀翻咯,嘗試了幾次以后可算能煎出一塊還算像樣的牛排了。等秦簡瀾把紅酒牛排擺到桌上時,陸望也已經(jīng)在窗邊坐好靜待上餐了。這時陸望的手機(jī)響了,他拿出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來自秦簡瀾的視頻請求。陸望看到屏幕里的秦簡瀾優(yōu)雅地開啟酒瓶,往高腳杯里倒著猩紅的酒液。“你們年輕人真會玩?!标懲Φ溃趺匆矝]想到秦簡瀾會來這么一出,在不同的空間同一個時間,共享“同一頓晚餐”。秦簡瀾勾了勾嘴角,眼神里透露出些許自豪。“不過你那兒都快三點了,你這算吃宵夜?”陸望失笑道。“你就當(dāng)我在吃晚飯不行……”秦簡瀾覺得陸望也太不上道了,在這種充滿了浪漫氣息的氛圍中竟然還能想起這個??真是當(dāng)之無愧氣氛的破壞者。“好好好?!?/br>隨著餐廳里響起的旋律,侍者將晚餐擺放到陸望面前。悠長婉轉(zhuǎn)的鋼琴旋律令人的心境變得漸漸平穩(wěn),陸望愜意地瞇了瞇眼。他不知道的是,秦簡瀾把他的票圈扒了個遍才勉強(qiáng)扒出幾首他喜歡的曲子,并且花了點時間與金錢才讓店主把這天鋼琴演奏的曲目換成他喜歡的曲目。“老男人,二十六了?”秦簡瀾一邊利落地切著牛排一邊問道,語畢將一小塊rou放入口中,端的是行云流水的優(yōu)雅姿態(tài)。“是啊,比你大了七歲呢。”陸望對于“老男人”這個稱呼也沒什么偏見,相比起一個多月后才滿19歲的秦簡瀾,他確實是老啊……兩人一直沒有說起過年齡差這個事情,這個時候忽然提起……靠,秦簡瀾你他媽是傻逼嗎,某人心里低咒一句。秦簡瀾總覺得自己說錯了話讓死精分心懷芥蒂了,但是實際上陸望才沒多想。“喂,死精分,老點兒就老點兒唄,年紀(jì)小的傻了吧唧的老子還看不上呢?!鼻睾啚懞芘Φ亍巴旎亍敝?。陸望被他給逗樂了,這人有沒有想過自己也在“年紀(jì)小傻了吧唧”的范疇之內(nèi)……當(dāng)然,這種話心里想想就好了,要是說出來這小混蛋指不定給鬧成什么樣。“你少吃點兒,等會兒還睡覺呢吃多了不好?!标懲嵝训?。“不睡了,睡也睡不了兩個小時。”秦簡瀾無所謂道,實際上他現(xiàn)在清醒得不行,毫無睡意??Х鹊奶嵘褡饔檬且恍〔糠?,“見到”陸望并且將自己準(zhǔn)備的生日驚喜一步步呈現(xiàn)在他眼前,這過程中的每一秒都令他難以自抑地興奮,困意什么的早見鬼去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标懲钪O睡眠嚴(yán)重不足強(qiáng)行起床的痛苦,相比之下,直接通宵無眠反而沒那么困難。楊星元今天安分了一天十二點出頭就睡了,睡著睡著難忍尿意迷迷糊糊地出來上廁所?!袄稀细纭闼麐寗e嚇我啊……”楊星元站在過道里聲音都發(fā)顫。他的室友,在凌晨三點,坐在餐桌前,嘴角掛著惑人的笑,在喝什么紅紅的東西……臥槽惡靈散退??!“閉嘴!”秦簡瀾狠狠地瞪了楊星元一眼,一臉嫌棄。“老哥你……你干嘛呢啊……”楊星元哭喪著臉問道,揉揉眼睛仔細(xì)看發(fā)現(xiàn)秦簡瀾在吃牛排,紅紅的東西是紅酒,雖然說似乎沒那么駭人了……但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吃飯沒看到?。?!該干嘛干嘛去趕緊滾蛋?!鼻睾啚懕粴獾貌惠p,這家伙好好的覺不睡出來壞事,靠。“老哥你吃……你吃你吃……”楊星元說完撒腿就跑了。陸望在視頻里目睹了這一出戲,有些好笑道:“室友?”“嗯,別理他?!鼻卮怪燮擦似沧煺f道。“我差不多吃完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陸望問道。“早著呢,請你看話劇?!鼻睾啚懻f完把話劇的電子券給陸望發(fā)了過去。“誒喲還有話?。繛憺懲瑢W(xué)不像是會研究話劇的人啊……”陸望調(diào)笑道。秦簡瀾嘴角抽了抽,給陸望比了個中指?!安畈欢帱c啊死精分。”陸望走出餐廳后把視頻電話變成了語音通話。“你給我推薦部電影吧,你看劇,我看電影。你看完跟我講講那話劇大致演了什么,可以把。”秦簡瀾說道。“好的,你去看看吧,完了給你打電話,白白。”陸望說再見時的尾音微微上揚,聽起來有些不符合年齡的可愛,弄得秦簡瀾心里癢癢的。“bye.”秦簡瀾有些不舍地掛了電話。陸望很少去劇院,實際上他一個純理科生對于藝術(shù)的欣賞基本上也就止步在電影上了,所以鮮活的舞臺表演對于他來說還是挺新鮮的。兩個小時不到的話劇聽著是挺長時間的,但是過得也很快,散場時陸望還有些意猶未盡。那邊秦簡瀾的電影也看完了,就等著陸望的消息呢。“喂,瀾瀾同學(xué)?!标懲麚芡穗娫?。“怎么樣還行不?”秦簡瀾有些期待地問道。“很不錯啊。這個劇呢,講了一個關(guān)于暗戀的故事?!标懲叱鰟≡汉蟛]有到停車場取車,而是在人行道上閑閑地走著,走在夏末微涼的夜風(fēng)里,走在路燈昏黃的光暈下。“男主角和女主角是大學(xué)同學(xué)……”陸望慢條斯理地跟秦簡瀾講起了故事,不知不覺就繞著中心街區(qū)走了一圈,“最后他們在學(xué)校百年校慶的時候重逢了,故事結(jié)束?!?/br>“那他們應(yīng)該在一塊了?”秦簡瀾一根筋地問道。“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但是我們肯定在一塊啊瀾瀾同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