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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肯銷毀白晝的核心并不是他自己說的那么簡單了。 第15章 兩個變態(tài) 殷止戈悄悄地退了回去,她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在什么上做了手腳,但是那個浴室她是不敢去了。 她站在浴室門口,緊張、憤怒、焦慮,各種情緒涌上心頭,所以她是剛逃脫虎窩,又進(jìn)了狼窩嗎? 剛才看季時先那一通復(fù)雜的cao作,她就知道這個基地她恐怕逃不出去,即便是逃出去了她又能跑到哪里去呢?她得罪了白晝,季時先又虎視眈眈地盯著她,她該怎么辦? 她摸了摸自己全身上下,只有一個作為裝飾品的胸針,而且針尖太小,沒有任何殺傷力。 這樣拖著也不是辦法,她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東西。 這時,她聽到了他們兩個向這里走來的腳步聲。 “這會兒,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迷暈了吧?!?/br> “嗯?!?/br> “等下把她抬到B-12那個房間的手術(shù)臺上?!?/br> “好?!?/br> 殷止戈貓腰藏在一個臺子后面,看著季時先和司衍的兩雙腿走了過來。 季時先裝模作樣地敲了敲浴室的門,然后說:“止戈,你還沒有洗好嗎?” 里面當(dāng)然不會有任何聲音。 他們兩個點(diǎn)點(diǎn)頭,一下子將門推開了,可是看到里面居然沒有人時,有些吃驚道:“人呢?” 殷止戈舉著一把椅子在他們身后輕聲說道:“在這呢?!比缓蠛莺輶嗔讼氯?。 她首先打的是季時先,因為壞主意都是他出的,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可是季時先并沒有向她想象的那樣被打暈過去,而是摔倒在地上,他捂著后腦勺氣急敗壞地說道:“我就知道她不好控制,阿衍,把她給我抓起來!” 殷止戈將手里的凳子又一掄,可是被司衍緊緊地抓住了另一端,他說:“你為什么要這樣做?!?/br> “這句話該我問你們吧,我都說了愿意幫助你們,你們?yōu)槭裁催€要害我!” 司衍解釋道:“并不是要害你,只是怕你背叛我們想讓你聽話一點(diǎn)而已?!?/br> “我是人,我有自己的想法,你們別想用這種手段控制我,再說了,被別人cao縱思想,跟一個機(jī)器人有什么區(qū)別,不,還不如機(jī)器人,是行尸走rou!”殷止戈大聲說道。 司衍愣了愣,手下的力氣松了一下,殷止戈趁機(jī)將防身的椅子奪了回來,這時季時先已經(jīng)緩過勁兒來,他站起來說:“跟她廢什么話!快抓住她??!” 司衍的眼神頓時又恢復(fù)了堅定,撲向了殷止戈。 她手中的椅子被司衍奪了過去,兩個人從她左右兩邊包抄過來,她一看情況不妙,轉(zhuǎn)身就跑。 可是季時先已經(jīng)先一步抓住了她的胳膊,她心里一慌,轉(zhuǎn)過身,抬起腿就是一記斷子絕孫腳。季時先因為下、體的劇痛,自然而然地放開了她的胳膊。 殷止戈拔腿就跑,可是她對這里地形也不熟悉,只能像一只無頭的蒼蠅一樣亂撞。 這個基地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大,她慌不擇路間跑到了一個死角,眼看著就要被人甕中捉鱉了,她猛踢旁邊一個屋子的門,想進(jìn)去躲一躲。 季時先看到她要跑到那里去了,頓時臉上出現(xiàn)一絲慌亂。他立刻按下了一個按鈕,殷止戈感覺自己腳下一空,直接墜了下去。 她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摔痛的尾椎,借著幽暗的應(yīng)急燈打量著這個地方。 可是只一眼,讓她頭皮都要炸了。 這很明顯是個報廢實驗物體的地方,空氣中還飄著一股惡臭。在一個大池子里,里面全是殘值斷臂,有人類的,也有動物的,還有機(jī)器人的。 殷止戈捂著鼻子,后退了兩步,這個變態(tài)科學(xué)家比那個變態(tài)機(jī)器人看起來不相上下啊。 季時先和司衍探頭,向下看了看,殷止戈趕緊藏在池子后面,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 “教授,現(xiàn)在怎么辦?” “就先把她關(guān)在這下面餓個兩天沒力氣了再來抓她吧?!奔緯r先的聲音里還有著明顯的疼痛,想必是沒有力氣了。 “好?!彼狙芨诩緯r先身后,一起離開了,不過他若有所思地回頭看了一眼剛才被殷止戈踹門的那間屋子。 兩個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上方那個下落的出口已經(jīng)被合上了。殷止戈暫時松了一口氣,可是這個可怕又黑暗的地方也令她毛骨悚然。 她順著墻壁摸了一遍,并沒有找到開關(guān)之類的東西,于是只好作罷。她緊縮在一個墻角,心里默念著“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冤有頭債有主,希望你們不要來找我?!?/br> 如果說殷止戈最怕的是死的話,那么第二怕的就是鬼。雖然經(jīng)常會被人說“迷信”之類的,但是她還是很怕。 她當(dāng)真被季時先關(guān)在這里餓了兩天。 此時的殷止戈又餓又渴又困,但是她還不敢睡覺,怕季時先下來抓她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感覺自己一閉上眼睛,周圍就有各種各樣的鬼怪圍了上來。 在這樣的困境里,她突然想起了之前被白晝當(dāng)寵物的日子,跟現(xiàn)在比起來,簡直是天堂啊,怪不得很多人冒著生命危險也想去。 唉,感覺自己好沒出息啊。殷止戈吸了吸鼻子,想家想的想哭。自己做過什么遭天譴的事情嗎?老天爺要這樣報復(fù)她。 她雙手抱住腿,將頭埋在膝蓋上,哭得好委屈。 突然,一只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扭頭一看,魂差點(diǎn)都嚇飛了,一個只有半截身子,臉上還有一個大窟窿的人眼里泛著綠光看著她一字一頓地說:“你、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助、您。” 一邊說著他眼睛里的綠光還忽明忽滅,殷止戈放下心來,原來是個報廢掉的機(jī)器人。 這恐怕是這里唯一一個“活著”的物體了,她搖了搖頭說:“不用,你幫不了我?!?/br> 那個壞的已經(jīng)不行的機(jī)器人還是吃力的舉起那個只剩下兩根手指的手臂,輕輕地為她擦了擦眼淚說:“那、你、別、哭,我、給、你、講、笑、話、聽、好、嗎?” 原來最開始的機(jī)器人是如此溫柔的嗎?人類究竟是做了什么讓世界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世界末日般的景象。 第16章 更好的玩法 “有、一、個、糖,在、北、極、走、著、走、著,覺、得自、己、好冷,于、是、就、變、成、了、冰、糖?!眻髲U機(jī)器人真的一字一頓的開始給她講笑話了。 “……”殷止戈聽罷,摸了摸胳膊上起的雞皮疙瘩說:“好冷的笑話?!?/br> “冷?”報廢機(jī)器人歪了歪那個支離破碎的頭顱,似乎因為種種原因,已經(jīng)很難分析出正確的指令,以為她是感覺到了寒冷,于是用那支唯一的手臂攬住了她。 “我……抱……著……你……不冷,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