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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江問寒……雖然目的也并未寫明,不過我想那姑娘也沒有其他要做的事情了?!弊〕挚戳丝刺稍诖采虾粑椒€(wěn)的金無圓“無圓大師中了仙縷教的毒,而江問寒曾和仙縷教勾結(jié),初兒說不定是和他商量了什么條件,以自己和金垣門斷絕關(guān)系為前提,江問寒幫她尋找能夠治療無圓大師的解藥?!?/br> “的確這樣是說得通,但是江問寒他不是仍舊未恢復(fù)心智么?難道之前一直是在裝模作樣?”留在屋內(nèi)的幾人面面相覷,他們知道那‘阿寒’經(jīng)常是追著初玲哭鬧撒嬌,那到底是何時開始是假的?這么一想便覺惡心又氣憤。 “之前不知道,但寫下藥方的時候他肯定是清醒的?!弊〕謱⑺幏秸酆檬杖胄渲小澳銈儗懶湃ネㄖ捉?,讓他改為通知凌山的人江問寒逃跑了,但是不要告訴他初玲和無圓大師的事情,免得他半途跑回來。” “……三師妹的事情真的不說么?之后大師兄發(fā)現(xiàn)了會氣瘋的?!?/br> 住持只搖搖頭:“就這樣做,無圓大師也會希望我沒如此做的?!?/br> …… ………… 初玲是知道肯定會有些人出來想要將她抓回金山寺,不過也有人,比如住持很大可能會真正推斷出她現(xiàn)在的處境,但現(xiàn)在這些暫時和她沒有關(guān)系,因為老實說她其實也沒有一個很好的計劃。 她只是想要保住江問寒,他肯定有辦法解開師父的毒,要不然仙縷教那些要來抓他的人肯定也是有解毒辦法的,她現(xiàn)在唯一要去煩惱和解決的只是時間這個問題,金無圓的毒不能拖長,她最多只有十幾天的時間去尋得解藥,而怎么做才能發(fā)揮江問寒這個‘魚餌’的最大價值?書信傳播和口口相傳也是需要時間的,而且也無法判斷真假。 “你可以試試把我掛去淮橫的城門上,然后在旁邊寫三個大紅字‘江問寒’,這樣就肯定會有很多仙縷教的蟲子沖來了?!?/br> 江問寒說完才發(fā)現(xiàn)初玲根本沒有看她,可能連剛剛說的那些聽都沒有聽:“玲玲好過分啊,現(xiàn)在都不聽阿寒說話了,以前阿寒隨便說個什么玲玲可都是心肝寶貝的哄著的?!?/br> “……我從沒把你當(dāng)過心肝寶貝,別說這些沒有用的了?!贝藭r初玲已經(jīng)和江問寒離開了金山,兩人趁著夜色正打算出城去最近的渡口“你如若有什么打算也說來聽聽,不然我可能真的會把你掛去城墻上?!?/br> “別,我只是開個玩笑?!焙统趿崽映鰜淼倪@路上江問寒實際也考慮了很多,他先是思考了很久自己記憶中還有沒有□□的解法,在發(fā)現(xiàn)一絲一毫都記不起來后就開始回憶曾經(jīng)和他見面的那些仙縷教弟子是在何處,但這回憶起來可不好受,他的腦袋一直處在近乎爆炸的邊緣。 大多數(shù)場景都是模模糊糊并且昏暗不清的,唯獨一個,一個穿著完全不似仙縷教的人,他腰間掛著一個金閃閃的小牌子,而身后跟著許多仙縷嘍啰,周圍有掛著冰凌樹木,也有幾棟殘破的堆滿積雪的木樓,還有呼嘯的風(fēng)聲,是在懸崖,很高的懸崖邊上。 “怎么,你有打算了?”初玲回頭看向腳步忽然變慢的江問寒“快說,不要耽誤時間?!?/br> 江問寒抬手捂住自己有些痛的腦袋,從剛剛開始他就沒感覺舒服過但嘴角還是帶著點笑意:“……有個人,我記起來了?!?/br> “就從這個人先下手吧?!?/br> 第32章 金河 寅時, 位于金山寺山腳下的金河城已經(jīng)完全被濃稠的夜色所籠罩,街上只剩掛在低矮房檐下殘破搖擺的燈籠還仍舊在閃爍著并不明亮的火光, 除卻幾條被燈籠照得昏黃的街道, 更多的地方都浸泡在漆黑中。 和白天時的熱鬧截然不同, 夜晚的金河城死起沉沉。 年邁的打更人提著自己的物件在街上慢吞吞的到處走著, 打更這么多年,這位老人覺得自己是已被夜晚的孤僻和寂靜磨練出了一種怪奇的聽覺。 他好似聽得見這夜晚的金河城內(nèi)是不是有什么事在悄無聲息的發(fā)生,也好似聽得見不遠(yuǎn)處的渡口是否有蓬船靜悄悄的行駛在漆黑的江水上,他曾好幾次在夜晚碰上急匆匆行走的旅人,他們身上可能背著武器,也可能臟兮兮的衣擺上還留著未干涸的血跡。 遇上這些老人只是拿著自己的小銅鑼慢悠悠藏進(jìn)小巷中的陰影內(nèi),第二天他也不會對任何人談起晚上的見聞,盡管早上可能有哪家人戶內(nèi)死了誰誰誰,但這和他都沒關(guān)系, 他只是個打更的不想惹上任何事的老頭。 今晚也一樣, 老人走在街上看著每家每戶或破舊或嶄新的房門, 他本能的感覺到今晚好像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因為他總是聽見有屋頂瓦片被踩動的聲響,但那聲響非常, 非常非常的輕微,也只有常年待在夜晚安靜環(huán)境下的老人才能聽見安響動。 他能聽出來有三個, 也可能是五個人,在金河城的屋頂上到處埋伏著,他們并沒有踩著屋頂離開的意思, 而是在金河城內(nèi)搜尋,在找著什么,這五個人之間沒有任何言語交流,只是靜靜的潛伏在屋頂上等待的著什么。 老人沒有表露出任何發(fā)現(xiàn)的跡象,只是仍舊提著自己的銅鑼,慢吞吞在街道上走著。 大概過了兩炷香的時間,老人察覺到屋頂上重新響起了腳步聲,他們在朝城南的方向移動,而那個方向……老人也聽見了人說話的聲音。 是一名女子在和一名男子交談,他們的聲音有些刻意的壓低,但老人還是清楚的聽見了。 他們是從金山寺下來的。 …… ………… 江問寒是說了要先去找個人,但具體是誰他就一直賣著關(guān)子不肯說,只是輕飄飄一句‘你跟著我走就好’來打發(fā)初玲。 初玲也只是惱火了一陣,就不再和江問寒計較這個,她還有其他要緊的事情做,例如通知問云堂的人上山鎮(zhèn)守,問云堂的人一直同金垣門交好,并且本身也是押鏢起家的江湖勢力,所以他們在金河城內(nèi)是有個鏢局的。 此刻初玲就是打算先趕去問云堂位于渡口附近的鏢局,而江問寒對此倒是沒什么異議。 “但是,你去通知那群蠻鏢子的時候我就不進(jìn)去了,我在外面等你?!苯瓎柡粗贝掖易咴谒懊娴某趿?,女孩高高束起的馬尾隨著她的動作左右搖晃著,讓他很想伸手去抓一抓“然后我們弄條船去淮西?!?/br> “去淮西做什么,你之前說要找的人在淮西?”初玲頭也不回,兩人此時已經(jīng)趁著夜色進(jìn)入了金河城。 江問寒笑了笑:“可能在淮西吧。” “……不要用可能,也許,大概,應(yīng)該,這種詞語來激怒我?!背趿岱怕_步回頭看了眼江問寒“如果你還有一點良心的話。” “說什么呢,我當(dāng)然有良心?!苯瓎柡嶎嵉呐苌锨鞍ぶ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