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1
書迷正在閱讀:[藕餅]天上掉下個老公和兒子、[海賊鷹紅]有生之年、網(wǎng)游心計、朕與國師共沉淪、唐頓四小姐的日常、機器人之撩漢狂魔、The shadow、這位超英的怒氣值又滿了、我等你不如在一起、他有青山獨往之(下)
去公廨擂鼓舉報,這時候耶律胥已經(jīng)化作走販,跟著商隊踏上西歸的路程了。 如月免不了要吃幾天牢獄之災(zāi),所幸不曾用刑,很快被釋放。而后她被帶到燕珩跟前,此時燕珩盤下了上京郊外一座民房給如月居住,客客氣氣地將如月請了進去,如月環(huán)顧房間雖然不大,但干凈整潔,也漸漸放下心來。 燕珩簡單囑咐兩句,就要趕著進城,如月在他身后問:“陛下,我總想請教,你在勐山那么短的時間里,就打定主意要與王子合作,還是早有謀劃呢。” 燕珩回首,反問如月,“姑娘覺得呢?” 如月道: “那契約之上所列條件,非深思熟慮不可得,我猜陛下早意欲跟王子合作了,只是剛好在山中偶遇,提前促成了此節(jié)。對不對?” 燕珩頓了頓,沒承認也沒否認,須臾,他對如月道:“姑娘若是能當上西涼王后,我想西涼國日后不可小覷?!?/br> 屋中的如月婷婷裊裊,她勾嘴笑了笑,盈盈福身,柔聲說:“陛下謬贊?!?/br> 再起身時,燕珩已然不在了。他箭步來到院外翻身上馬,這會兒天降大雪,他勒轉(zhuǎn)韁繩,茂竹:“進城的文書可辦好了!?” 茂竹遞上來一卷絹帛,“辦好了?!?/br> 燕珩接過來塞與袖中,道:“好,那我先行一步,爾等稍后趕來!” 說罷燕珩揚鞭而去,在城門關(guān)閉之前趕到都統(tǒng)府門口。 這會,都統(tǒng)元禾從宮中當值回來,剛下馬來,就聽街道盡頭傳來一聲長嘶,并一串疾行的馬蹄聲。 無奈風雪迷眼,一時看不清來者是誰,展眼間,一匹高頭大馬已經(jīng)到了跟前,元禾的坐騎不安地蹭磨前蹄,元禾緊勒韁繩,這才看清來人。 “楚皇陛下!”元禾大驚。 眼前風塵仆仆,渾身白雪,連眼睫毛都結(jié)成霜,滿臉焦急之色的人居然是楚皇燕珩。 “你,你這是…”元禾還鬧不清情況。 燕珩飛躍下馬,焦急地問元禾,“你meimei阿桃呢,她回來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十二點~ ☆、一雙人 燕珩飛躍下馬, 焦急地問元禾,“你meimei阿桃呢,她回來了嗎?” 元禾長得極為俊朗,且武功高超, 氣度不凡, 剛過弱冠便被委以都統(tǒng)一職, 帶領(lǐng)一隊禁軍負責禁宮安危,可見景帝對這個族侄還是不錯的。 元禾的眉眼與阿桃如出一轍, 他聽了燕珩的文化, 蹙眉道:“阿桃?沒有啊。我一直以為她與你一道呢?!?/br> 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封信, 燕珩展信來看, 確實是阿桃稚嫩的筆記, 上面寫道是她在途中與元皓相遇。 元皓… 燕珩想起元皓之前常對阿桃評頭論足, 不知避嫌, 燕珩鼻子里冷哼一聲, 心中泛起絲絲酸意,元禾沒發(fā)覺燕珩的異樣, 還拿著信微笑著說:“阿桃會寫漢字了,真好啊。” 這時,幾個奴仆上前來勸道:“屋里地炕已經(jīng)燒暖了,二位大人進屋說話吧?!?/br> 元禾將信細心地疊好, 收在胸口, 對燕珩拱手道:“陛下,可已經(jīng)在禮部有下處了,又或者就在我府上住下呢?!?/br> 元禾原是客氣,實則他與燕珩只有一面之緣,并無深交, 若不是有阿桃這層關(guān)系,他個受祖上蒙陰的武夫,幾乎不可能與燕珩有交集。 燕珩肩頭落雪,眉眼嚴肅,一派高傲姿態(tài),元禾以為他定然會拒絕,哪曉得燕珩說:“那就叨擾了?!?/br> 而后抬腳進了大門,元禾愣在后面,心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怎地兩夫妻分開走了。 要問為何阿桃比燕珩先出發(fā),現(xiàn)在為何還未到上京。原因很簡單,她困在元皓這里了。 且道那日元皓被她在村民面前擺了一道,回來后老羞成怒綁了阿桃,要她認錯,阿桃咬定不肯低頭,元皓拂袖而去。 等他議完事情,回到房間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推開門時他一眼瞧著阿桃癱在椅子上,雙目緊閉,一動不動,這才慌張了,解開衣帶將人抱到床上。 可人到了床上還是醒不過來,掐人中按虎口統(tǒng)統(tǒng)不管用。元皓心里直打鼓,喚來婢女和大夫。隨軍的大夫都是大老粗,聽聞將軍急召,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扛著藥箱趕忙沖進來,又被元皓打了出去。 “去去去!上外面給我等著!”元皓一面著人放下幔帳,一面親自把阿桃的手拿出來,蓋上細絹,才放心叫外男進來。 軍醫(yī)見元皓對此人如此上心,并不敢怠慢,認真診了半日。其實阿桃沒什么事,但若說沒事,元皓必要罵他沒用,若說有事,說大了元皓著急不說,還得折騰大家,所以那軍醫(yī)干脆說了些血氣不足,疲勞過度之類的搪塞之語。不至于太重,又不至于太輕。 而后開了幾個膽子,皆是益氣補血的,元皓果然沒發(fā)脾氣,還賞了軍醫(yī)銀子,命他煎藥去了。 約莫一個時辰,藥煎好了,元皓要看著阿桃喝完才肯罷休。可惜此地偏僻且荒蕪,縣衙中的婢女極為粗鄙,不懂得細致活計,藥水怎么都喝不下去。 有時明明湯匙放進去了,又沿著昏睡的阿桃的嘴角流下來,眼見大半藥汁都浪費在阿桃衣襟前。 元皓眉頭緊鎖,擺擺手道:“算了,我來吧?!?/br> 喂藥的那個婢女低頭讓開,元皓捧著藥碗,笨手笨腳地吹冷了藥水,耐著性子以半湯匙少量地送到阿桃口中。 且不想,阿桃臉微微一側(cè),藥水還是流了出來,半點都沒喝到,前后試了五六次都是如此。 元皓一張臉寒得簡直要凍成冰,捧著藥碗的手咯咯用力,看起來恨不得把藥碗捏碎,把阿桃掐死,屋里眾人皆不敢說話,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元皓遷怒自己。 可不耐煩歸不耐煩,靜默片刻,元皓稍稍平復(fù)心情,緊抿著唇將藥送到阿桃口中,這次阿桃咽了下去。 就這么著,一碗藥喂了足足兩刻鐘。累得元皓出了一頭汗,簡直比行軍打仗還要累。 他放下藥碗,扇扇衣襟,吩咐女婢在外面好好侍奉,不要讓旁人打擾阿桃休息,而后大步走出來去浴房換身衣裳。 等人都走了,屋內(nèi)靜悄悄的,原本躺在床上緊閉雙眼,還在“昏睡”的阿桃睜開了眼睛。 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