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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你必定還未清楚?!彼⒁活D,道:“你說現(xiàn)在是什么時節(jié)?”梧桐樹上是沒有時節(jié)之分的,樓何似算了算進宮的時日,道:“時為秋季。”鳳凰笑道:“秋季時分,鴻雁都不留著了,你竟不知道么?到時他們飛越鴉族頭頂,恰逢狼族攻擊,即使不喜鴉族,哪有不幫忙的?!?/br>……沉默……樓何似輕吐口氣,單膝跪了下,道:“啟稟王上,何似有一事相求?!?/br>鳳凰淡淡道:“你說?!?/br>樓何似一字一字的道:“何似懇求王上讓何似出宮,尋找傾城!”鳳凰似早已料到,道:“你真要出去?可想好了,你再聰明厲害,也不過四五歲的孩子。鴉族將你托付給我,萬一狼族將你也抓了去,大不妙了?!?/br>樓何似道:“如今狼族既然盯準(zhǔn)鴉族本家,何似呆在宮里也沒有作用。再有狼族吃了個大虧,獸族近來不會輕易動作,有王上運籌帷幄已經(jīng)足夠。何似又與朔統(tǒng)領(lǐng)鬧翻,也正好出宮冷卻一下,順便履行職責(zé),替王上查看四處情況。至于其它地方,何似自有主意,只求王上成全。”室內(nèi)靜了半晌,他只聽鳳凰輕輕道:“如果我不答應(yīng),你也會偷跑罷。我會吩咐給你暗中準(zhǔn)備盤纏,過兩天便擇日去罷。”樓何似應(yīng)了一聲,抬起頭來,見床上的鳥王安靜的靠著,燭光映在瞳孔里如水波,竟是清澈透明,一望到底。次日離了梧桐樹,一路悄悄從蒼梧山上下來。他身有鳳凰朱印,各個關(guān)卡紛紛放行。一直出了山腳,才捏了法訣,二話沒說就不見了。一路行程皆用法術(shù),到了夜晚便留在城市或鎮(zhèn)子里客棧過夜,不要幾天,便來到了鴉族山腳下的小鎮(zhèn)里,他心知如果回了鴉族,別人不說,單是寫眉就一定不許他外出尋找傾城與快羽,不但不許,說不定還會因為族中不安全的原因?qū)⑺佟白o送”回宮,于是便不上山了,只是在山腳附近觀察。山上發(fā)生了如此的大亂斗,總會有一些知情者或者受傷躲藏的狼族人,待他知道個究竟后,便可以按圖索驥。山中一路尋來,只覺得滿目瘡痍,四處都可見廝殺過的痕跡。四面看完只見血跡不見尸骨,想必是鴉族事后安葬了。心里想到寫眉與末葉,也惦念著,決定待找回那兩孩子,便送回鴉族,自己也順便再享受下被人叫寶寶的滋味。尋到北面一條隱秘小岔路上,突然瞥見右手樹枝上掛著半塊袖子,黑色明顯是鴉族的,袖子很小,看的出是個孩子。樓何似一翻里面,抖了抖,簌簌落下些白色粉末來。他湊到鼻前一嗅,微微的變了色。是糖糕的味道,樓傾城愛吃零嘴,常常把小點心藏在袖子里,他是知道的。不由得心上吊了一線,暗罵狼族,匆匆由小路尋下去。這路他也認得,原來捉迷藏頑皮的地方,更肯定了十分,一直又追到鎮(zhèn)子里,在外面斷了線索。略略一想,便到附近的民房店鋪去,一家一家的問,道自己丟了兩位弟弟,將相貌身形一描述,只問有沒有見到。一連問了十幾家,皆說不見,而且眼神均有古怪。樓何似知道他們走失,鴉族與狼族一定都在尋找,說不定已經(jīng)問過許多遍了,也難怪這些人古怪,還不知自己這類在他們眼里是什么,精怪還是普通人。繼續(xù)往下問,正要從一個綢緞攤子邊走開,眼前突然一閃,出現(xiàn)了一襲衣裳。淺綠繡丹鳳花里衫,細膩黑色絲綢外袍。即使他很矮,也能看出那外衫是搭在腰后,慵懶的半穿半不穿。似乎……有點似曾相識。抬起頭來,眼前那人,正是那日對他說“秋波皎兮,佼人僚兮”的男子。“多日不見,小公子近日可好?”眼前男子含笑伸出手來,半含意味的問了一句。樓何似雖然想到他上次的邀請,卻有一半是玩笑,此刻也沒有心情來什么浪漫燭光晚餐之類,只道:“閣下請了,在下現(xiàn)在有事待辦,下次見到,必將奉陪?!?/br>正要邁腳走開,卻聽這人微笑道:“小公子可是在尋人?聽那相貌身段,我倒好似見過?!?/br>這一句話把樓何似伸出一半的腳硬生生拉了回來。那人又笑道:“在下事已辦完,如今正有空閑,既然先有約定,小公子又好象有所需要,在下便奉陪了。”第44章追尋樓何似瞟了他一眼,心念轉(zhuǎn)動,便道:“在下樓何似,敢問尊姓大名?”那男子知道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遂微笑道:“不才瀟湘依舊?!?/br>樓何似輕咳一聲,道:“瀟湘公子,先說明一件事,我比較忙,可能無暇顧及到你的風(fēng)花雪月?!睘t湘依舊笑道:“我是那么不知事的人么,你有事,我跟著就好。”這人到底打個什么主意?他暫且不顧這里,抬頭問道:“那么瀟湘公子,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么?”瀟湘依舊背轉(zhuǎn)身去,輕挑下頷指示遠處有些眼熟的樓閣,道:“那日我倒是在里面,聞得些sao亂順便看了兩眼,是你描述的兩個孩子誤打誤撞躲進樓來,給總管抓住,然后……”那樓不就是上次的小倌樓么,樓何似眉頭豎了一半,道:“然后什么?”瀟湘依舊輕輕一笑,道:“你大可放心那一方面,我見那總管神情凝重,兩個時辰后便將他們送走了,所以如今不在樓里,也絕不可能在附近?!?/br>樓何似眉頭卻更緊,如果是那方面倒還好了,現(xiàn)在這情形,恐怕是人族也插進一腳,乘亂把傾城劫往京城。那樓里的打手非同一般,他早就領(lǐng)教過了。想到這里,繼問道:“他們往哪個方向走了?”瀟湘依舊垂目看著他,笑容曖昧:“正北方…所幸我那日多看了幾眼,否則今天豈不是無法取悅于何似?”樓何似微微一挑眼眉,道:“你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就是最大的取悅我了,如果以后你想更大的取悅我,就耐心的等個十年八年罷?!?/br>話音一落,已經(jīng)閃去了買馬車之處。聽得那人在身后大笑,直至笑罷,過來輕拍他的肩膀,道:“為何要買這個?他們一行去京城必然不太平,中間術(shù)法齊出,不如自行施法來的快捷?!?/br>這人果然不普通,估計不是人族,只是不知本體是什么。樓何似皺眉道:“用術(shù)法跑路最傷氣力,而且過于快捷,無法仔細觀察一路情況,我又不比你,才四五歲呢,到時萬一損害過大,自己都要別人來救,如何是好?”瀟湘依舊看著他,眼神多了兩分奇異,道:“如果你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