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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起身往門外去。 阿桃撐起來,撩開簾子,叫住蕓娘,“姑姑,我不吃了,天色這么晚了,你和廚房的師傅都休息吧?!?/br> 蕓娘嗯了一聲,吹了最后一盞燈,阿桃的眼睛舒服自然地閉了起來,甜甜地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 第二日,阿桃便是捧著那株桃花上路的,車門打開,燕珩已經(jīng)坐在里面,他看了看阿桃今日的裝扮,鵝黃色長褙子配著同色的齊腰褶裙,衣前嫩綠,在胸口繡了花鳥,與頭上的蝴蝶點(diǎn)翠相映成趣。 她一蹦一跳的,那蝴蝶的翅膀便跟著顫起來,著實(shí)可憐又可愛,好似把盎然春意穿在了身上一般。 燕珩舒眉展顏,問她:“桃花可還喜歡嗎?” “喜歡!”阿桃脆生生地回答,她將梅瓶放在燕珩平日寫字的小幾上,托腮道:“陛下,讓你費(fèi)心了,我卻沒什么好送給你的。” “怎么沒有呢,”燕珩從匣子里拿出昨日那個(gè)金桔,阿桃拍手笑起來,“你又撿回來了?!” 燕珩道:“郡主一片真心,怎可任其蒙塵?!?/br> 阿桃將金桔放回匣子里,埋著頭不說話,燕珩問:“為何突然不說話了?!?/br> 阿桃抬起眼皮羞怯地瞅了燕珩一眼,小聲道:“陛下如此寬和,長得好看,說的話也好聽,讓人怪不好意思的?!?/br> 燕珩已經(jīng)習(xí)慣阿桃的嬌羞與直率,他從袖中拿出一個(gè)信封,交給阿桃,溫聲道:“今日,我還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 阿桃長卷的睫毛撲閃撲閃,抬手接過信來,只見鴨舌處畫了條魚兒,“是哥哥的信!”她興奮地站起來。 車正在行走,因剛下了雨,有些泥濘坑洼,并不算平穩(wěn),她剛站起來車子便抖了一下,阿桃沉浸在歡喜之中,沒覺得人在危險(xiǎn)之中。 燕珩不動神色地將她拉下,讓其偎在自己身旁,阿桃迫不及待把信拆開,拿出了一疊紙,她先是咦了一聲,燕珩凝眉,隨即問:“怎么了?” 阿桃的疑惑稍縱即逝,搖搖頭,仰臉沖他甜笑,“沒事?!?/br> 燕珩放下心來,催促道:“那便好,快看看,信上寫了什么?!?/br>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了~ 今天比較短小,因?yàn)樯习袂皶阂粔鹤謹(jǐn)?shù),明天繼續(xù)~ ☆、兩世緣 “這墨好香啊?!?/br> 阿桃背著手附身,嗅了一把燕珩手邊的墨。她的長發(fā)雖然按照中原婦人的規(guī)矩盤了起來,但珍珠步搖插在鬢邊,輕輕劃過燕珩的的手背。 “當(dāng)心。”燕珩伸手,將紙墨挪到一旁。 阿桃對他拒絕不甚在意,仍舊笑著說:“我們景國墨水可沒有這么香,粗得很,臭得很,我都不喜歡聞呢。” 燕珩抬眼看了她一眼,冷淡至極,“你來做什么?” 阿桃面色一僵,唇邊的笑容有些尷尬,她道:“圣旨下了許久,你,你打算什么時(shí)候與我成親啊?” 燕珩一面聽她說話,一面將紙張鋪開,低頭寫字,他說:“父死子及,是你景國的規(guī)矩,我中原沒有這樣的規(guī)矩,小功期沒過,我卻娶了年輕繼母,這是大不孝。” 阿桃忍著淚花,點(diǎn)了點(diǎn)頭,扯出一個(gè)勉強(qiáng)的笑容,她道:“那好,我等你?!?/br> “不必了?!?/br> 她還未轉(zhuǎn)身,燕珩停下筆,拿起宣紙吹了吹,遞給阿桃,道:“我修了國書,郡主還是早日回景國吧,省得在中原蹉跎此生?!?/br> 阿桃拿著那份國書,上面的字她都認(rèn)識。到楚國來后,阿桃學(xué)會讀書識字,其中有一些還是燕珩教的。 那時(shí)她跟燕珩賣弄,“我無需寫字,我與哥哥之間也能通信。你看,這個(gè)笑臉是我的標(biāo)志,這個(gè)魚兒是哥哥的標(biāo)志,只要看到這個(gè),不必寫名字,就知是對方來信了。還有很多呢,我一一交給你啊?!?/br> 阿桃拿著信箋,喉嚨哽咽,卻又強(qiáng)忍傷心,默默離開。 沒過幾日,燕珩便替阿桃整隊(duì),送她離開東都。 那天,阿桃穿回了景國的服飾,額上掛著一顆瑪瑙,想比兩年前她嫁過來的時(shí)候,阿桃的眉宇間少了一絲靈動,平添了許多哀愁。 眼見車馬要駛離城門,阿桃掀開車簾,朝燕珩招了招手,燕珩似乎極不愿意地打馬過來。 “何事?”他問。 阿桃揚(yáng)起臉,看那沐浴在陽光中的燕珩。 人背著日頭,不辯此刻喜怒哀樂,燕珩一身雪白衣衫,仿佛謫仙,亦是冷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 阿桃心里難過,但又不知該說什么,唯有輕嘆:“…我以為,你是喜歡我的…” # 這一世的阿桃在燕珩身旁讀哥哥從上京來的“信”,燕珩能清楚地嗅到墨香,確實(shí)清香撲鼻。 手在袖中緊緊握拳,燕珩心道:居然差錯(cuò)在此節(jié),好險(xiǎn)她并未深思。 “信上寫了什么?”燕珩出言問。 阿桃把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她道:“哥哥要我不必多思多慮,我去信寫的事…” 她心虛地看了燕珩一眼,燕珩道:“可是說我殘暴至極,殺人為樂,更有弒君的嫌疑?” “你都知道了?!卑⑻屹r著笑臉,而后馬上指著信箋,道:“可哥哥說了,陛下絕不是這樣的人。是我誤會了,他要我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保重身體,安心做個(gè)…”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新婦”兩個(gè)字幾乎都要聽不見了。燕珩看她羞澀紅了臉,含笑把筆遞給阿桃,“那你給他回信嗎?” “好啊?!?/br> 阿桃接過筆來,燕珩給她挪了位置,坐到一旁去看書去了。 她握筆的姿勢奇特,五指全部握住筆桿。這個(gè)姿勢很不好運(yùn)筆,手腕不受控制,一畫一片,極其廢紙,難怪每次寫信都要一疊宣紙才是。 這幾日她跟燕珩朝夕相處,看多他行云流水的文雅姿態(tài),內(nèi)心羨慕得緊,看看那神仙般的人兒,回想自己的粗陋,阿桃忍不住求道:“陛下,教我握筆吧?!?/br> 燕珩本翻開一本書,仿佛沒有聽到,阿桃湊過來一些,再道:“陛下?” 燕珩沒有動靜,好似還是沒有聽到,阿桃坐到在他耳旁,提高了音量說:“陛下——教教我吧?!?/br> 這時(shí),燕珩轉(zhuǎn)頭,高挺的鼻尖蹭到阿桃的臉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