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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個水生的卵,總不能藏進(jìn)炎火山里面?藏在外面,更不可能! 想來想去,昆侖靈氣最濃郁的地方在哪里?就是那個老不死神樹霸占住的地盤,那地方他呆了幾千年都不肯挪窩,還有哪比那更好? 于是他暗地里上山,竟然真的在那石頭下面發(fā)現(xiàn)一個結(jié)界,他捅了捅,很牢,估計是西王母親自設(shè)的。 周守墟貓爪撓心,終于盼到了西王母下山。立馬迫不及待地拉著陸吾一起共謀大事了。 兩個人拖著白澤飛奔上山,到得山巔,才把白澤放下來。 可憐的飽讀詩書,仙界第一博學(xué),第一智者,德高望重,備受眾人景仰的老先生。凌亂著頭發(fā),披散著衣襟,雙目通紅,雙唇顫抖,泫然欲泣。 陸吾也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咳嗽了一聲,把周守墟推到前面。 周守墟:?誰讓我是主謀呢?鍋給我沒問題,能再給個鍋蓋嗎? 白澤心里悲憤交加。氣恨之下,狠狠一甩衣袍,坐在那大石頭上,話也不說一句。 周守墟:??怎么劇情不一樣,你趕緊發(fā)火,我才好給你好處啊。 他看了一眼陸吾,陸吾專注地看著山巔的白云,搖頭晃腦,一派沉醉于美景的陶醉模樣。 沒得辦法,老婆是自己的,為老婆我愿意上刀山下火海!周守墟心里暗暗給自己鼓勁。 擠出笑容湊到白澤身邊:“老大人……” 老大人忿忿地轉(zhuǎn)了個圈,給了他一個后腦勺。 他又屁顛屁顛湊過去,點(diǎn)頭哈腰道:“老大人,事情比較緊急,我們有些沖動,先給您道歉哈?!?/br> 老大人理也不理。 繞了一圈,許了N個條件,老大人緊緊閉著雙唇,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你到底要啥?”陸吾都急了,云也不看了,提著棍子就往白澤面前一站。 “我要阿黃!”白澤說道。 啥? 周守墟茫然懵逼地看著他。 陸吾也被炸懵了,待他反應(yīng)過來,他顫顫巍巍地指著白澤:“看不出來啊,你居然是個老色胚?!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你那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我家阿黃身上,掉一根毫毛下來,也不能看上你!” 罵完之后,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周守墟,難得的看他順眼了一些。 “收起你那些個污齪思想!你這個老匹夫!這么多年盡長蠻力,不長腦子!”白澤憤然斥之。 “那你要阿黃什么?”陸吾狐疑地看著他。 “我要阿黃拜我為師!”白澤想了一下,又給他們解釋道:“我要正式收她做唯一的弟子。她失了記憶,和我不熟,我去恐怕不成。有你倆同去擔(dān)保,才能萬無一失?!?/br> “我說你這個愛慕虛榮的老東西,虧你想得出來!不就是以后阿黃會超越所有人,成為傳奇嗎?你們這些個文人,繞來繞去,都要一個虛名!什么流芳千古,名垂青史!有本事你自己修煉??!你收她?你這個修煉廢材,你能教她什么?”陸吾擺擺手,有些無語。 “我不管?!卑诐陕冻鲂δ槪骸跋山缱顓柡Φ娜耸俏医坛鰜淼?。以后她是至尊,我就是至尊的師傅。她是主宰,我就主宰的師傅!” “你跟我說有屁用,我們答應(yīng)就行嗎?你自己跟阿黃說!”陸吾也不耐煩跟他瞎扯,這些讀書人,腦子都讀傻了! 一把扯開他,說道:“讓開!老子自己來!老子轟開以后大不了拿去給別人看,難道缺了你,我們就辦不成事嘛?” 白澤認(rèn)真地看著他:“辦不成。” 第二十六章 計劃很順利 “老大人,你知道我們拉你來干啥?”周守墟插進(jìn)來問道。 “知道?!?/br> 白澤坐了下來,拍拍石頭。說道:“結(jié)界你們打不開?!?/br> “我不信!”陸吾手握大棒:“讓我來!” “轟了就碎?!卑诐煽粗?,說得輕描淡寫,但是威力十足。 “這結(jié)界,我可以打開。但是圣母那邊,你們?nèi)ケ冲仭N乙簧灏?,絕對不能沾染偷盜的名頭。以后不管誰問起來,你們也不能拉我下水。阿黃那邊,這個好人我要一人去做,到時候你們必須給我搞定,讓阿黃同意拜我為師?!卑诐山o他們安排的明明白白。 陸吾有些茫然,自己要背鍋,還要把好人讓給白澤去做?那我來干什么?阿黃又不是傻的!我們說行就行? 說來說去,沒我的事?。「孓o! 白澤一把拽住他。 陸吾不解地回頭:? “你力氣大,我解開陣法,還是需要你轟的?!卑诐梢荒樚谷弧?/br> 陸吾氣笑了:“你不是能嗎?你能你一個人上??!腸子十八彎的,這么費(fèi)勁累不累?” “儀式感!你懂不懂?況且拜師,哪能不準(zhǔn)備一個稀世珍寶做為見面禮!你們都要當(dāng)她爹,爹太多了!沒有存在感!我只要當(dāng)她唯一的師傅。我就問一遍:你們干不干?”白澤拍了拍座下的石頭,問道。 “干,干干干。”周守墟把胸脯拍得砰砰響:“我老婆最聽我的話了,到時候我肯定讓她答應(yīng)!老大人你放心,絕對沒有問題!陸吾老戰(zhàn)神可是我老婆最親的一個爹,我們雙保險,你就等著好消息吧?!?/br> 陸吾哼哼了兩聲,表示默認(rèn)。 “幸虧你們來找我。”白澤有些后怕:“你們不知道,這里面不僅有結(jié)界,還有陣法,還需要我的血。要是一棍子轟上去,卵就要先碎了。” “你的血?你和她有親?”陸吾不解。 白澤微微笑著,洋洋得意地看著他:“因?yàn)檫@結(jié)界,是我和圣母,一起設(shè)的啊?!?/br> 周守墟氣結(jié)。尼瑪?shù)哪阒谰尤徊桓嬖V我?看著我滿山亂竄盲目地找?但是他有求于白澤,只能默默咽下這口氣,不過鐵青的臉色出賣了他的心情。 千萬不能得罪文人,他們可以記仇好幾個紀(jì)元。 白澤讓陸吾搬開巨石,聚精會神地雙手連點(diǎn),令人眼花繚亂,不得不佩服他的記憶力。然后很rou疼的放血,覆蓋了薄薄的一層,鮮血褪盡以后,只見一個晶瑩的罩子顯露出來,閃著白蒙蒙的光芒。沒有外面兩層罩著,開始絲絲縷縷的飄散出淺青色的煙氣,三人吸了一口,頓覺精神百倍。 “圣母好大手筆,這里面一定有了不得的天才地寶,讓開,前面結(jié)界已破,現(xiàn)在輪到我了!”陸吾高舉棍子,用盡全身力氣砸下。 罩子紋絲不動。 白澤慢慢踱得遠(yuǎn)了一點(diǎn),從須彌戒中掏出桌椅茶具,慢慢生起小爐子,開始燒水。 周守墟母雞蹲,在旁邊看著陸吾大展神威。 陸吾變換著不同姿勢砸了一個時辰,便是隕石也被他砸成紙般薄了,然而那個罩子還是沒啥變化。 他轉(zhuǎn)頭一看,白澤很舒適地躺在椅子上,拿了本書在看,時不時地端起茶喝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