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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墜入無底黑洞前,一雙溫暖的手拉住了她,用慈愛溫柔的聲音跟她說話,像mama關懷孩子一般。 “我不知道你會是誰,會生成哪般模樣,但你如果也承受了這樣的命運,希望你永遠不要放棄。” “你是誰?” 甘蘇伸手想抓住那雙手,可是卻撲了個空。 “我是……” 暗了,黑了,沒了聲音。 只有你在原地徘徊。 被所有人拋棄了的無助感將她撕扯回現實。 甘蘇猛地睜眼,仍是深夜。 她滿臉的淚,無力抬手覆住眼,竟悶聲哭了起來,影像帶來的低落情緒,一發(fā)不可收拾。 第72章 戌水·觥火(3) 翌日, 甘蘇魂不守舍的,牛教授免不了為昨日的曠工訓斥她一頓, 她臉皮厚,受著也就受著了。桌上還有一堆數據要她處理,甘蘇只好強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應對,待下班時已然精疲力盡。 “甘蘇姐,我們等會兒要去聚餐, 你去嗎?” 徐歲生看著她笑問, 順手還推了下眼鏡, 看得出小日子過得不錯。 甘蘇淺笑道:“沁溪不管你嗎?” 徐歲生又靦腆一笑:“她讓我晚上早點回家就行?!?/br> 甘蘇點頭, “聚會我就……” 牛教授從辦公室走出來,挺著大肚腩, 說:“今晚聚會大家都去啊, 這陣子大家辛苦了, 數據結果提交上去了, 上頭很滿意。今天上頭請客,犒勞你們, 大家吃好玩好?!?/br> 甘蘇剛才本想拒絕, 可牛教授這話一出,她是被拴著鏈子了, 想走也不行。 甘蘇嘀咕:“只好去了……” 徐歲生遞了根墊肚子的巧克力棒給她,“甘蘇姐,忍忍吧,今晚應該很快就結束了。” 六點多, 先是在飯店里吵鬧一波,沒完沒了的敬酒與起哄,甘蘇已經厭煩到極點,自己一個人舉著啤酒,小口小口躲在圓桌最里頭的位置喝著,她酒量不好,只覺腦袋重得很。 好不容易吃完飯,甘蘇以為自己解脫了。 誰知有人提議去黃金帝國唱歌,一群男同事還紛紛贊同,包括那個喝得半醉的牛教授,這下好了,不愿意去的人又被拖了去。 KTV里一首接著一首唱著,聲音極其震耳,甘蘇耳膜受不了,借口上洗手間出去喘口氣。 甘蘇溜達,她懶散靠在樓梯口醒酒,望著這樓的構造,黃金帝國是這座繁華城市最上檔次的KTV,一整棟大樓,他們這種普通人只能在一二三層活動,其余往上的樓層,全部供給那些地位顯赫的社會人士。 “黃金帝國……連扶手都涂成金色的……” 甘蘇唏噓,準備回包廂,她視線掠過大門,幾個年紀不小的男人各自擁著年輕女人走了進來。 甘蘇轉身,可走了幾步,她愣住思考,迅速折回向下看,走在最末尾的那一對,那個女人是…… 底下的人察覺到她的視線,竟也偏過臉仰頭看她,她比了兩個手指,沖她擺兩下,算是打了個招呼。 “戌水……”甘蘇訝然。 戌水身邊的男人少說有五十歲了,男人摟著她的腰,動不動還掐兩把,戌水仍舊裹身黑裙,布料比她之前見過的那件更少,能露的全露了,嫵媚妖艷,即便冷著臉,那個男人照舊貼上去。 甘蘇直勾勾看著他們進了電梯,遠遠可以看到上頭的數字跳動到了7,只屬于社會高層人士的盛宴開始了。 甘蘇慢慢往回走,他們的包廂在二樓第三個走廊的盡頭,離甘蘇所在的位置夠遠也夠繞。 甘蘇走過一間包廂,被里面突然伸出的一只手又拉了進去,可把她嚇一跳。 “啊!”甘蘇差點魂飛魄散,看清人,她驚訝,“戌水,你怎么……” 戌水慢條斯理在沙發(fā)上坐下,翹起雪白的大長腿,“在時間里自由行走,我也可以,把那些個豬頭哄開心了,我就能出來了?!?/br> 豬頭…… 甘蘇沒想到她會是這樣形容那些男人的,不過她居然覺得異常貼切。 戌水不緊不慢說:“那些個老板,經理,董事,哪個家里沒老婆,來這里不就是找樂子,而我是黃金帝國最貴的服務人員,唯一不同的,就是跟其他人的服務性質不一樣而已?!?/br> 甘蘇站在門邊,沒有發(fā)表自己的看法。 戌水繼續(xù):“他們給的錢,比我的工資還高,給我買房子,嗯,你不是也去過嗎,全市最貴的房子,覺得怎么樣?” 甘蘇心里想著,便那么脫口而出了:“你不快樂?!?/br> 戌水笑了,像是嘲笑:“等你嘗過沒錢的滋味,再告訴我什么是快樂吧,我覺得我現在挺快樂的,至少有錢不是嗎?” 甘蘇不想深挖她的過去,開門欲離開,戌水叫住了她。 “等等。” 甘蘇回頭,示意她說。 “陪我喝一杯?” “算了吧?!备侍K拒絕。 戌水自顧自開封了這個包廂的酒,“你難道不想聽聽我和時辰的過去?” “不想?!?/br> “那時辰的母親呢?你也不敢興趣?” 那本書上的字…… 甘蘇松開了門把,轉回身看她,不信道:“你會樂意告訴我嗎?” 戌水抬下巴示意甘蘇坐對面,手指挑幾縷頭發(fā),“你陪我喝酒,我就告訴你。” 甘蘇握拳,斟酌再三后,走到了戌水對面坐下。 戌水不緊不慢將兩個高腳杯擺好,甘蘇瞧著她的動作,賞心悅目四個字,再貼切不過。 如果她是男人,沒準會被這個外表冷淡神秘的女人吸引。 戌水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甘蘇只是將酒杯握在手里,并無要喝下去的意思。 戌水給自己斟上第二杯,晃了下,開口道:“十年前,時辰找上我,說我是戌水的下一任人選?!?/br> 甘蘇:“你的真名叫什么?” 戌水笑了,許是長久無人與她提這個,她竟有些陌生,“很土,王花?!彼匚吨耙粋€從山溝溝里出來的姑娘,在這里活下去,有多難,你應該知道吧?!?/br> 甘蘇頷首,沒再問其他。 戌水繼續(xù):“時辰那時跟我說的一切,在我看來都是天方夜譚,什么日晷,什么時與辰,我都快把他當神經病了,可是他卻一本正經,他說時間選擇了我,他說我與常人不同,我想了想,好像是的?!?/br> 戌水又飲了一杯酒,“嘖……這酒真難喝,下次應該帶你嘗嘗上品?!?/br> 甘蘇搖頭,有些昏昏沉沉,可她保持著冷淡:“我酒量不好,今天晚上聚會已經喝得挺多了,而且我喝不了烈酒?!?/br> 戌水:“誒……可惜了,你喝不了世上最好的酒。” 甘蘇默然。 戌水攤手,手背抵在額頭,她扭頭看著外頭投來的光,娓娓道:“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