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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削的笑容。彬鳶醒來后感覺靈魂上好像多了一些什么,紅色的眼睛變成了正常的黑色。牧兒見到殿下安全回來,擔心了大半宿的心情終于可以放下,顧不得形象,直接撲到了殿下腳邊,“殿下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彬鳶有些不解,他看著四周奇形怪狀的圖案,不明所以:“你們是在做什么?”福笙喘了口氣,“還能干什么,替你尋回散落的靈魂,沒有感覺到身體多了一樣什么嗎?”彬鳶不可置信的注視著這個只有夜晚才會出現(xiàn)的福笙,顯得有些難以置信:“你為什么要幫我?”在他看來,這個人沒有弄死自己,都是自己福大命大,竟然還會幫著自己,簡直就像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不要用這樣的眼神懷疑我。”福笙不削的說道:“好歹我們也是夫妻吧。就算你不承認我,可是日日與你纏綿,夜夜與你交合的人難道就不是我嘛?我與他共用一具身體,相對的他的也是我的,當然你也是我的夫人。”彬鳶這一刻才恍然明白自己好像一直都誤解了對方。有些人的想法其實是很簡單的,他只是把人心想的太復雜了而已。“謝謝……”“等你這句謝謝,可真是難得啊。”福笙雖然嘴上不削,可還是麻利的把人抱起往馬車里走去。彬鳶這次沒有掙扎,老老實實的躺在對方寬敞的胸膛上,靈魂上的疲憊讓他很快就睡了過去。六月底,索洹城連續(xù)整整一個月都沒有下雨了,城外百姓哀苦嚷嚷,苦述這老天在不下雨就活不下去了??沙侵泄賳T哪有時間管城外的難民,王子在自己的地間內(nèi)出事他們這些身為城主的也難辭其罪,想著法子保住項上人頭都來不及,哪有閑情去管那些難民。“大人!”“慌慌張張成何體統(tǒng)!”托米亞訓斥道,險些閃了腰。“大人小心!”士兵趕緊攙扶著托米亞,低微道:“小的知錯了?!?/br>三三倆倆的侍女正搬著古董從托米亞面前走過,愛財如命的老東西當即就咋了毛,吼道:“不中用的廢物,那些可是上了千年的古董!手手!可別摔壞了我的命根子?。。。 ?/br>被罵的侍女們低聲下氣地搬著東西,只覺得手上的東西更加的燙手了。見著心愛的寶貝裝入箱中,托米亞松了口氣,緩過神來詢問身旁一直等候的侍衛(wèi):“什么事???”“大人,旦那將軍拜訪?!?/br>“什么!”托米亞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來,拿在手上的茶晃晃悠悠,茶水潑灑了一地,“你說什么?!”“旦那將軍已經(jīng)到前廳了……”侍衛(wèi)小聲的說著,瞧大人越來越紫的臉色,就知道,這恐怕不是什么好消息。“混賬東西!”一腳將侍衛(wèi)踹在地上,托米亞在一位侍女的攙扶下,疾步朝門外走去,嘴里還罵罵咧咧的說道:“都是一群光顧著吃飯不動腦子的混賬!人都到屋里才能給本城主通報,本城主是白養(yǎng)你們了!還不如養(yǎng)著一條畜生,至少還懂得給本城主搖尾巴。”被罵又比畜牲還不如的侍衛(wèi)臉色黑如炭,即使人格在被侮辱,他也沒有任何反駁的理由,誰讓他的家人幾代都是奴隸,而由奴隸家庭出身的他自然是沒有任何前途出路的。很快,年過花甲的老城主來到了前廳,繞過屏風,一位身材高大,火紅的長發(fā)與墨黑的衣裳交織著,那人的腰上撇著一把長劍,因為經(jīng)常使用,劍柄上格外發(fā)亮。走到門口,托米亞噗呲噗呲大步喘息,將手放在胸前,九十度彎腰殷勤道:“小臣,見過將軍大人!”一向為虎作猖的老城主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往日的霸氣不復存在,這會兒彎著腰,肥碩的臉頰以及肩膀在某位將軍低氣壓的氣場中嚇得瑟瑟發(fā)抖。旦那今年三十多歲,家□□有七位妻子,前三位妻子都已經(jīng)被他玩死了,后四位妻子,一位剛過門的正懷著孕,一位家族背景強大,他不敢有絲毫怠慢,畢竟那可是沾著皇帝關系的。另外兩位只是普通家族的女兒,平時膽子也很小,可肚子里生出來的那幾個就不怎么老實了。這不,他剛解決了王子的事情,就得知小兒子木耶那因沾污了一名女子,在學堂里和另一位學士打了起來,這好巧不巧,偏偏打的人還是索洹城城主的義子,湃狄。“許久未見,城主又憔悴了些?!钡┠强粗硞€富得流油的人,說著恭維的話。“我這清閑的活,哪有大人的事忙累。大人你要來也說一聲便是,下官怎么著也得去門口候著不是,哪得用得著大人親自跑來。來來喝茶?!?/br>茶水是茶水,茶是劣質(zhì)的茶,水是冷掉的水。旦那只是嫌棄的瞟了一眼,接過茶杯,笑了笑,又將其放下。“托米亞?!?/br>“下官在!”托米亞渾身一個激靈,連帶著腰桿都挺直了些,生怕錯過什么重要的信息。“聽聞,你膝下收養(yǎng)了一個義子,可有此事?”難道是自己那不孝的義子又闖了什么禍?托米亞臉色煞白,因為不知道前因后果,憋著氣,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個話,還是身旁的侍女眼力見好,終于想起了幾天前少爺好像闖了禍,小聲的提醒道:“老爺,少爺他幾天前好像和一位公子打了架,還把人給打進醫(yī)館……”“的確是有……”托米亞不敢與對方直視,總覺得對方的眼光會讓自己露出馬腳,他也只能含蓄的想弄個明白:“敢問大人,下官那不孝的義子,可是給大人闖了什么禍?”“禍倒是沒有?!睋Q了一個姿勢翹著腿,旦那勾勾手指,長滿老繭的手指上戴著玉翡翠,他習慣性的旋轉(zhuǎn)著手指上的翡翠,“我那不聽管教的小兒子前些日子,與貴公子發(fā)生了一些爭執(zhí),還望城主大人莫怪罪?!?/br>“這下官哪里敢怪罪?”托米亞松一口氣,肩膀一塌,惶誠惶恐又慶幸的回答:“愛子沒事才好,不用管我那不孝的義子,老子供他去書院讀書,他卻整天給我研究那些違背常理的混賬東西,當真是氣死我也!”“那說明貴公子才高發(fā)抖,意向遠大呀?!钡┠欠笱艿馁澷p著,覺得該說的也說的差不多了,是時候回去了:“這天氣也不早了,我就告辭了?!?/br>“下官恭送大人!”他屁顛兒屁顛兒的跟在身后,直到把這尊大佛送出了門,才扶著門檻吁了一口氣,整個過程走下來就跟打了一通仗似的。他還以為自己偷偷要搬離城中的事宜被發(fā)現(xiàn)了,吁了口氣,看了看冷冷清清的街道,轉(zhuǎn)身吩咐仆人將門關上:“動作都快些,明日早晨咱們就悄悄離開這里,一定要快!”轉(zhuǎn)眼間,府中又忙碌了起來。“為什么不能出城?”彬鳶望著城門外的山野,他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