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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打也打不得,還有時間限制,朔飲羽這一招也很絕了,讓他們?nèi)ド塘?,以后再有怨言,也發(fā)作不得了,反正是你們自己商量出來的。而且血雉族本不適合此地氣候,也只是暫住,應該出不了什么大紕漏。突然聽得那邊又有喧鬧之聲,樓何似想了想,跳下凳子,出門下樓去。留在這里,總得象征性過去一下,否則朔飲羽回來,一定沒有好臉色看。吱呀一聲,門推開,里面突然安靜了一瞬。孔雀族長見是他,笑道:“小公子可有事?”樓何似眨巴眨巴眼睛,認真的道:“朔統(tǒng)領(lǐng)要我看著你們,所以我就來了!”過了一會兒,談判桌上忍不住有人噗嗤一聲??兹缸彘L忍不住笑,道:“那就請小公子看著罷,待朔大人回來后報告,一個字也不要漏哦?!?/br>抬眼瞟見那血雉又在瞪他,心里有些恍然。先不論孔雀族內(nèi)里在想什么,但表面確是和和氣氣的,而血雉就沒那么好脾氣,在朔飲羽前,先沖的也是他。估計剛才那陣喧鬧,也是血雉開的頭,他這么一進來,又把人家出氣的想法攪黃了。甜甜的應了孔雀一聲,外面早有人搬凳子進來。他跑過去,手撐住往上一跳,突然聽到一聲絲線扯裂,只見一塊小木牌從腳下落下去,在地上彈了幾下,落到了桌腳邊上。他正要跳下去揀,卻見一只手替他拾了起來,遞到面前。抬眼一看,卻是那只血雉。樓何似道了聲謝,接過木牌系在腰上,多了分警惕。朔飲羽有朝鳳令,他們幾個也有,只是刻著不是鳳凰,而是標記號碼的數(shù)字,完全不是那個效果罷了。樓何似這次匆忙加入不過暫時,朔飲羽便給他編了個二十一號。軍令如山,那二十侍衛(wèi)若是掉了號牌,是要挨棍子的,樓何似也不會例外。坐著繼續(xù)聽他們討論,聽著聽著,腦袋便不停的往下點。孔雀族長見狀笑道:“咱們看來還要商討許久,先送小公子回去罷,到時患了風寒,倒是我們不是?!?/br>旁邊便有族人應聲將他抱起來,小心翼翼的送出門去。樓何似嗯了幾聲,翻個身繼續(xù)睡,等人送到房里,褥子鋪好,被子蓋上,門一關(guān),他就醒了。伸手下床,在床腳上輕輕一掰,下來了一塊木片。然后就著落日余輝,指凝靈氣,照著自己原來那塊木牌,照樣刻了一個。打磨光滑,細細增補,基本上差不多了。伸手到腰間,將這塊自制木牌系了上去,而把那原版的,塞到懷里。有可能是多疑,但他對挨棍子真的沒有興趣。一連兩天,均過的很平穩(wěn),估計著朔飲羽快回。兩族也差不多商議好了,平素見面也勉強客氣一番,不至于撕破臉皮。第三天晚上,夜?jié)u來了,樓何似也在被子里倦的香了。呼呼……嫩臉頰嘟著,真睡熟了。門外好象有什么聲音,然后聲音近到屋里,又近到床邊……不管。然后聲音又遠了,然后又睡熟了。陽光緩緩升起,一直照到樓何似臉上。睫毛微動了動,朦朧的張開來,眨了眨,翻個身繼續(xù)睡。朔飲羽軍令嚴格,自從出來沒睡過一天好覺。這三天沒人管他,想睡到何時就是何時。突然想到一件事,伸手到腰間一摸,那塊小木牌不見了。朦朧的一笑,又睡著了。正在半酣,突然嘩的一聲,被子給人掀開。樓何似猛的向床里一滾,完全的避開了潑下來的那桶冷水,然后以不但早已起床并且從容接見的態(tài)度爬下來,道:“何似見過朔統(tǒng)領(lǐng)?!?/br>朔飲羽微微揚眉,眼睛瞟到他的腰間,道:“你的號牌呢?”有時候樓何似真的要懷疑朔飲羽不抓到他一點毛病就不甘心,他從懷里摸出那小木牌,系在腰上空了的地方,道:“回朔統(tǒng)領(lǐng),由于睡夢之中,容易掉落號牌,何似特地將它放置在貼身小衣里。”朔飲羽點了點頭,樓何似想起那事,便問道:“朔統(tǒng)領(lǐng)去戰(zhàn)場,可查出什么來么?”朔飲羽看了他一眼,心忖對孩子說實在可無不可,最后還是道:“不曾。”便不再開口,掉頭走了出去。樓何似微微扁嘴,收拾了下后也隨之出去。見朔飲羽在與孔雀做告別的客套,便在一邊等著。站了會,卻見那血雉站在林子一邊,盯著自己,眼神頗有古怪,半晌道:“小公子可是丟了東西?”算他們還知道先試探自己,而不是直接跑到朔飲羽前丟那個臉。垂下眼睛想了會,又掰手指算了算,軟軟的大聲道:“謝謝這位大人,何似沒有丟東西呀?”那人臉色愈加古怪,道:“是…是么?”樓何似大力點頭,故意讓那木牌垂下腰間,剛好露個清楚明白。看那臉色逐漸由青轉(zhuǎn)紅,由紅轉(zhuǎn)白,血雉回身便走,身影沒入樹林,一直回到自家暫時駐地里去。朔飲羽辭完孔雀,是須去看看血雉過的如何。二十二人進了林子的高地,有人迎出來客套。樓何似站在后面,細細聽去,只聞有人隱隱呼叫道:“回稟長老,我真的有拿出來,絕對不敢欺瞞長老一分一毫……”微微抿唇,晏然一笑。第40章斬情從雕背上落地,平安來到大梧桐樹下。樓何似見到迎上來的白衣人,心里有兩分奇怪。他這次出去,居然一路平安,沒碰見狼族半點的sao擾,實在奇怪,雖然說與朔飲羽一道,行蹤秘密……而且鳳凰既然派他出去,就有打算。上了金梯,一路來到上次的莫知亭,亭周圍掛著朦朧的紫紗。青心與兩個白紗衣人伺立在亭外一邊。見了他們進來,青心連忙上前一步,道:“朔…統(tǒng)領(lǐng),可回來了?!?/br>完全無視了樓何似。而朔飲羽只是略微一點頭,同樣無視了青心,對亭中紫紗行禮道:“臣下已將事情辦妥,王上可安好?”紫紗一掀,白衣孩子露出臉來,將紗簾大部分拉開。鳳凰正半靠在綢緞軟墊上,漂亮的鳳眼微瞇著,纖指拈著一縷發(fā),似在思考。見了朔飲羽,便坐起身來,微微一笑道:“你的能力我一向信得過,除此之外,尚有何事發(fā)生么?”朔飲羽道:“不瞞王上,此次前去,臣下得到一個古怪的消息?!闭f罷,便將血雉族遭受莫名死亡的事情說了一遍。鳳凰微微皺眉,道:“莫非此次參戰(zhàn)不止獸族,還參與了其它種族?但又未得到任何情報,說明獸族與其它族聯(lián)盟……”他沉吟一陣,輕輕揮手道:“這事容我再細細思索,你先派人去調(diào)查一番來回