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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殺死小隱嗎?”隱的身子一僵。“羅金有戀【童】癖,他的一雙手之前就是因為這個被他父親廢掉的……他抓走小隱從來都不過是為了滿足私心,小隱當(dāng)時還那么小……”“從我知道小隱在喋域開始,我就一直在關(guān)注著他,一開始,我只是以為小隱對衣料過敏,因為喋域的訓(xùn)練服料子都很粗糙。后來我發(fā)現(xiàn),只要小隱的皮膚在質(zhì)感粗糙的物體上觸碰,身體就會發(fā)紅起疹子。我開始意識到,這并不是過敏這么簡單?!?/br>“……這些事情讓他痛苦了這么久,之前因為小隱的失憶,藥劑對他不起作用,那現(xiàn)在,你說,我還有什么理由不幫他解脫呢?”“惻,記得我對你說的’不一樣’嗎?”漆惻一愣,“記得?!?/br>隱拿起漆惻的手放在了自己赤果的胸膛,“你的觸碰,和他的,不一樣。你和任何人,都不一樣?!?/br>作者有話要說: 克服恐懼這個梗來自電影這章有點亂,那什么藥劑都是瞎編的哦天,請原諒作者的天馬行空。改敏感詞。☆、chapter41.ⅩⅤ召開新聞發(fā)布會的前一天,漆惻叫來了自己的御用造型師給隱理發(fā)、打理造型。造型師也是第一次見這個傳說中的漆家寶貝小少爺,和漆惻的沉穩(wěn)氣質(zhì)不同,隱具有的是一種渾然天成的沉靜和儒雅。光從長相來看,兩兄弟并不如何相似,只是當(dāng)你細(xì)細(xì)考究他們的眉眼、鼻尖、嘴角,你就會驚訝地發(fā)現(xiàn),兩個人不愧是相同血脈的親兄弟。原本稍長的頭發(fā)被剪短,細(xì)碎的劉海向后梳露出隱光潔飽滿的額頭,整個人看上去立馬顯得特別精神,原本有些沉悶的氣息也被陽光和健朗取代。漆惻滿意地看著自家寶貝弟弟,心里驕傲得不行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卻不能在外人面前表露,于是忍得十分辛苦,嘴角都有抽搐的跡象。待造型師終于完成了工作收拾東西離開,隱這才有機會能好好地看看鏡子里的自己。說實話在此之前,隱根本沒有機會能這么長時間地盯著鏡子看,而且他本就不是對自己外貌特別在意的人,就算是照鏡子,也只是看看臉洗干凈了沒有。還算滿意自己的新造型,隱心里懷著期待轉(zhuǎn)身去看漆惻,卻看到漆惻一臉有些奇怪的表情。本就對自己長相沒什么自信的隱頓時有些慌張,“哥……不好看嗎?那,我還是把頭發(fā)放下來吧?”少年說著就急忙伸手去弄自己被梳上去了的劉海,卻一把被漆惻拉住了手臂,“干嘛呢?”隱被漆惻兇巴巴的眼神瞪著心里有些小委屈,抿著嘴不說話。漆惻意識到自己有些沖的語氣趕忙緩和下來,“誰說不好看了?”說著抬手撫了撫少年的呆毛,“我的小隱最好看了?!?/br>隱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漆惻,他完全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漆惻竟然會說出這么rou麻的話。漆惻被隱盯得有些尷尬,裝作沒看見隱慢慢變紅的耳朵,他臉皮極厚地自顧自轉(zhuǎn)身朝客廳走去,“明天就是新聞發(fā)布會了,趁還有時間,再好好練練坐姿站姿。還有,你的講稿背熟了沒有,一會兒我choucha?!?/br>“說了多少次,走路的時候外八不要太明顯?!逼釔攀掷锬弥涑卟惠p不重敲了一下隱的大腿,“你自己看看,是不是超過60度了?”小孩兒低頭看自己的腳尖,然后乖乖并攏了些。“再做不好今晚就綁著腳睡覺?!逼釔糯笾曇艏傺b威脅道,卻不料隱真的當(dāng)了真,一臉認(rèn)罰的表情出聲應(yīng)下。“這里,”漆惻的戒尺又敲上了隱的肩膀,“放松,不要繃著,沉下去。”隱從前因為需要時刻的戒備總是保持著緊繃的身體狀態(tài),如今要他整個人放松隨意地站著,哪怕他的協(xié)調(diào)性極強,也實在是很難一下子改變過來。“肩不用這么開,胸也不用這么挺?!逼釔蓬H為無奈,隱只要站著就給人一種禁衛(wèi)軍的嚴(yán)肅感,之前他沒有注意,現(xiàn)在便只能臨時抱佛腳了。待漆惻將人身上從頭到尾的毛病都挑剔了一遍,隱已經(jīng)挨了不下20記的戒尺。更別提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對他來說別扭的姿勢,給渾身肌rou帶來的不適感。“這個姿勢,保持半小時。明天,只要是站著的時候,就別忘記這些要領(lǐng)?!?/br>“是…”漆惻點點頭,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趁著這個時間,把你的履歷背一遍給我?!?/br>“漆隱,男,1994年10月18日生。血型AB。身高185,體重72Kg……”……見隱將履歷流利地背完,漆惻心中稍稍松了口氣,這份簡歷里包含了一切記者有可能提問的所有問題的答案。包括“留學(xué)期間談過幾個女朋友”,“和朋友的相處之道”,“假期最喜歡的放松方式”,“是否養(yǎng)過寵物,寵物的名字”,“最喜歡的菜”,“排遣壓力時會選擇的運動”等等等等。“好了,休息一會兒吧?!?/br>漆惻也不忍心再折騰,起身拉過隱就往自己房間走。“趴床上?!币贿M門漆惻就下了命令。隱沒反應(yīng)過來,心里想著難道哥哥是不滿自己剛才的表現(xiàn)以至于現(xiàn)在就要算賬嗎?“惻……”少年大著膽子沒有照做,反而伸手去扯漆惻的手臂,輕輕搖晃。“嗯?”漆惻挑眉,“我的話不管用了?”少年抿著嘴慢吞吞趴上了床,想著不知要挨多少。“衣服?!逼釔拍睦飼恢离[是誤會了,卻因為存著逗弄的心思,故意冷著聲音道。不論是作為愛人還是兄弟,隱知道自己若是真心求饒撒嬌,漆惻定然不舍得狠罰,但是隱自知做錯事就應(yīng)該受罰,因而從不會存著心思不知分寸地討?zhàn)垺?/br>看著少年果真這般乖順地褪下自己的外衣褲,并且擺好了挨罰的姿勢,漆惻忽然心疼地覺得自己或許不該這樣玩笑于隱。感覺到一股溫暖的氣息慢慢靠近,隱疑惑地偏頭看去,卻被漆惻從后方緊緊地環(huán)抱住,還將腦袋重重地擱在了自己的肩上。“惻,怎么了?”“不罰了?!?/br>“不行,”隱搖頭,一臉正色,“是我做的不好,該罰的。”漆惻聽后心更疼了,不知該說他傻還是過分自覺?!拔冶揪椭皇窍雵樆D?,卻忘了你根本不會怕?!?/br>隱聽后愣愣的,滑動膝蓋抻直了腿讓原本跪伏的姿勢變成了俯臥,漆惻順勢整個人壓上來趴在了隱的身上。“不,會怕的?!眰?cè)臉抵著枕頭,隱偏過頭用像會說話的眼睛看著漆惻——如果你也像我愛你一樣愛我,那么你該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