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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顯然爬是爬不不上去的,于是我們只能進(jìn)森林了。” 白晝的眼里又閃爍了幾秒,然后機(jī)械地開口道:“沒錯,走出森林有一條小路,可以通向城市?!?/br> “可是森林里危機(jī)四伏,有猛獸出沒,我擔(dān)心我們還沒走出去就先進(jìn)了野獸肚子里?!?/br> 聽到她的話,白晝拉起她的手,兩人十指交纏,他說:“放心,有我。” 雖然他的話是很讓人感到啦,可是殷止戈想到昨天他被老虎叼跑的樣子,就感覺很不放心啊。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顧慮,白晝松開她的手,捧住她的臉頰,在她額頭輕輕印下一個吻認(rèn)真說道:“我將用我的性命保護(hù)您的周全,因為您是我最重要的主人啊。” 太……太犯規(guī)了!殷止戈被迷的七葷八素,臉頰通紅,迷迷糊糊的進(jìn)了森林,直到深入森林中間她臉上的熱度才終于降了下來,并且回過了神。 這一路上還好,除了一些小型的動物,比如兔子啊、松鼠啊、野貓野狗之類的,倒是沒有看見什么具有攻擊性的動物。 她的手一直被白晝牽著,就這樣跟在他身后。 雨后的森林,空氣中多了一股泥土的清香,樹葉花草喝飽了水,精神抖擻的舒展著枝葉,陽光透過樹杈照射在露珠上,反射出五光十色的斑斕。 雖然兩個人都比較狼狽,衣服也破了,皮膚也破皮了,頭也裂了個大口子,可是這個時候她居然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寧。 殷止戈在后面抿了抿嘴,將自己的心事壓下。 可是這種安寧并沒有持續(xù)多久,一聲震徹森林的虎嘯將她嚇得定住了。 不遠(yuǎn)處的灌木叢中那天碰上的那只將白晝叼走的吊睛白額老虎出現(xiàn)了。 “小白,小白,怎么辦,怎么辦,我們往回跑吧!”殷止戈被他握著的手,手心都開始冒汗了。 “別慌?!卑讜兂林潇o地拉著她彎下身子說,“它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別出聲,看看它會不會往這里來。” 殷止戈屏住了呼吸,緊緊地盯著不遠(yuǎn)處的那只老虎,可是它還是邁著悠閑的步伐還是朝這邊走來了。 “怎么辦!小白,我們還是快跑吧!”殷止戈焦急地壓低聲音小聲說道。 “不能跑,根據(jù)我的分析,老虎每小時八十公里的時速,而我如果身體狀態(tài)好的情況下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可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跑不過它的,而且看它現(xiàn)在的樣子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吃飽了,但是貓科動物有捕獵的本能,別讓它本來沒打算追我們的,一跑反而壞事?!?/br> 雖然話是這么說,可是她還是很害怕。 白晝將她抱在了懷里,說:“如果一會兒真的出了問題,我拖住它,你逃?!?/br> “那怎么可以?”殷止戈說,“不行,我可不是那種人?!?/br> “我是機(jī)器人,只要核心不損,換部件就可以了。” 殷止戈突然又想起了之前季時先把他的頭拔掉,結(jié)果他自己又裝了回去,她下意識地看了看他脖子的部位,居然一點點痕跡都沒有了。 “你有自我修復(fù)的功能嗎?” “有的,可是現(xiàn)在系統(tǒng)出了問題,能源泄露太多,沒有能源就無法自行修復(fù)?!?/br> “這樣啊?!币笾垢耆粲兴肌?/br> 兩個人竊竊私語著,一抬頭,發(fā)現(xiàn)老虎不在了。 殷止戈剛松了一口氣,推了推白晝就準(zhǔn)備趕緊離開,可是突然感覺自己的裙子邊被掛住了。 她扯了兩下沒扯動,以為是白晝踩到了,于是說道:“小白,那你讓一下,踩到我裙子了。” 白晝往旁邊挪了一下,說:“沒有啊?!?/br> 殷止戈抓著裙邊緩緩地扭過了頭,看見一張毛茸茸的大臉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一聲驚呼,嚇得腿都軟了。 老虎并沒有咬她或者是怎么,好像是對她的裙子非常感興趣,一直不愿意松口。 “小……小白……救我!”殷止戈的聲音帶著哭腔,顫抖著說道。 白晝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想將她扯過來,可是那只老虎死死地咬著她的裙角,兩方對峙,于是,犧牲了她的裙子, 殷止戈覺得身上一涼,低頭看去,頓時窘迫。 而老虎得到她的裙子以后就叼著離開了,在不遠(yuǎn)處咬著撒歡,漸漸地消失在了樹林深處。 這時,殷止戈才突然想到之前為了救白晝,她磨碎了荊芥的葉子,很多綠色的汁水濺到了自己的身上。 雖然在這深山老林沒有什么人,可是只穿了一身內(nèi)衣的殷止戈還是尷尬的不能自已。 白晝現(xiàn)在沒有什么人類的意識,只是個最低級的機(jī)器人,可是外表也是個男人,他的目光令她又羞又窘,于是命令道:“你轉(zhuǎn)過身子不許看我!” 白晝似乎有點不解,“這里很危險,我必須看著你?!?/br> “……我沒有穿衣服,你不能看我!” 白晝想了想,似乎是明白沒有衣服令她不舒服,于是在身上按了個按鈕,就要將身上那件破了的軟甲脫下來。 殷止戈看到以后大驚失色:“你脫衣服干什么!” “給你穿。” 由于他這套戰(zhàn)斗服是連體的,且不說她能不能穿,就是能穿她也感覺很尷尬。 “我不要,你自己穿吧。”殷止戈捂住胸口,指了指樹上也大大的葉子說:“那種葉子,給我摘下來點?!?/br> 白晝聽到后不由分說地爬上了樹,很快便摘了很多下來。 殷止戈找到一種細(xì)細(xì)草,將葉子穿起來,做了個抹胸和圍裙。 沒有那么暴露了以后,這樣讓她感覺好多了。 解除危機(jī)后,兩個人沒有再耽擱,馬不停蹄地繼續(xù)行走。 在這個森林里行進(jìn)了三天三夜,他們終于走了出來。 殷止戈看著那條羊腸小道,激動的差點哭了出來。 這種重見天日的感覺真的太催人淚下了,即便外面的世界并不安穩(wěn)。 他們兩人順著這條小路走了很久,終于上了大路。 可是新的問題又出現(xiàn)了,這是哪里?身無分文并且沒有貨幣流通的這個世界,他們兩個一人一機(jī)該如何回到白晝的地方。 白晝雖然版本降低了,不過一些基本的應(yīng)用還是有的,他查了一下定位,確定了自己的坐標(biāo)。 “這里是蠻荒區(qū)。” “蠻荒區(qū)?” “就是沒有人煙的地方,換句話說就是,沒有人也沒有機(jī)器人的地方?!?/br> “怎么還會有這種地方?” “這里以前經(jīng)過強(qiáng)烈的核輻射,還有很多核物質(zhì),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太大的危險了,但是還是沒有人會愿意來這種地方?!?/br> “??!那我們現(xiàn)在在這里有沒有危險啊?!?/br> “沒有,因為我不是人,你只能算半個人?!?/br> “……為什么我只能算半個人?” 白晝似乎不明白她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